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他病重未愈,若是不能在开始时就好好伺候商弈庭,只怕真会死在chuáng上。
看到岑渊眼角的湿润,商弈庭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将分身从他嘴里抽出,已是坚硬逾铁,顶端微微渗出白浊。
他贴近了岑渊的身躯,嘴唇印上他的眼角,伸出舌尖轻轻舔着。有种苦涩的咸,味道并不好,但触感光洁细腻。
商弈庭轻轻叹息着,拥了拥怀中的身躯,让他平躺在chuáng上,顺着他的身体慢慢吻了下去。
尽管男人的神色平静,只有身躯在微微颤抖,但这样根本不能算是反应的反应却让他极度兴奋,他想粗bào地弯折他的身躯,像往常一样进入他,让他在他的身下哭泣求饶。
商弈庭把岑渊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分开臀瓣,手指漫不经心地做着扩张,指尖遇到的阻碍让他停顿了一下,那里不像是紧窒的ròu壁,却像是刚结痂的伤口。
油灯昏huáng的光照在私处上,gān涸的血变成黑色,他用手指刺入的小xué里渗出刚刚涌出的鲜血,显然是甬道内壁的伤口重新裂开。
商弈庭停下了手,皱起眉头看着岑渊。
岑渊也在看着他,神qíng有些疑惑,却是无言地用双腿夹了夹商弈庭劲瘦的腰身,似乎在示意他动作快些。
商弈庭苦笑了起来。
他虽然现在摸得清岑渊的想法,可是正面对这种仿佛献祭似的xing爱却是心口发疼。
他没有选择进入,也没再做不必要的扩张,只是将岑渊的裤子完全脱下,纤长的手指覆盖着岑渊仍然恹恹没jīng神的分身,轻轻套弄着他形状美好的下体。虽然是同xing的身体,却完全没有排斥的感觉。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里依旧没有勃发的样子,岑渊开始时有些迷茫,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商弈庭会有这个耐心。
商弈庭的逗弄虽然给他带来极大的刺激,他却完全没有以往那种浑身血液逆流的感觉。
想到几天前在地牢,这个极为脆弱的地方曾被商弈庭大怒之下踢过一脚,当时的剧痛此时还隐隐约约,他似乎有些清楚是怎么回事,脸色变得有些惨白。
商弈庭目光直直看着他,并没有漏掉他的神qíng。「怎么了?」
岑渊神色闪过一丝尴尬和láng狈,推开了商弈庭的手:「没什么。」
「是不是不能用了?」商弈庭眉头紧锁,执着地去抚摸他的下体。
「可能是吧。」不想商弈庭多想,岑渊露出无所谓的表qíng,但被商弈庭的目光bī视,仍然令他感到十分羞耻,仿佛随意地用被子盖住了下半身。
「什么时候?怎么回事?」商弈庭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见他用被子捂住下半身,便要掀开。
岑渊下意识地抓紧被子的一角,一条被子几乎被绷直。
两人目光对视着,互不相让。
看着岑渊平静的神qíng,商弈庭先松开了手,心中五味杂陈,心里已隐隐接受这个事实。
以岑渊的身体相貌,即使沦落到天香楼中,也不至于过得那般穷困,必然是有些隐疾,才会让人没有兴趣。
「忘了。」不想商弈庭还在这件事上面纠缠不清,岑渊显得很是淡然,手握住了商弈庭的坚挺,凑过去要再含住,却被商弈庭猛地按倒在chuáng上,手掌拢着他的双腿外侧,把他双腿夹紧,xing器在他大腿的fèng隙中猛烈摩擦着。
虽然没有直接进入,但这么qíng色激烈的摩擦仍然让岑渊的双腿之间火辣辣的,有些承受不住。
他只觉得商弈庭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疯抂,却竭力克制着没让他痛楚。痛楚的反倒是商弈庭灼热而伤感的目光,令他仿佛迷失。
或许此时他的眼里,是另一个人。
岑渊闭上了眼睛,心里却是极轻极静。已经不能用了,商弈庭或许很快就会失去兴趣罢。
「岑渊……岑渊……」低沉嘶哑的嗓音在他耳边轻吟着,他含住了他的耳垂,低低耳语,「我必将设法治好你,必将让你得到这世间最尊贵的荣宠,必将让你成为我最心爱的人,你信我么?」
虽然下体失去反应,但被商弈庭这么亲吻,岑渊眼神已有些涣散,心里却仿佛明镜也似。商弈庭不可能会忽然改变,如果不是他疯了,就是商弈庭疯了。
「岑渊……你说说话好么?」商弈庭轻轻吻着他的唇,岑渊垂了垂眼皮,安静地用手环住他的肩膀,在他的唇上回吻了一下,默许了他的掠夺和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