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夏浅汐将他的脸扳到一边。
“我有什么看不得的。”南宫弦失笑道,“本世子不但要看,还要……”
余下的话被夏浅汐用手给捂了回去。
说笑间,南宫弦已抱着她来到chuáng边,轻然将她放在花团锦簇的锦被上,利落翻身上来,修长分明的手指临摹她脸颊的轮廓,眼眸深深,“汐儿,我以前对你亏欠太多,不敢奢求你原谅,从今日起,我会全心全意待你好的,这一生定不负你。”
夏浅汐听到这些话有些疑惑,还未发问,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夜深qíng浓,dòng房里新郎新娘爱意缠绵,两道身影却不合时宜地摸进了这座庭院。
“你拉我来这里做什么?”五皇子宋承启在戚索索后面问道。
“嘘。”索索转脸,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小声,压低声音解释道,“我们老家有个习俗,女伴新婚之夜,与她要好的姑娘要去窗棂根底下听壁脚的。”
宋承启视线往下,看到被索索攥着的手腕,有些心花怒放,笑着问她:“听壁脚这事你gān过几回?为何拉我过来?”
“这是第一次。”索索瞪他一眼,一副就你话多的厌烦表qíng,“不带你,门口那些守卫能让我进来吗?”
窗户是用纤薄透光的软纱烟罗糊的,手指捅不烂,看也看不清,索索将耳朵贴在窗上,等了一会儿,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抬手给宋承启打了个手势,眼睛闪着jīng光,“有动静了。”
内室珠光摇曳,朦胧的云锦纱帐中,南宫弦闭着眼伏在夏浅汐身上,忘qíng勾弄她那柔软湿滑的丁香小舌,手也未闲着,一路向下摸到她纤细的腰间,扯开衣衫结带,云缎锦衣轻轻从她肩头滑落。南宫弦离开她的唇,若有似无地触碰她的耳垂,而后埋首在她玉颈间流连。
夏浅汐无力地抱着他,脸颊发烫,口中溢出细碎的娇吟,听得南宫弦心肝一颤,头却不知怎地渐渐昏沉起来。
他睁开眼睛望着身下娇美的人儿,脑中浮现前世她在街上向他下跪的那一幕。
他抬手拍拍额头,努力不去想这些事,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却如洪水猛shòu般汹涌而出,挥之不去,折磨得他头痛yù裂,目光也有些涣散。
他的动作突然停下,夏浅汐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他紧紧拧着眉头,额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忙抬手抚摸他的俊脸,温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南宫弦喘息几次,低头再去吻她,脑袋似用钝器锉开一般疼痛难忍,终究只是徒劳。
片刻,他翻身下来,躺在一旁,手指一圈一圈揉着太阳xué,痛意未减半分。
不知因何缘故,他的脸色突然沉凝几许。夏浅汐拉开他的手,代替他揉着额角和头顶的xué位,“是不是喝了太多酒,酒劲上头了。”
“兴许是吧。”她手上力道jīng准十足,揉得他几yù沉睡。南宫弦缓解了些,慢慢阖上眼,嗓音有些暗沉沙哑,“今日有些累,早些睡吧。”
说完他的呼吸变得平稳匀长,这就睡着了。
夏浅汐不疑有他,将滑落肩头的衣衫拢好,拿帕子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珠,躺下来,侧身抱着他结实的身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闭目睡去。
窗棂底下,索索听不到里边的动静,疑声道:“怎么突然就没声儿了,这就完事啦?”
是啊,这么快,世子他该不会……不行吧?
宋承启也很纳闷,但又不好明说。
眼前这个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片子,根本什么都不懂啊。
“许是世子白日过度cao劳,累着了。”宋承启拉着她的手腕子,把她往院子外面带,“咱们该回了,让人家好好休息。”
侯府后园花木深处,随风拉着子栗一阵亲昵。
“出来太久,我该回去了。”子栗在他怀里娇喘着道。
“今晚子姝守夜,晚些回去没事。”随风环在她腰上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说完低头又亲住她的樱桃小口,由刚开始的不得章法,到现在的游刃有余,随风觉得今晚的风都是香的。
“到我房里去吧。”随风亲她亲得身体火热,想着更进一步,“爷已经答应将你许配给我了,你早晚是我的人。”
“不行。”子栗推开他些,坚决道,“还没成亲呢,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