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打量我。
“那里下刀好呢”他一碰我下体。
“这里先来,三刀就好,怎样?”他笑。
“先给点甜头再说。”我笑着一把抱起他扔在chuáng上。
“你也温柔点嘛”他无力倒在我怀里。
“谁叫你动它主意?”我笑。
“凌迟的人那里是要挨三刀的嘛。”他说。
“我没见过,不过宫刑就难熬了。”我说。
“好了,我手下留qíng,要你对不起我,对不起虞地百姓,就阉了你好了,然后天天抱你,呵呵”他大笑。
“你啊,还不如杀了我。”我锤着大笑的江上云。
虞国派使前来,礼毕。
“虞主病重,思念三皇子,是否可已让三殿下回去探病。”虞使开口。
“哦,虞主病重,为子的当然要回去问安,来私书就可,不必递国书的,晚上直接去华阳宫好了,朕私宴以代贵使。”我说。
齐使谢过退下。
“陛下去不去虞国?”默然单刀直入。
“昨天没睡好,先歇了吧”我说。
散朝后请护国大将军姜宣,余敏与默然来到养心殿,直接就趴软chuáng上了。默然拉也不起。
“陛下,你。…”默然大急。
“叫九儿,招呼客人啊。”我说。
“你……”
“好了,姜将军余敏,找地方坐,别客气,朕啊朕的没外人就不自称了,还是称我方便啊。”
我看着不自在的姜宣余敏说。
“孤家寡人我一辈子也不想去用的,那包含着多少的无奈和辛酸,你也别瞪眼了。”我看着默然笑。
“哼。”默然很是不满,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眼神看着我。
“陛下,找我们来…”余敏打破僵局。
我坐起来。
“自然是江上云的事,照平常人家我该去看看的。”我说。
“去了,就难回来了。”姜宣说。
“不去没事,云妃又不是后,就算是后,也不必理的。”余敏说。
“江上云去了也不知几时能回了。”默然想了想说。
“去是要去的,江上云不回不好的,有险也是机会啊,请神容易,送神难啊。”我诡异的一笑。
“你也去?”默然大惊。
“江上云明去,余敏明送;将军带水陆兵驻兵于襄带个十万八万的就有了打余字旗,虚cha旌旗,我也不想硬攻的,水仗哪比得上虞的水师,我不用已之短,敌人之长的,将军审时度事多带带余敏也好,要有子侄也带去好了。”我说。
“谢陛下,老臣子侄从文的。”姜宣说。
“我也想早得太平,治国安民你子侄想逃也逃不掉哦。“我大笑。
好一个老谋深算的大将军,自己兵权在握多年,怕人疑有反念,遗祸子孙,倒想全身而退了,难得理智。
“陛下和上云一起走吗?”余敏问道。
“不一定,我暗走的多,我也不是万能的,不能人群中杀进杀出。好在默然为相后,上朝少多了,外出几天自是没事。上云不是省油灯,回到他的地面我最弱,也许悄悄去悄悄回,上云不是默然你啊,我怎放心把自己jiāo付于他?”我笑。
“啊?他不会吧?”余敏说。
“江上云杀我决不会的,就是争那…那男人之间那事嘛。”我不好意思的说。
“那国怎办?”默然问。
“本是天遥理的,要不是默然你出这种事,我决不会那样bī他,弄得他自绝就算得是他自己最好的结果,我把你拉到明处,自然想你和我共理天下。我会立下内宫除皇后不得涉政的规矩,免你受人牵制,我不在时,你就留养心殿偏殿,我只带张良弄影,破月留给你,必要时找她,她能助你一臂之力,你可不要小看她哦。看住这个家,别让我有后顾之忧,默然。”我紧紧抓着默然的手。
“陛下对相爷倒真是一往qíng深。”姜宣笑道。
“从小是他护着我的,要是他愿随我走,我就可一心一意的守着他了。”我叹口气。
默然死命瞪着我。
议过入虞计划后带着弄影去了华阳宫,默然为相后就不便带他赴私宴了,还真成孤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