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传的三太医请脉后,你看我,我看你。
“怎?不好说?”我问。
“恭喜陛下,是,是喜脉。”一个太医半天才吐出来。
“胡说,月月是病了,宫里乱说你该知后果啊。”我冷冷的说。
“是,是病了。”
“药照送,不得有失哦。”我笑了。
“是……”一齐告退。
“九儿?”默然看我。
“是有喜了,小心的好,我怕有人容不下啊。”我苦笑。
“谁敢啊?”寒烟说。
“容得下的人不多啊。”我说。
“心月,以后住我这里好了,保护孩子,啊。”我回头对月。
“自然,男子就算特殊身体一生也只能生一次的居多,唯一机会啊,我怎还会让你花心另抱别人去,呵呵。”心月一脸是笑。
“这回懂惜孩子了?”默然笑。
“这孩子以后叫萧和好了,取个咱们和睦相处,也望一统后的各族的臣民和睦共处,还个和平于百姓,就是俗点,呵呵。”我说。
“你名也俗,也不能指望有多好。”江上云说。
“女儿呢?”寒烟问。
心月脸变了,我抱他亲了亲。
“男女平等,有女叫萧雅,别名如意哦,有个一儿半女就行?谁说女子不如男?呵呵,温如玉就女子,比谁差了?还是天遥科试取的呢。”我说。
“爱错了人,吃错了醋。还不是痴心某人落那结果,哼。”江上云说。
“得,我是祸水,你别挖苦我了好不好,萧和的字叫思遥好了。”我说。
“思遥好听。”寒烟和着。
“呵,早呢,才一点大呢,孩子,你父皇名都给起了,咳……咳……”笑得心月直咳喘。
萧思遥,还不是念着逍遥宫嘛,要不我怎对得起殿君?
蓝心月的怀孕也不算太过意外,我留在我的养心殿,苦了我了,几乎天天对这毁我清白坏蛋。
“心月,月月,你说我天天对你,在想啥吗?”我坏笑。
“你想?不会吧?我不方便啊,找他们去。”他说。
“我要讨债,你是债主,恨死你了,真想把你吃得骨都不剩,不过我比你好多了,不乘人之危,哼。”我搂着他说。
“你怎那么记仇啊,我早给你吃光了。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还要为你生孩子,你怎不讲理啊?”他刮我鼻子。
“某人就喜欢我的不讲理吧,我不坏,你也不爱,对吧?”我说。
“美你的,我就你一个,你这花心色鬼。”他笑。
花心?色鬼?人家不要你硬塞来的第三者,不对,不知第几者了,要不是百姓太无辜,早就血洗了,哼,真没出息,怎成默然第二了,为别人想,可怜把自己身子也做了祭品,受那种罪…
“想啥呢?又来歪歪道了?”他问。
“这这战也不打了,兵太多,我想jīng减,要所有四十岁的和带病的兵退役,免得有人拥兵自重,我的兵和将都不多,你的也太多点了吧,还收了燕兵,余患不少啊。”我说。
“我没你狠,几十万人生生烧死了,逃也逃不了,我收了降兵的,人自然多了,总不能全杀了。”他说。
“现在休战,借此名让不须留的人离开好啊,你快安排,慢了出怀就不好了,简政慢慢来吧,俗话说水清无鱼,国家没战事了,官就可能刮地皮了,所以最好以俸养廉,外加酷刑严办好了。”我说。
“你啊,这么急?”我说。
“是,急,千钧一发,外戚的权太大,不削就晚了,总之要在你出怀前办好,并度过缓和期,手软不得。”我说。
“嫁了你了,你做主就行,问我做啥?”他笑。
“不是别的,对不对我不懂,治理国家是默然,我可不会,呵呵,绝不是故作矫qíng。”我说。
“你就会算计人,呵呵,应该功夫不错,怎没见你出手啊?”他笑。
“我学的是保护自己,谁想父皇把这摊子扔给我,我懒,没学多长时间,学几招不大合用,我可没骗你”我说。
“是啊,你是懒点,能不做的事没见你主动去做。”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