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不想想,就我一个人想?」安陶笙暂时不想记得所有东西,他就只想吸取更多属於他的温柔。
「你喜欢的,我都喜欢,而你的家就是我的家。」炫炘又低头轻轻的吻著他喜爱的脸颊。
「呵呵!」安陶笙笑了起来。
他第一次主动的抬头吻住炫炘的唇,但加深这个吻的,但采取主动的,却是那个身份就是高高的王子。
14
怎样也好,时间总是会过,日子总是流逝。安陶笙算算,来了这个地方有两个月之久,只有那一次和炫炘偷偷的出宫外,他从没有再出过宫,因为炫炘也不得出宫。
他们那次的外出,yīn错阳差和皇帝老子的心血来cháo,召唤各王子见面的时间遇上了。宫里的人当然没有找到炫炘三王子,这个令皇帝又气又爱的王子的踪影,皇子老头生气了。
他们在晚上一回到三王子殿时,所遇到的,足以令安陶笙吓得呆呆的,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英气bī人的威严男人直挺挺的坐在一张金色镶嵌边际的红木椅上,在他的左右是一个人也没有的,但後面却站了满满的各式各样的人,有穿武装,拿兵器的,有穿著黑色大衣,头垂得低低的,必恭必敬的模样,一句话都不敢说。
在安陶笙眼前,有至少一百人,或许更多,有三百人吧!总知,一个没有电灯的时代,却因为一点又一点的灯火而明亮得如像白日,看得见所有人的样子,看得见各人的脸色。
眼前认识的只有三个人,在用不怀好意看著他们的太子炫,还是那不深不浅的笑的四王子炫焯,还有一脸看到他们由悲转喜的二王子炫煇。其他穿得万分高贵的女人们,他安陶笙一个也不认得。
「小炘,小安子,小煇找了你们很久,很久。」炫煇开心的说著,一转眼,就想冲到他们两个被一堆人看著的两人面前了。
「王儿,不可。」站在炫煇旁边的贵妇人轻声开口。
想妃不想见,也不想认自己那个儿子,又呆又傻的,但皇上对他还有点宠爱,她就看著这样子的份上,她也是会一个月看看这个儿子一次,就认这个儿子吧!但有一个要素她一直抓著的,那就是一定不可以让他令她在其他人面前出丑了,也不可以令皇帝龙心不悦。
所以……她现在一定要制止那个好像又要闯祸的儿子!
但,说了是一个傻子,又怎会知道别人的心意,他只会随著自己的心意而行吧了!
甩甩衣袖,炫煇大叫∶「不要!我要找小炘,我要找小安子玩!」
他不满的向想妃做了个鬼脸,转头,又欢天喜地的往炫炘和安陶笙的地方走去。
忽地,炫焯缓缓的笑说∶「二王兄,等三王兄过来,喝口茶,休息一下,再说话好吗?」
炫煇看看还是带笑的炫焯,炫煇皱眉,又扁了扁嘴,才不满的说∶「那一下子就好了,你们要和小煇玩。」
那个一直看著王子们互动的皇帝老爹抚了下他的小胡子,才微微看了安陶笙和炫炘一下,才道∶「焯儿说得对,就让炘儿下去休息一刻,再回来给本王解释清楚。」
炫炘抬首,看著眼前自己的爹亲,还有站在皇帝父王旁边的萧公公,炫炘用沈稳老练的语气说∶「谢父王恩准。」
他抬首时,淡淡的扫了炫焯一眼,算是答谢他。
他一手拉过还在发呆的安陶笙,还拿起那些有如小山一样高的小东西,一步一步的走往他的内殿,想放好东西後,再和皇帝说清楚。
这时,炫炘的亲娘萌妃急忙的开口说∶「大胆奴才,你一个小小下人,为什麽不为主子拿东西,却要主子提?你狗胆了!」
她,作为一个身在皇宫内院里一名小小的妃子,也是一个儿子的母亲,她所做的,都只是为了儿子好。就让所有事都推给奴才好了,奴才只是下人,可以打,可以骂,但她的炘儿不同,现在这里太可怕了,什麽事也可以发生,她不可以让自己的儿子有事。
为了她,为了儿子也是一样。
不可再理会什麽萧公公的义子什麽的,她只要自己的儿子好就够了。
只要转眼一想,炫炘又怎会不明白他母后的想法,但他不认同,一点也不认同。
在他炫炘的眼中,最重要的是小安子,不是一个月只见两三次的母后,或是只想要找人承继帝位的父王。
他微微的眯了眼,脚步停了下来,却没有转头,手还是拿著东西,另一只手也是拉著安陶笙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