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默然来了。
一进房门,一把抱起我就扔在chuáng上,转动机关到了地下室。
呵呵,太xing急了嘛,进门就上chuáng啊。
“我是你先生是不是?”他问。
“是啊,那还有假”我说。
“有错该不该打啊?”他出一块两尺长,四寸左右宽的竹板,笑了。
“白天你认罚的不是?”他笑得象狐狸。
“是。”我认命的伸出手掌。
“太子殿下的手怎是打得的?chuáng上趴着去,身下垫高点,打屁股好了。”他说。
“啊,打板子啊,不要了,然,好痛的。”我一脸哀求。
“不打也成,以后别碰我!太子的金贵身子,默然不敢碰的。”
啊,想甩了我啊,没门!
忙爬上chuáng,垫被子,只着身内衣趴在被上。
然撩起上衣,褪下内裤,“啪”一下就打在我身上。
“啊,…疼。”我叫道。
“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板子落下。
“哇……疼啊,然……我受不了了。”一半是真疼,一半是讨饶的哭得两眼汪汪,我可不和自己屁屁过不去。
“知错吗?”他问。
“我”我那错了啊。
啪,板子又落了下来。
“啊呀,疼啊……然,不先生明示……啊。呜呜呜”
“哼,你这小色láng,人前口齿清薄,错没错?”
“啊,错了,错了,以后不敢了。”哼,自己脸薄,害我受苦,我心想。
“你以后限于身份,利害关系的连姻,我要先知,要是有违五十板子,要是无故在外惹花惹糙的,一百板子,听见没?”然说。
“呜呜呜,我听懂了,决不去犯,饶了我吧”我连声说,就你的醋坛子,我还敢惹事啊?那还不是和自己过不去?
“饶?今天初次,二十算了,还有八下呢。”他一脸坏笑。
“啊”我一声掺叫,瘫在被上,认命的闭上眼。
默然扒开我紧扣被子的一根根手指,一边亲吻着我的眼泪,脸庞,一边轻轻的移动我身体,紧靠着我躺下,拉上被子,拥着我睡下。
“九儿,不是我心狠,人前不知顾忌,会害死人的,哎,你要是花心,会中人圈套的,九儿,九儿你恨我吗?”半夜里,默然喃喃低语。
“我不恨你,用人勿疑,疑人勿用,如对最亲近的人还疑心,就无人可用了。九儿岂是别人所打得?我只是甘心受制与你,你这我命中的克星”我说。
“你没睡着啊?”他吓了一跳。
“是啊,我屁屁疼嘛…呜呜呜。”
“好了,明天你还有事,睡了,乖。”他一边轻揉,一边输了点真气助我入眠。
哼,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真当我孩子哪。
本来就有点诈诈默然,哭得天昏地暗,想不到默然对我还是有那么一丝qíng份的,呵呵,不用白不用,默然,你可怪不得我哦。
次日依然去伴朝中木头,父皇听听有时话都不说,摆设一个,苦命的我,要上诉,无尝使用童工。
“太子殿下快14了,该选名门闺秀为太子妃了。”礼部尚书出班跪倒。
我看了一眼父皇,他没啥表示。
“国家暂时初安,不要扰民了。再说我已纳兰,我还初长成,这就免了罢。”我说。
“选太子妃有关国体啊,殿下。”
“如国体靠立妃来定就不对了吧,国家qiáng盛,百姓富裕才关乎国体,可那些与朝中诸位有关,与一女子好象没啥关系。”看户部尚书一脸冷汗,也觉我说得过份点。
“书里所说才子伴佳人,要是佳人都选进深宫,那天下才子还不哭红了眼啊,呵呵,这事做不的,好了,你们好意我领了,退下吧。“我说。
下朝去看望母后,说实话难得去请安,真一点也不孝啊。
半路上遇到了小舅舅。
司马老头生了三儿一女,长子云飞,那位候爷大舅;母后老二,云慧;三舅大学士,云聪;老来得一老儿子,筱云,大我不到十岁的翰林小舅舅。
司马一族出了不少美人才子,小舅还真算个风流才子,就苦了我,怎没半点遗传因子?琴棋书画没一样通的,yù哭无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