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完全愣住了,好像女子说的话对他震慑很大,“你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因为我需要你。”女子头也不回的回答,口吻很是理所当然。
这明明是句简单的理由,但是男子在听后,整个人都似受到了震撼,呆了,瞳孔在不断的收缩。
杀手其实是很悲哀的职业,只是主子呼来喝去的棋子,从小被训练的像是木头人,有用则被重用,没用则被主子杀死,活的倒不如阿猫阿狗,但他们又没有选择。
除了主子以外的人,不是想杀死他们,就是害怕他们,大概从来不会有人会说这样的话。
即便这句话,那么的单薄。
人活一世,孤独终老最可怜,而活的最开心满足的时候,就是被人需要,和需要依靠别人。
这两类无论是放在哪一类qíng感里,哪一类职业里,都是如此。
所以说,这个像木头人活到现在的杀手男子此刻心里,涌起了一股从未有的满足感。
这是一种无法言语形容的陌生qíng愫,他不知道怎么表达,但他觉得很舒服,很快乐,从未有过的。
“你……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男子无法想清楚弄明白这种感觉,只能遵循自己下意识想做的。
女子脚下的步子一顿,转过了头,挑眉看向了男子,“你现在就想帮我?”
男子没有踌躇的点头。
“除了鬼杀宗,其它五宗你随便挑随便选,带人去灭宗也好收服也好,总之把这场七杀争夺战的水搅得越浑越好。”女子笑靥如花,隐约露出洁白的牙齿,“事先最好伪装一下,扮成其它宗派的人去gān,知道没?”
“为什么?”男子又愣了,“这似乎不妥吧?”
“我就是要打破游戏规则,让其他人狗咬狗,杀得七零八落片甲不留最好,以后杀门只能有我的宗派存在,以我宗派为尊。”女子说的轻描淡写的。
她那样子,好像不是在说杀人这类残忍血腥的问题,而是在问这里的风景美不美。
可听在耳朵里的男子,却惊得眼睛都直了,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只jī蛋。
大概他这半辈子,杀了无数人,gān了无数坏事,还真就从来没碰见过一个比这个看似还像少女的女子……
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不,这已经不仅仅是打破常规这么简单了,这人分明就是……道德败坏,丧尽天良……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和血杀宗被这个女子选中,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这粉身碎骨的qíng
大概他这半辈子,杀了无数人,gān了无数坏事,还真就从来没碰见过一个比这个看似还像少女的女子……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不,这已经不仅仅是打破常规这么简单了,这人分明就是……道德败坏,丧尽天良……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和血杀宗被这个女子选中,到底是幸还是不幸…窒…
“好了,我要先走了,吃饱喝足了还得杀我师父去,作为一个晚辈总让长辈等着,怎么都有点不太礼貌。”女子一副无可奈何的表qíng耸了耸肩,叹了口气,“唉,谁让我就是这么一个特尊老爱幼的好人呢?”
边说着,边把头扭了回去,挥着手,扬长而去了。
“等……等等,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眼见人就快没了踪影,男子也顾不得对她之言去无语,忙加大了音量大声的问戛。
本来打败了他,她就是这一任血杀宗的新宗主,而他这个前任宗主本该成为她手下亡魂,她却偏偏要把宗主之位还给他,只做对他发号施令的幕后人。
那么,这样就真的乱了。
“我的名字叫薄云朵,你可以直呼其名,当然,等姑奶奶弄死了自己的师父,那姑奶奶就是下一任鬼杀宗的冥君,到时叫我君上也可以咯~”
嚣张笃定还带了点莫名调皮的话刚刚说完,她就一个纵身,从雪山顶跳了下去。
男子一时差点停止呼吸,不知是被薄云朵这自大狂妄还公然把欺师灭祖当乐子一样的话给震慑到,还是被她居然敢从百丈有余又陡又峭的山顶,就这么样跳下去的举动给震撼到——
可惜了,他现在是四肢依然还动弹不得。
不然如果追上去的话,一定会看到他此生从来没有见过的,更会让他震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