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画后来更是找人扮作他,大张旗鼓送到了京城,让他在父王,在父王那些手下和西元朝野中的声明大损,他对谢谨画恨到了骨子里。
“贱人,到了现在还敢逞口舌之利,你以为自己能够得了好?你现在可是被人劫走,先不说你落在本世子手上是个什么结局,你便是再回去,也是名声尽毁,从此无颜见人。”
“京城中的人现在可都知道谢家的二小姐,陛下亲封的县主被贼匪劫走,都在猜测谢家的二姑娘已经被人坏了清白。”
原禹辰yīn测测的开口。
眼中全是幸灾乐祸。
谢谨画没有吭声,面色不变,对着原禹辰的方向,唇角微勾:“原世子身为男子,却是学尽了无知妇人口舌之利,小女叹服。”
“你!”
原禹辰被谢谨画讽刺如同妇人多舌,再也不想忍耐,他本便不是个有忍xing的好脾气之人,伸手对着谢谨画的脖颈抓去。
谢谨画的脖颈落在了原禹辰的掌心中,呼吸有些苦难,脑袋被迫抬起。
“你现在是落在我的手中,我要你为你所做所说付出代价,谢小姐,你信不信我能够让你生不如死?”
原禹辰的声音中全是yīn狠。
谢谨画的脖颈骨头都发出咯吱之声。
可是她的面上还是嘲笑讽刺之色,艰难的开口:“你不敢,要我的命。”
原禹辰气的咬牙。
就像是谢谨画所说,他现在不能够要她的命,也不能够对她做的过火。
“谢谨画,你最好期待你身边的那条狗对你真的在意,否则的话,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原禹辰重重的甩开了谢谨画,转身下了马车。
——
“还没有找到吗?”
秦铮的声音很冷,他没有想到,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谢谨画无声无息的带走。
秦铮现在的样子很可怕,面色冰冷,身上像是冰冻一般,散发着无尽寒气,眼中全是凛冽的杀机与隐隐的疯狂,身边的手下甚至不敢离着他太近。
“大人,城门四处都已经封锁了,各处民宅客栈都搜查过了,只要人还在京城,就一定能够寻到县主。”
身后的人哑着声音道。
朱雀卫所有人已经连着寻了谢谨画三日不曾合眼,可是结果却是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人。
说是人在京城就没有问题,就能够寻到。
可是大多数的人其实都猜测着谢谨画应该是被带出城了。
否则的话,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有寻到人。
“大人,陛下召你入宫。”
另外一个属下过来禀报。
第一百二十九章取信
“最近西元的使者就要过来了,京城中太乱的话不好。”
皇帝最近的身子似乎越加的不好了,虽然他极力隐藏这种虚弱,可是经常与他见面的或者身边的人,却可以察觉出来。
秦铮低垂着头,抿着唇,没有应声。
皇帝眯着眼睛,对秦铮的恍若未闻没有动怒,反而是用安抚的语气开口:“朕知道,你对谢家的二娘qíng有独钟,只是儿女qíng长哪里及的上权力,朕让你负责京城中的治安,是对你的信任,只要你好好做,不出岔子,不用多久,朱雀卫的大统领一职便是你的了。”
秦铮跪倒在地:“臣谢陛下隆恩,只是对臣而言,她是臣的恩人,也是臣奋斗的目标,若是她没有了,臣便是取得再大的成就,身边没有了那个愿意分享的人,又有什么意思?”
秦铮的声音中带着苦闷。
这些话,都是发自肺腑,不止是让皇帝对他放心。
皇帝望着秦铮跪在地上的身影:“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臣怀疑是西元人。”
秦铮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杀意:“死去的那人虽然身上没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但是他的武功路数却与臣曾经杀过的几个西元jian细格外相像。”
“朕记得你说过,自己的父辈有可能是西元人?”
皇帝突然出声问道。
秦铮那一日来找皇帝坦白,直言自己也许不是瑞王的亲子。
虽然秦铮的生母是以歌jì的身份藏身瑞王府,到死也没有人察觉她的身份,但是这个前提是没有人出面去深查。
只要他的那位生父不亲口说出他的身份,旁的人最多查到他是西元人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