“他这人表面天真无害,其实暗中与燃王jiāo好,此次回来也是为了替那个倒霉鬼报仇,可惜他找错了人,柴湛现在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用何来保护他?这就是跟错人的下场。”
☆、求生
柴曜所说不无道理,柴忘的归来的确令人起疑,他一向不在永阳常住,云游四海惯了,况且身份又特别,说皇帝对他毫无戒备之心也不可能。当年柴宣烨的弟弟柴宣城可是风云人物,战无不胜的第一代战神,灵那敌军闻风丧胆的人物,但却不惜朝政只懂带兵打仗,为楚国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也英勇的战死沙场,他的儿子做皇帝也不是没有资格的,总比那什么都没做凭着一道圣旨就当了皇帝的柴宣烨qiáng的多。
现在看来太子柴曜的xing子多半是承袭了他的父皇,一无是处岌岌可危,所有能威胁地位的人,他都畏惧,总会想方设法除掉。
由此看来,如果借由此事将那随时都能动摇群臣之心的永安王除掉,岂不是快哉?
为巩固帝位,柴宣烨费尽心思,立柴曜为太子,也因皇后母家显贵,家世显赫。更重要的是太子愚昧易听信他人之言,更对皇帝言听计从。
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柴曜残害了自己的手足呢?这次永安王能否逃过一劫,还要看天意和命数了。
就算不知道那密录是什么,在哪里,也要抓住这个机会逃出去,不然就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如果太子殿下能保障茶天的xing命,琉鸢愿意一试。”
“好,本太子就喜欢你如此慡快。”
风扬走到琉鸢身前,将一颗药塞进了她的嘴里,qiáng行使其咽下。
“这是毒/药,七日内若是没有解药你便会毒发身亡,别想着去找解药,此乃本太子独门炼制足足有四十九中毒,怕是找全了七日也不够。”
琉鸢自然不会独自出行,不怕她去找谁帮忙吗?风咒乃风扬的弟弟,为人心狠手辣,向来无qíng,琉鸢因吃了毒/药,浑身武功也无力使出,只能任凭安排。
两日才到绣望山,路上耽误的多,便会增添死亡的临近。
“不要耍花样。”
因柴忘失踪,绣望山的人都早已经撤离,这个空空的地方,哪里能找到密录?但柴曜让琉鸢来这里找,想必那永安王府已经搜查遍了。
翻来找去根本就没有密录,但这若是空手回去,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咦?这烛台有些奇怪,转动后果然墙上的门被打开,琉鸢走了进去。
这长廊有些长,一路也无可疑之处,那亮着的地方该就是暗室所在了吧?
这……怎么是空的?琉鸢急的拍打墙壁,又是听又是敲,可是半点有暗格的意思都没有。柴忘不会无缘无故设立这个地方,难不成东西已经被拿走了?
琉鸢两手空空,一路上忧心忡忡,此次出来怕是看看最后的太阳了。
柴曜用同qíng的眼光看向琉鸢,叹道:“可怎么办是好?竟然没有拿到?”
“永安王若真像殿下所说,怎么会大意的将东西放在随处?”
“但你不是找到暗室了吗?”
琉鸢看看风咒,他发现琉鸢好久没了动静,找了好一会儿,琉鸢从暗室出来时正好碰见。
“风咒也进了暗室,该知道那地方什么都没有,更没有能藏于别处的暗格,永安王既然想藏,怎么会让人轻易找到?”
“他钟qíng于你,竟连这个都不告诉你?”
“殿下此话差异,我与永安王地位悬殊,最多算个平民百姓,怎能高攀王爷?不是人人都能又松菀湘那种福气。”
“也是,那松美人绝世倾城命也极好,阿鸿连青楼女子都敢娶也没几个这样的王爷了。”
“是啊,所以我与永安王殿下,不过逢场作戏,他喜欢我的容貌,我喜欢他的地位,仅此而已。”
“你少来,若非亲密,怎会用xing命相抵?他愿舍命救你,你也不忘时刻关心。”
“既然如此,琉鸢无话可说,到了殿下这里,什么都是巧舌如簧了。”
柴曜仰头大笑,道:“有意思。你若是我的人,必定可成气候,可惜了。”
琉鸢忽感胸闷腹痛,跪倒在地,头疼yù裂。
“哦,本太子忘了,你这毒从第五日起每天都会备受折磨,现在看来,不如给你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