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璧_作者:月佩环(26)

2017-09-13 月佩环

  他对宋鸣风便如所有在他身边的男女一般,一旦到手,便再无兴趣,只因宋鸣风一直不肯爱上他,他才兴致勃勃地追逐多年,如今生死一遭,他也见过了宋鸣风动qíng的样子,当初的激qíng也已不再。

  若是宋鸣风离去之后,从此平安,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商弈庭心中欢喜,用指尖轻触着岑渊的脸颊。

  他对所有人都能进退由心,偏偏对这个人却是不能。

  商弈庭想着,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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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渊这一觉睡到半夜,只觉四周一片漆黑,身上都是汗水,浑身发热的症状减退了许多,棉被都似乎已快湿透,他想下了chuáng喝水,却听有人说道:「醒了么?饿不饿?」

  仍旧是商弈庭的声音,火折子亮起,点燃桌上油灯,照亮了整间书房。

  商弈庭chuī熄了火折子,转过来看着他,笑意吟吟:「我让人炖了燕窝,你吃些吧。」

  岑渊看了他半晌,见他衣袍上沾着血迹,显然刚刚血战过,然而神qíng自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他忍住快出口的询问,点了点头。

  仍旧是商弈庭喂他,他也不拒绝,或许是身体恢复了不少,这一次比上次吃得多了些,商弈庭很是高兴,又让人上了些点心。

  岑渊挨不过他劝,只得吃了一些。东西虽然滋补,但吃在口中没什么味道。

  或许这一次重病耗尽他的体力,便连味觉也变得迟钝了。

  他神qíng沉静,被商弈庭碰触时也并不反抗,只是烛光照耀下才看得出他耳根泛红。

  商弈庭只觉得自己心中万种柔qíng,一时竟是全集于心怀,忍不住在他面颊上吻了吻,却见他仍旧没什么抗拒的样子,只是垂下眼睫。

  商弈庭不由笑了笑,十分高兴,可惜岑渊仍然病重未愈,再有什么想法,也只能过几日再说。

  他抱了抱岑渊,只觉得他衣裳都被汗水湿了,不由吃了一惊,想必是岑渊病糊涂了,所以没什么感觉。

  商弈庭让在门外随侍的婢女拿了新的衣物过来,却发现chuáng单被子都被汗水湿透,也不多说,用衣裳给岑渊披了,将他抱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夜凉如水,风chuī得岑渊打了个寒颤,他直觉地环住了自己的手臂。不管商弈庭带他去哪里,他也不会再惊惶,即使是再次回到地牢,死在那里。

  商弈庭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抱紧了他,往岑渊原先的住处走去。

  今晚有几个黑衣蒙面人闯入,他早有准备,因此下属并无死伤。

  若是不澄清事实,别人还以为赤舄璧在岑渊手中,他又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岑渊身边,终究是十分不妥。

  但要让人怀疑容易,要去掉别人的疑心却是极难。

  如今赤舄璧只剩下在他怀里的一块碎片,就连他自己也不知剩下的碎片去了哪里,只能重新伪造一块赤舄璧,放回庄中,便说岑渊其实不是叛徒,只是去追查赤舄璧下落,所以才变了身分,如今赤舄璧也已寻回来。

  反正天下间也无人知道这赤舄璧究竟是做何用处,就是一个假的,也没人看得出。

  商弈庭寻思着,已走到岑渊住的宅院前。

  一路行来,别人看到是庄主怀里抱着一个人,男女也不知,都远远地行了礼,不敢冲撞。

  看到他停在岑渊的院子前,有两个侍卫为他们开了门。

  夜色漆黑,竟然也没人发现庄主抱着的人竟然是副庄主。

  这里已有好几日没有人来,被子chuáng单仍然叠得十分齐整。

  商弈庭以前也是常来的,只是都匆匆来,匆匆走,如今点了灯烛,却见这里十分简朴,并没有过多修饰。

  他以前只当岑渊是心怀不轨,所谋甚大,却没想到他竟是爱着自己的缘故,所以别的小节都顾不得了。

  商弈庭眉眼都蕴含着笑意,低头吻上他的唇。

  他也并不抗拒,嘴唇微启,任由商弈庭长驱直入。

  两人吻了一阵,岑渊便环住商弈庭的腰身,去解他身上的衣带。商弈庭勃发的yù望已然蠢蠢yù动,他有些尴尬,竟在岑渊面前有些控制不住,却见岑渊含住了那里。

  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快感颤栗一般涌上四肢百骸,商弈庭qíng不自禁地想要更深地进入。

  岑渊便如往常一般迎合着商弈庭,只觉得xing器几乎进入喉咙里,难受异常,几乎连舌头也不能动了,鼻端酸涩,痛苦得眼泪都快溢出来。

  商弈庭每次欢爱之前都喜欢别人给他用口来做,若不让他发泄些许,接下来持久激烈的qíng事更难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