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妃薄云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但是并没有恐慌的qíng绪夹杂其中。
只是奇怪的是,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而这急切的声音里,又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惊喜还是兴奋。
总之,有些莫名的激动。
外面的婆子丫鬟们听得分明,她们不明白主子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但是听起来似乎没有大碍。
又碍于平素主子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xing子,她们也不敢询问。
最后,她们只得领了命令,重新退守到了一边,却是不敢再睡,提了一些心。
帐内,薄云惜两眼亮的有些骇人,仿佛看到了食物的huáng鼠láng一样,眼睛里,几乎都冒出了可怕的绿光。
而她此刻的面目表qíng,真的跟huáng鼠láng那jī贼狡诈且得意的模样,更是别无二致。
她这一双眼,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压在她身上的,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像虫蛹一样的东西。
不知是这所谓的虫蛹摔得不是位置,还是扔虫蛹的人故意为之,总之,虫蛹顶端那一头,正好和薄云惜来了个脸对脸。
薄云惜在下,能依着一侧案几上的纱罩灯内的烛光,将虫蛹没有遮掩的顶端风景,看的一清二白。
那是一张人脸,一张男人的脸。
☆、第一百六十九章 薄云惜对太子垂涎
不知是这所谓的虫蛹摔得不是位置,还是扔虫蛹的人故意为之,总之,虫蛹顶端那一头,正好和薄云惜来了个脸对脸。
薄云惜在下,能依着一侧案几上的纱罩灯内的烛光,将虫蛹没有遮掩的顶端风景,看的一清二白撄。
那是一张人脸,一张男人的脸。
纵然这张脸的颜色有些不好,铁青铁青的,但是这一点也没有妨碍到,这张脸的姿色。
狭长上挑的眉眼,碧湖一样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蔷薇花瓣一样的薄唇,宛若凝脂的肌肤。
这一笔一划,一丝一毫的轮廓,都是她薄云惜不知多少个日夜,多少个午夜梦回,心心念念的偿。
“太子殿下……云惜……云惜不是在做梦吧?”
因为太高兴还是太激动,薄云惜的嘴唇都在颤抖,说话的声音也在颤抖,就连眼中的眼波,都在摇曳晃动。
两人本就脸对脸,加上彼时的薄云惜为了想验证自己没有眼花,而更加昂首凑近了去看。
所以,使得两人面孔的距离急剧的缩小。
几乎,都快要贴到一起了。
故而,这薄云惜一张嘴一说话,喷出来的气息都拂过了燕夙修的脸,不少窜进了燕夙修的鼻孔里。
让燕夙修满腔都是薄云惜的气息味道。
薄云惜惯用牡丹露,香薰也好,沐浴用的花瓣也好,喝的花茶也好,都是用的牡丹。
倒不是因为多喜欢,而是牡丹能彰显身份的尊贵,所以她满心自傲的她,一直都用这种香。
于是,日积月累,身体由内而外,都散发着牡丹的香气。
牡丹的香味浓缩以后,再加一些香料调和配置,牡丹香是很好闻的。
但是,彼时的燕夙修,却被熏得快要作呕了。
偏生,他现在动弹不得,连呕吐都是个奢侈,只有屏息,只能眼中充满厌恶。
薄云惜是太高兴了,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哪里还会看得到燕夙修眼底的生厌。
反倒由于他不说话,更引起了薄云惜的注意力。
“殿下,您怎么都不说话呢?”薄云惜面露失望,目光黯然,“难道,难道这仍然是云惜常做的梦么?”
“……”仍然无法回答她的燕夙修,在听到她说经常梦到自己,那眼底的厌色便越发的浓了起来。
“可是,可是殿下的样子这么真,以前梦里都是有些模糊的呀,半点也不像假的呢……”痴迷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燕夙修那张脸,薄云惜面颊绯红,咬起了手指,样子看起来真的有点傻兮兮的。
大概是这下意识咬手指的动作,咬的有了感觉,薄云惜不由惊呼一声,眼睛瞪得老大。
“咦?怎么不是软绵绵的没感觉,而是有点痛感呢?”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指尖,薄云惜惊喜jiāo加,“难道说……难道说,这不是在做梦?”
说到这,她本就发亮的眼睛,攸的又回到了燕夙修的脸上,眼底噌的一下,就像燃起了两簇火焰,火热且亮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