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洛楚尘的相貌,可是京城女眷的顶点了,能跟她比美的,勉qiáng齐平的,除了安陵候夫人许氏之外,其余的,就连宫中妃嫔都差她不少。
能只比洛楚尘略逊一筹,这相貌当真可想而知,绝对是最顶尖儿的一泼。而且,洛楚尘两世都是大家出身,行动规矩上,甚至是日常亲热上,就算不那么拘束,多少也有些放不开,可这些‘偶遇’来的美女,却不是如此,个个听话乖巧,个个千娇百媚,完全随沈沧瑜的意,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开’。
尤其是那个被赎出来送给他的‘艳。jì’,人家主人家说了,哪怕弄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他们有是,随时可以‘补充’。
做为一个生。理非常正常的男人,面对这qíng况,说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沈沧瑜觉得骗自己这种事,当真没啥意思。但感觉归感觉,得意归得意,他完全分得清,什么是重?哪里是轻!
志同道合,心念相通的妻子,才是能陪伴自己一生的伴侣,而那些个‘偶遇’,不过是人生途中的小风景罢了,有她们不多,没她们不少。
如果没找到合意的妻子,沈沧瑜或许也会像旁人那般,三妻四妾,过齐人之福的生活。可既然找到了洛楚尘,许下了白守之约,那么,他自然会说到做到。
“尘儿,我可是极听话的。你让我往东,我便往东,你让我往西,我自然往西!”他笑眯眯的,用玩笑似的口吻,在面对生活巨变的时候,许下了自己的承诺。
“好啊,你既说了,那我……便信了吧!”洛楚尘抬头望着他,突然笑了,“在你没有亲自毁约,到我面前反悔之前,我都会一直信你!”
“你不会信错的,因为我决不会失言。”见洛楚尘如此,沈沧瑜也正色起来,握住她的手,他郑重的说:“那些个人,全加到一块儿,都不如你我的相貌好,我要她们做甚?真要想做些什么,抬头瞧瞧你,照着镜子看看自己,就瞬间qíng绪全无了!!”
“尘儿啊,都怪你啊,你把我的审美眼光拔的太高了啊!!”他一下哭丧起脸,眼中露着笑意!
洛楚尘:“……”哦,怪我喽!
194.打道回府,亲姑姑?
一边谈心一边撸过晚膳,吃饱喝足。夫妻俩心满意足的玩闹一会儿消了食儿,眼见天色不早,便直接躺下休息了。
在塌上,两人偎在一块儿,仿佛说闲话似的,洛楚尘把废太子妃对她所言,曾流过两次产的事儿,告诉了沈沧瑜,并总结道:“想来当年,废太子妃亦是京中难得的闺秀,要不然,永平帝不会选她做未来的一国之母。”
“听她所言,初入东宫时,她也曾期待着琴瑟合鸣,夫妻恩爱,却没成想,废太子是那样的人!!”
幽幽的叹着,她道:“东宫里,但凡有名有姓的,父母起码都是五品以上的官员,那些个侧妃,当朝一品二品的家世也不在少数,那样被家人捧在手心里,天之娇女似的姑娘,却全让废太子给作贱了,真真是害人不浅。”
“我虽没有为人母的经验,不能感同身受,可看着废太子妃的模样,想起我母亲……”脑中闪过白夫人的印象,洛楚尘突然顿了顿,一下反应过来,在沈沧瑜眼中,她的母亲是万兰chūn,就卡了一下,轻咳一声,“我的母亲也是极疼我的,为了我的将来,宁愿忍受母女分离之苦。”
“我想,废太子妃亦是如此吧!看她模样,想来是无比期待孩子到来的。可谁知,却生生流产两次!”哪怕不曾经历过,但做为一个女子,那样的痛苦,我便只想想都觉得难过的很。
“痛苦或许是真的痛苦吧!”沈沧瑜沉默了好一会儿,脑中闪过已经有些抹糊了的,废太子妃的形象。
那似乎是一个温和大度,眉间却永远带着,好像化不去的抑郁轻愁样的女子。废太子妃——他的大堂嫂,除了偶尔宫宴遇见之外,几乎没怎么相处过的人。
“以她目前的处境,想来并不敢欺骗于你。所以,无论是流产还是愧疚,恐怕都是真的。只是,尘儿,在宫中纵横这么多年,在废太子那般xingqíng的人身边,还能稳稳坐着主母的位置,压下一gān侧妃宠妾,废太子妃……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