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沈君山脚下一滑,差一点倒入水中:
“玉儿在生气?还在~~~~~~砸东西?”
看到雨儿的头点得就象小jī吃米似的,沈君山不敢怠慢,急忙从水里出来,雨儿却是等不及了,亲自上来帮沈君山穿衣:
“出什么事了?玉儿怎么会~~~~~这么生气呢?”
沈君山有一点心惊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要知道,玉儿是标准的笑里藏刀型,无论遇上什么事,都是笑眯眯的,只是他面上笑得越温柔,心里的刀就磨得越发的狠,他失态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只是很少见罢了,更不用说气得他动手砸东西的地步了。
“奴婢也不知道啊。
奴婢只知道,少爷刚才还高高兴兴回房,吩咐我和芳儿找出一个小小的香炉给他,就让我们出去了。
我们在外面等了一下,只听见少爷惊呼一声:‘怎么~~~怎么会是这样!’然后,就是香炉掉到地上的声音,我们吓了一跳,可无论我们在外面怎么叫,少爷都不开门,而且还不断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我们还听到少爷的~~~~~~~~哭声!”
什么?
玉儿~~~~~~~~哭了??????????
沈君山这一下是真的大惊失色了,抬脚就往外冲,雨儿紧跟其后,嘴里还在不停的道:
“玉少爷居然会哭,可真的吓死奴婢了~~~~~~~~~~~~”
沈君山那里还有心机听她的话,一路紧走慢走,好在两个院落相连,只走了一会就到了香雪院的门口,刚到门口,另一头就转出一脸紧张的李净之,连云连胜紧跟其后,远处是追得气喘吁吁的芳儿:
“侯爷,等等奴婢啊!!”
两人对视一眼,一同走了进去:
“你回来了。如愿香拿到了吗?”
“拿到了。”
一问一答之间,两人已经进到了香雪院里,只见诗茗站在台阶上使劲的挣扎:
“放开我,姓沈的,你听见了没有?”
沈君仪站在台阶下,紧抓住诗茗的手腕不放,苦口婆心道:
”诗茗,你不要这个样子。
南宫玉现在正在气头上,你现在进去,不是让他有借口迁怒吗?
我们就在外面等一下先好了,小qiáng不是说我大哥已经回来了吗?
你就放心好了,等我大哥一到,我保证一定有法子让他不生气,好不好?”
小qiáng歪着头蹲在一边正看得津津有味,一看见沈君山和李净之进来,立即跳了起来:
“沈主子!李主子!
连云大哥,连胜大哥,芳儿姐姐,雨儿姐姐,你们回来了!!”
沈君仪一看见沈君山,眼睛一亮,一用劲,就把诗茗从台阶上拉了下来,一只手把他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就毫不客气的伸到沈君山身上乱摸:
“大哥,你真的回来了啊。”
沈君山莫名奇妙,一把打开沈君仪的手:
“君仪,你在gān什么?”
“gān什么?”
沈君仪一边不死心再伸手过去,一边道:
“你这次出门的时候,不是说去拿什么~~~什么香,说南宫玉一定会很高兴的,到时候你就可以帮我开口说要诗茗的事了,现在,南宫玉都已经在大发脾气了,你的那个什么香你还不舍得拿出来,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拿出来啊。”
沈君山脱口而出:
“可如愿香我一回来就jiāo给玉儿了啊!!”
“什么?”
沈君仪吃了一惊,李净之则神qíng凝重的道:
“难道,那如愿香是真的有用吗?玉儿是因为~~~~~~~~回去后,看到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qíng才发脾气的吗?”
除了沈君山,所有的人都对这句话一头雾水的时候,房门一下子就打开了,满面怒容的南宫玉站在门口,气的得混身都在发抖:
“沈君仪,你还想问我要诗茗?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告诉你,难道,你还真的以为我们冷家欠你们沈家的不成?”
沈君仪呆了一呆,才奇道:
“什么~~~~什么冷家?南宫玉,你在说什么啊?”
南宫玉有如大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自言自语的道:
“对哦,我~~~~~~~~~我现在是~~~~~~~~~~~”
后面的话不再说出口,南宫玉怔怔的想了一下,慢慢的走了出来,直走到了台阶下,才对芳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