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就见一个能埋万人似的大坑,中间是小宫殿式的墓群,主墓很大,抬进父皇,下有小墓群里抬进一个个赐死女子,活殉的的哭着被赶进俑道,只见人进,没见人出就给封了墓门,看着不忍,就倒在破月怀里闭上眼睛。
一会,破月摇我。
“陛下醒腥,醒醒,给新坟添第一把土啊。”
我走向墓去含泪洒下一把土,就地跪下哭了起来。
一时间众人大哭,我不想看着闹剧,装着不支昏倒在地,弄影敢忙抱起了我,不管别人怎看的,紧紧抱在怀里,我也借此睡了过去。
醒来之时,已发现自己睡在养心殿,小德子换走了父皇寝宫所有物品,破月直接把景元殿几乎移来,连兰也给搬来了。
看我醒来,兰yù言又止的看看我,我挥退众人。
“兰,坐我chuáng边。”我指了指。
她坐了过来。“陛下。”
“兰,别这样啊,还和以前一样好了,我不给你安排寝宫的,就和我住养心殿好了,以后啊,只有景元殿留孩子住的和坤宁宫不能住外,你随时都可搬出去出,可好?”我笑着拉着兰的手。
“这个,养心殿住不得妃子的。”兰说。
“我就你一个啊,再说谁敢说啊,以后为帝位还会添人,不过现在可没人管的。”我说。
“你对我可真不错。”她笑了。
岁月并没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一笑之下竟流出少女般娇憨的异样神彩。
“兰,对不起,我老忙的,害你守空房,现在又有孝在身,难为你了,你放心,我不碰别的女子就是。”我说。
呵呵,男子滴不算。
“我还能不信你啊,你还没行成人礼呢,虚龄十五,十四周岁还要到明年呢,我怎会如此不讲理呢。”她微微一笑。
靖和四十六年,十二月中旬,六十几岁的父皇驾崩,十五岁的我奉遗诏登基,虽是年关已近,依例改元,是为景宁元年,诏告天下。
封天岳为成王,天遥为晋王,司马云飞为襄候左将军,尹贺为右将军,姜宣的护国大将军兼为太傅,温如玉为户部尚书,其余争战有功如姚氏兄弟之流升为骑都尉。
嘿嘿,皇帝兄弟自然为王,何况他们早已建府,皇子和王爷也就叫法不同罢了,舅舅带兵封将军且早为候爷,也不过叫他名实相符,尹贺的豪慡和军事才能拉为己用有何不可?姜宣太傅,有名无实,还不是给他面子,最实惠的是温如玉,以探花的身份,填实缺为二品大员,还是在左右相,两一品空缺为前提下,实为最大赢家。
这位子还真不是人坐的,没几天,离饶不远的小国琼国就派使来了。
原来他在我收梁之后就派人来了,说愿纳贡称臣,那地方不大,可还挺富的,与有铁矿和少量金矿有关,只是与别国太远,才没人染指。
“外臣恭贺陛下登基,我国国主称臣纳贡,也愿献美人与陛下。”他说着呈上国书。
“好啊,纳贡就行,美人一律免了,只要能开放贸易就成,铁每年流出点便可,国主就封琼王好了,允他自治,不得搔饶边境。”我说。
提笔批上回文。
“谢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琼使称谢。
近年关,礼部刘骅出班。
“陛下初登大宝,是否大庆一下?”他说。
“免了,百姓安全过年就好。”我说。
好在没花pào,安全多了。
外面殿头官进来禀报,齐使求见。
好嘛,还真快啊,过年都等不了了啊。
“宣。”
“外臣恭贺陛下,我国国主说愿赔款与卫,不知几时还我齐土。”齐使道。
“哦,两国唇齿相依,哪用提赔款一事呢,不过与你国接壤之地为燕与我国必经之地,你国是守不住的,朕觉危险万分哪,朕只是借地驻兵,并无吞齐之意,助你国守疆不是两全其美吗?只要你国国主允贸易与通婚就可,长此久往,两国亲qíng血浓与水,比连姻结盟可亲多了。朕不回国书了,你可传书回去请命,还有几天过年,年前把这事了了就是,贵使你看如何?”我笑了。
哼,别怪我乘人之危,当取则取,须怪我不得。
两天后,齐使回复:国主应了驻军,贸易和边境通婚。
“封姚明星为宣抚使,姚明月为前将军于齐地驻兵,饶之兵可带走一万,与原驻兵聚合,有妻有子的可回原地,即日起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