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太子殿下。”默然说。
"得了吧你。"我拉他排排坐。
"哼。"
"别啊,邺城办怎样了?"我问。
"要办事想起我了?"
"就是就是,办事不找你找谁去?"随手抱起他。
"你…放下。"默然说。
"我没对兰怎样的,你不要单独乱走,我怕啊,然"我说。
"怕?"
"是,要不我急着纳了兰?我预感有人的手伸向你,就是不知是谁,然,以后我替你守护,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紧紧抱着然。
"我知道好多你不愿做的事做了,能替我挡的挡了,兰的事我更不怨你,男子汉大丈夫,别这样了,啊。"默然象哄孩子似的哄着。
"错了,男子汉不假,小丈夫才真的,呵呵。"我不由也笑了。
"要科考了,文武两科,你有想法吗?"默然说。
"文的就算了,武的不论身世都可考,没人带兵,练兵怎成?你要多留意,我叫破月随你好了。"
"啊?你真当我纸糊的啊?"他笑了。
"我想看看南部去,不管以前那地方叫什么,我要管它叫‘饶',我希望以后是个富饶而美丽的地方,行吗?”
“和你父皇说一声就成,那里现在已经不错了。”默然说。
“哦,对了,你有人留那儿的,叫他们任人为能就是,要是能gān女子,也可用的,只是为官要穿男装,名不用改就是,有事我担着。”
“没这例啊。”
“例是谁定的?好就用,不好就改,那儿偏,又穷,别人帮不了多少,得看他们自己,男人要不服女子管,就让他拿出本领做给别人看好了,试一试男女平等,能者上,庸者下,呵呵。不会错的。”我说。
“从你嘴里说出什么我也不会奇怪了,因为,我已习惯。”他一脸无奈。
“好了,咱们办正事要紧。”我笑了。
“正事?”
“就是,就是。”我吻上了他的唇。
“你这个小色láng……唔。”
……
次日早朝提出科举之事,我说出了武场不论家世皆可选拔,并提出了天岳陪护国将军监武场,天遥和我那小舅舅去文场。
“这次是你受封太子的第一次科考,两边到时你也带人去看看。”一直没出声的父皇说。
“好,我去,南部很是穷苦,不管以前叫何名,我想叫它‘饶’,取个富饶的彩头好了。”我看着父皇说。
“准了,以后叫它饶,那块地虽做不成你的封地了,但永远也成不了别人的封地,你可按你的意思去办,但愿成为名符其实的饶。”
“会的,一定会,那里的一定比我还想有个富饶的乡土。”我说。
回景元殿后,聚齐破月弄影和默然。
“我要你们做的办怎样了?”我问。
“我选了块偏僻地,一面临山,一面有块大沼泽地其它两面是杂糙地,行不行?”默然说。
“行,只是试而已,没人知就行,不费好地更好,如有必要,造个庄子也行啊,沼地挖了就是大湖,以后要是造了船可以试下水啊,山里载点树,多少年后,做个游览或避暑山庄几不误的。”我说。
“还造船啊?”破月问。
“当然,打仗要战船,船要装甲的,就是包那种又薄有坚的那种金属,还要改变船形,便于方向变换和加快船速啊,就是和平时,水路jiāo通必备工具。谁拥有要有好的水兵,一流的战船,就有可能做水上的霸主,就算经商,也要好的船泊的,这样有主动权嘛。”我说。
“想不到你还有经商头脑。”默然看我笑。
“那是,没钱谁会嫁我?男人我总得养家的。”我一脸得意。
默然一声轻哼。
“要不是某人所累,我也许能挣个富比帝王家的,唉。”我一声叹息。
破月弄影偷着乐。
“你…”
“是是是,我不好,晚上认打认罚,好不好?”我忙传音。
“主人,那个指南鱼我做好了,做了十几个,在水里还真指南边呢,就是那磁针不知做啥的。”弄影说。
“磁针用细线栓好,让它自然下垂摆动,静止时也是一头南一头北,你在向南的一头涂上颜色,以后啊迷路时用的,最好的航海用品啊,就是现在不可外流罢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