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有诗书气自华,这句话一点错都没有。
劳叔皱着眉头抽了根烟后想出了对策,东西留下,人给我滚出去。
于是一行人大摇大摆的踹开了傻记者的门,把他屋里的东西砸的砸,扔的扔,他费劲心力搜集的那点证据全都被毁的一gān二净。
傻记者被他们像扔垃圾扔到街口的同时,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撕心裂肺的朝白富裕喊着“你跟我走,我给你全新的人生!”劳叔直接踢了他胸脯一脚,跟踢狗一样。
“你试试。”劳叔yīn狠的开口。
白富裕向前的脚步停住了。
他看着趴在地上惨叫着的傻记者笑了笑“我不试,我哪也不去。”
劳叔嘿嘿的就乐了,他蹲下身拍了拍傻记者的脸“听清没有,我的人,哪也不去。”
傻记者并没有理会劳叔,只是趴在地上望着白富裕,眼神里写满了悲哀与怜悯。
于是白富裕攥了拳头,微笑道“劳叔,你快把这人扔出去吧,我看着心烦。”
萧楚楚从梦中惊醒。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chuáng桌之上,万籁俱寂,只有两位姐姐熟睡时轻微的呼吸声,她揉了揉眉头,略有些恼怒。
这都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了,怎么还能梦见?
她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但还是睡意全无,索xing一骨碌坐起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房门刚打开的瞬间,夜晚的寒意就向她袭来,萧楚楚打了个激灵,搓了搓手臂。
她抬头看了一会天,大概是月光太亮的原因,夜空里的星星少之又少,稀疏的跟牛排上的黑胡椒一样。
但是月光亮也是好事,至少把脚底下的路照得清清楚楚,免得她慌不择路踩到花花糙糙,她踏着月光想着四处走走,大半夜的,一个小姑娘不在屋里好好睡觉反倒是大摇大摆的四处闲逛,怎么想都是怎么诡异。
估计这要是让碧云姐知道了又得拎着她耳朵开始碎碎念了。
晚上安国府内的守卫极少,不像像员外府天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巡逻,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怕有人来寻仇。
萧楚楚晃晃dàngdàng的走着,夜风虽然chuī的她有点凉,但总体来说也在她承受范围内,虽然她接受自己现在是个小姑娘的事实了,但是行事作风还是一点没变,吊儿郎当大大咧咧的跟从前的他没什么两样,就连匪气都没有变化。
所以当她被树上的yīn影吓了一跳时直接脱口而出了句“我cao。”
yīn影动了动,然后飘飘的从树上飞下来了。
萧楚楚眯眼看了看,然后翻了个白眼“您属猴还是怎么着?天天都在树上待着。”
林栖迟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你大半夜不睡觉闲逛什么?”
萧楚楚斜眼看着他“您不也是。”
林栖迟不太想理她,不耐的说了句“快点回去睡觉。”就足尖轻点重新回到树上了。
萧楚楚在底下挥手“挑衅?”
林栖迟喝了一口酒,没有理她。
萧楚楚朝手上呸了两口“老子爬树时还不一定有你呢。”然后便开始吭哧吭哧的往上爬。
林栖迟倚在树上等了一会,只觉得树gān突然一阵摇晃,险些将他晃下,他连忙抓住树枝探头道“你抽什么风?!”
萧楚楚手脚并用的已经爬到了树gān的中间部分,她抬头朝林栖迟骄傲一笑“你不就是欺负我不会飞吗”然后就跟提了个挡一样,嗖嗖的往上爬。
林栖迟满脸的一言难尽,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qíng面对萧楚楚了。
很快的,萧楚楚就一个挺身坐在了他对面,得意洋洋的拍拍手,好像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
林栖迟的嘴角抽了抽“你怎么会爬树的?”
萧楚楚切了一声,满脸的骄傲“我不说了吗,小爷我爬树时还不一定有你呢。”
这是又开始说胡话了。
林栖迟抚掌“你厉害。”
“那是自然。”
……
林栖迟真的很想把她踢下去。
萧楚楚的目光突然被林栖迟手中的细嘴酒壶吸引,她仔细的闻了闻,从打开的壶盖里正散发着缕缕幽香。
肚子里的酒虫瞬间被酒香唤醒,叫嚣着要品尝一番。
她转了转眼珠,很快便想出一计。
她清清嗓“既然这长夜漫漫,王爷与我都是无心睡眠,不如我们借着这月色来做些有趣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