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代天下百姓谢你这一心为民的奇女子,愧煞我等须眉男儿了。”我做个鬼脸。
“也没见你有半根胡子。”她笑。
啊,不好,还真没有,不会吧,就算寒烟也有胡毛毛,苦,我怎没有啊,不会是前世女子,这世也没胡子吧。
“你怎了啦,急成那样?”她问。
“我长成女人脸也就算了,我16了啊,怎还没胡子?”我差点没哭了。
“就这个啊,千人万人里可能有一个两个终身没胡须的,这了算不了啥的,你比我小,还比我高,恩,快两头了,标准男子身高嘛,别急了啊。”她说。
“我看你怎象把我当小孩子哄似的,我不伤心了,好姐姐。”我笑。
她的脸好红好红。
一到晚上,抓住默然就抱上了chuáng。
“好好的,又发什么qíng?”默然说。
“我在证明。”我边答边和衣服奋斗着 。
“我身上有证明?”
“如玉说起胡子,我至今也没半根,我只想证明是个男人。”我委屈的说。
“不是男人更好,我抱你也一样,我不嫌就是。”他笑。
“啊?不会吧?”我惊叫。
“是个男人都会这样想的。”他笑得更凶了。
“哇,你就算可怜可怜我吧,我承受不起啊。”我眼泪说来就来,哭得一塌糊涂。
“我算看透你了,你是半点亏不吃的,唉,别哭了。”他依在我怀里爱怜的看着我。
造船练水兵紧锣密鼓的进行着,不再掩了,身为虞国的儿夫嘛,水上半点不行怎成?总得探亲嘛,投石问问魏国动向也好。
我可没傻得乱派人练兵,只是让姜宣从水xing不错的团练使中筛选,旱鸭子可带不了水兵。
一晃要快到第一个是年之期了,魏主还真沉得住气,只顾休养生息,唯一有变的只是蓝心月慢慢脱颖而出,助政理事了,难道他还真当真了不成?
半年有余没见着的江上云派人请我。
一见坐着喝茶的他,我笑了。
“云云想我了?我才有空呢,近半年的独守空房,可没骗你。”我说。
“我信,还不是为你那个默然谋划去了。”他白我一眼。
“知道枕边人含冤,怎舍得啊,要是你出了事,我也一样的。”我说。
“我没他那么大能耐,不会引来杀身大祸,拜托你不要咒我好不好。”江上云一脸不高兴。
“你懂得保护自己,不象他只懂保护别人。”我叹口气。
“你…你说我自私?对,可还远比不上你,你说我有能力压下你,就让我抱的,可你…你明知我比不上你的,还给我希望。”他眼红了。
“我,我是真的受不起,看你眼中含泪,知你心傲,怕你出事嘛。”我说。
“好那个不谈了,你造船练兵的想做啥?”他问。
“想陪你回娘家。”我说。
“说得好听,还不是想占了虞。”他说。
“你父在我不取,你兄如为主,我就会夺了,你也是皇子,不要白不要。”我说。
“如那样说占了也是我的,你就不怕我也会杀了你。”他说。
“我做错了,天下人人要杀,哪有你杀的份?如我没错,你也不会杀我,天下大乱最苦的是百姓。”我说。
“你还心慈了?落霞谷的几十万人不是你埋藏的?”他冷笑。
“是,如果我狠得下心,齐国早该我的了,别国也难不住我,我只是不想接手的是满目疮痍的土地,久合必分,久分也必合啊。由我不得,象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吞别人,别人也会吞你的。”我说。
“你倒挺能说。”他说。
“国家也有你的一份子啊。”我说。
“没我的事。”他说。
“国家兴亡,人人有责,何况你是我的枕边人呢,我要错待你虞地百姓,你一刀刀剐了我好了。”我一脸真诚。
“呵呵,上你都怕痛,还受得了活剐?”他笑。
“云云手下留qíng,杀了再剐罢。”我也笑。
“不行,活剐,不给别人看见,你哭死也不饶你。”他咬牙。
“你这么狠啊?”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