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大年纪了,还用得着这个?陪你这些年了,不会离你就是。”默然说。“恩,烟儿,云云我躺着也好,事qíng叫心月做去好了。”我说。
“我做我做,你好点没?吓死我们了。”心月眼也红了。
“哼,这罪你以后有得受的!”我看着心月。
“是,我该罚,你别出事就好,你两侍女,差点剥我皮。”心月苦笑。
“我真受不起的,别再抱我就成,心月,这次是我该付的,以后…”
“以后你抱我好了,你不出事就好,看你活蹦乱跳的就好,别费心神,歇着吧。”心月说。
几天后,回到养心殿。
“你怎伤成那样?太医说全撕开了。”默然说。
“要得到就得付出,我想看看心月会怎样对我,呵呵,所以就这样了。”我笑。
“你还不是怕别人借心月一事压你啊,没配合不算,还睡了两天,破月寒烟也看出来了对不?”
“对,我的心法能自动修复内外伤,也能护体,我是自我催眠罢了。”我笑了。
“你对妃子也耍心眼啊?江上云急死了,还得暗耐着,心月到你醒来前都没合眼。”默然说。
“我以后不了,九儿改了就是。”我说。
“其实也不能全怨你,谁叫你好看了,谁不想压你啊,哈哈。”默然大笑。
“这次是我该付的,别的我不用太客气,要命倒有一条。”我冷冷的说。
“你?你怎了?”
“我懒点,可也不能太差劲了,不然不是给然然丢脸了,呵呵。”我也笑了。
半月后,我向心月讨债似的抱了他,他倒是尽量配合了我,虽说没叫疼,不过想来也是不大好过,出了一点血,我也帮他洗了身子,他倒是没半句怨言,就依我睡了。
看着他柔顺的蓝心月,哎,算了吧,好歹也是我老婆嘛。
早晨,觉得身边动了动。
“醒了,呵呵,月月,疼不?”我看他笑。
“恩,没没事。”他脸红。
“给我看看后面。”我故意窘他。
他一看我脸那还不懂?
“你尽管看了,夫妻嘛,对吧?”他说。
我不再说话,帮他转了下身看了看,有点肿。
“好美的jú花,有点肿,不给你擦药了,我看着好看,免我一时忍不住…”我笑。“啊?别,我也第一次,饶我。”他说。
“自然了,我能不疼你嘛,你这蜜色的肌肤象软缎似的。”我又摸又亲。
“别,别,别摸了。”他脸红。
看他有点怪,伸手向下摸去,好么又起来了。
“宝贝,你真敏感啊,我帮你得了。”我笑着给他上下套弄,不久就泄我手里了。
“看我多疼你啊。”我笑说。
“你是要压我一辈罢了,哼,我就抱你一次换来一辈子给你抱,世上有比我还傻的人吗?”他苦笑。
“有啊,默然他们一次抱的机会也没有,还有为我命都搭上,连被抱的机会也没有呢。”我说。
“你比我们都白都好看,怎就该我们被抱,真不公平。”
“这世上哪有公平可言啊?”我说完用嘴堵住他。
没有老婆的日子是无妻徒刑;有老婆的日子是有妻徒刑;老婆多了,就不知怎算了。
我这四个老婆,默然对我又管又训;江上云还真象江上的云彩,多变难解;蓝心月简直360个转轴,一点就透;哎,寒烟最省心,没造出麻烦,可也最让我放心不下,他可掌着我的一半命脉呢,比起那几个差太远,真怕他出事,探chūn惜chūn也给了他,感动他抱我就亲。
蓝心月的加入,也只好雨露均施了,不好太过份,国事默然和心月理的多,我要做的是收折子,呵呵。
一次五人的午餐上,心月竟然恶心的吐了,我吓一跳,连忙去把脉。
啊?不会吧?象喜脉呢。
“几时的事啊?难受吗?”我笑问。
“你会看病?奇了,这几天才有点的。”心月说。
“我不会开方,病不病还懂点,呵呵。”我一面赶笑扶他到chuáng上歇的,一面叫人传太医。救人我不会,毒死人老公我倒会,哼,不过心月你还是不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