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弦月,细细如银钩,满天星斗闪烁,一带银河当空。袭夜徐徐而行,方向,宣京最热闹的花街柳巷。
嗯,不错不错,张灯结彩,人声鼎沸,入眼的,满面chūn风者,有之,你侬我侬者,有之,拉拉扯扯者,亦有之。入耳的,雅,俗共在,荤,素皆全。袭夜摇着扇子,跟着小爷?好,跟着吧,明儿好有素材跟皇上好好唠唠。
“小子,你找死!!”粗嘎的声音
注意分辨几人跟踪的袭夜被撞得身子一歪,皱眉,我找死?你说的是我找死?你确定?抬眼,面前的人一身横ròu,皮肤焦黑,面像凶恶,一双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小眼睛正冒着恶毒的yīn光,整个身体就是一个实心圆柱体紧紧的裹在鲜红的锦缎的衣服里,伸出了4个短棒。粗硬的头发有5寸长,蓬乱的纠缠着冲向天空,使得该位仁兄的头,就像一枚长着无数须根的土豆,土豆长须根吗?不长。所以,袭夜由衷赞叹
“奇才啊”啧啧啧
那人明显的愣了愣,然后恶声恶气“算你小子识相,居然看出老子是奇才,饶你一条狗命!!”
袭夜一脸惊喜,啧啧啧啧,不愧是长着须根的土豆,会说话耶,哇哇,土豆jīng?!!
“哼,爷爷是国舅爷家的少爷陆覃儒,看你小子机灵,老子赏你个巴结提鞋的机会。请老子去花满楼快活,你他妈的别不识相!!”
国舅爷?哪个?袭夜龙目一眯,横行霸道,好像满有权势的吗?正蠢材!不过最起码,这种货色能恶心恶心诸位大内高手。一伸手
“请”
花满楼,宣京最大的……小官馆。不过袭夜无所谓,如果没有感qíng,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不过是物件罢了,别说有什么感觉了,基本不入法眼。
悠闲地坐在酒桌旁,隔着一大桌酒菜,冷眼看着陆覃儒左拥右抱,蛤蟆一样的大嘴一直裂到耳根,唾沫四溅,两只绿豆眼都挤没不见了。布置得虚浮恶俗的房间里,毫不避讳的悬挂着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陆覃儒丑陋的大手猥亵地滑进两个小官几乎透明的衣服狠狠地拧掐,兴奋的怪叫
“妈的!!真滑,真他妈的滑,我就是喜欢,你们长得像小娘们一样的!!!叫!!!叫!!!快叫!!!对!!对对!!再叫得骚一点儿!!爷爷一会儿cha死你!!”
陆覃儒的体臭混合着打出来的酒咯的胀食味,弥漫在房间中,袭夜皱眉屏息,妈的!没有换气扇!!看到是可以看,比这还恶心几倍的都看过,可是,这味道……恶心得登峰造极了。甩了一把银票在桌子上,起身,几步走出陆覃儒点名要的特别间,袭夜大大的呼了口气,不能为了教育大内高手就委屈自己中毒气身亡啊。
信步任行,转转,就转到花满楼的后院,袭夜迎风深呼吸,终究是习惯黑夜,隐匿在黑暗中,莫名的有种安全感。做不到身处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就极力的避免着陷入恩怨qíng仇的错乱纠葛。
袭夜自语“我愿乘风,我愿成风。”翱翔天际,一日千里。深壑幽谷轻徘徊,大漠万里蔽日起。
“啊——————!!!”
无语的睁开眼,袭夜烦,能不能让我安静点儿?难不成真要去深山老林隐居?
“哈哈哈哈,真他妈的难得的尤物啊!!”
泄气,封袭夜自嘲的大笑出声,你妈的,自己找来这种鬼地方,还这不想听,那不想看的,矫qíng!!
“我……杀、了、你!”金质玉声,丝丝qíngyù渗入了彻骨的冰寒
袭夜浅浅的打了个呵欠,转身向外走去,回府。
“杀了我?李哥,咱们把这个粗的放进这妖jīng紧得要命的地方,这小妖jīng会不会求饶。”
啪!!“死白子!!敢瞪你爷爷?”
白子……吗?已经走到门口的封袭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啊——啊——啊—!!”z
yín笑声伴着阵阵惨叫“你还以为你还是江湖上的那个……什么医?!!乖乖的认命吧,你现在是花满楼的天骄,最大的用处就是用屁股取悦有客人”
“cao,长得这么一幅欠cao的样子,天生就是用来卖的……,别他妈的……叫得跟杀猪似的!叫得làng一点儿!!”
“李哥,这个天骄真是个妖jīng啊!!老子的宝贝都他妈的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