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还是来了。
“你要是有本事可以抢回去。”
“我不屑!”
“我知道。”
“但你不顾同门之qíng,陷我于危难差点害死我,更令师傅失踪至今,难道你不该有个jiāo代吗?”
吴伯缓缓前来,拱手道:“庄主,二皇子来了。”
胥南谷一收怒气,瞥了一眼琉鸢,带着吴伯离开了大殿。
“朝廷现在竟然公开与冷雾山庄来往了?”琉鸢假装不经意随口问的样子。
绮儿一边擦桌子,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大皇子这两年得了怪病,江湖郎中都进宫去也好似没有良方,二皇子虽有隐疾,但腿脚还算利落,旁人又不能轻信,只好让二皇子出面。”
“哦?我还以为这妃子都当道了呢!”
“月主可不能乱说,那是皇上宠妃,不过偶尔来传话,现在还算二皇子较为受重视。”
“女流之辈定是不如男子,更何况是亲儿子,不过苻国仍未放弃攻打楚国,可是要冷雾山庄出手?”
绮儿自然是不会知道那么深入,只能摇摇头。
“对了,今天听说有赶集,不如我们去看看?”
“月主一向不喜热闹。”
琉鸢撇撇嘴:“那是唐珞月,不是我!”
收完换了身清慡gān净的蓝色衣裙便带着绮儿离开了冷雾山庄。
上次来时与柴湛同行,万事小心连这宁怀城的样子都没好好看清楚,虽只不过几年,但仍有细微变化,况且从前眼中只有敌人,心中只有任务,逛街还是第一次。
这里也好,那里也棒,吃的喝的都很好,连拨làng鼓都觉得甚是趁手。买了许多好玩的,还有上等的布料,才发现夜色渐深,也时候吃点东西去了。
绮儿轻拉了一下琉鸢的衣袖,面露难色吞吞吐吐:“这……我们……”
琉鸢一把拉过绮儿:“你怕什么?打开门做生意嘛!”
刚走到门口就被护卫拦住:“今日秋水阁被包了,他人一律不准进!”
“我们还是走吧。”
硬闯实在没意思,不如就潜入进去好了,胥南谷不是喜欢当庄主吗?那就让你尝尝庄主也不是好当的滋味。
☆、穿越
绮儿对琉鸢这样不符合xing格的出格很是不解,但终究还是不能违背主子的意思。绮儿对秋水阁很是熟悉,看样子是也没少来,琉鸢让绮儿在外头把风,反正也不过就是去闹腾一下。
月上高头,望海去,心若彷徨梦亦伤。一壶浊酒,聚散间,无人不懂qíng相逢。缘难料,已成伤,灼灼其华放心头。一江渡过隔两qíng。
琉鸢听得好无趣,真是不如凤舞楼有意思,这月珊虽风qíng无限,但这诗qíng画意还是找松菀湘差那么一些,好歹松菀湘也是柴鸿训练出来的,照大家闺秀还是不同,但撇开身份,定也是旁人比不得的。
月珊之前陷害她和柴湛的事,总不能就那么算了,要让她尝点颜色看看。琉鸢故意绊倒那送酒去的小二,然后拖走抢了他的衣服,随便就给穿上进去了。
月珊见下人衣冠不整有些生气,推了一下她:“你怎么如此模样?失礼大人可不行,快出去。”月珊接过托盘,琉鸢抬头一下,吓得她差点没拿稳,脸色一变,使劲儿给琉鸢使眼色。
琉鸢假装看不懂,一把抢过托盘放到桌上,还给两位倒酒。
“行了,下去吧。”
琉鸢故意在离开的时候,故意弄掉托盘,那王展鹰气的拍案而起。
“放肆的东西,不知道我们在商量大事吗?”
琉鸢可不会像那会儿在楚国一般,动不动就下跪,她仰起头来直视王展鹰,王展鹰眉头一皱:“你怎么这么面善?”
“怕是将军认错人了吧?”琉鸢好似在否认,却有那样自信抬头看他。
两人从未见过面,但唐珞月曾经杀了王展鹰的弟弟,当年他弟弟勾结外敌,竟在战场上临阵倒戈,还将此罪嫁祸在他人身上,因王家世代为将,祖父可是苻国的开国功臣。所以即便知道这些事都是王家包庇,但也能睁一眼闭一只眼,但皇上一直如鲠在喉,将来这苻国江山可是要落在他王家人手里?以防万一冷雾山庄只好听命派人杀了王展韬,而世代习武的王家人,怎么会轻易被俘?只好派出冷雾山庄第一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