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琥珀一早就被脸色yīn霾的五殿下召了去,月白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继续孤身上阵。
凌志审视月白找人送回来的报告,冷冷讽刺,“他们倒计划得周全,立意把本君属下的人都外借出去,留下徐习之一系的人,以后本君在西关也不用再办什么事了。”
“蓝玉的借口是徐参事那边的人都不在营中,所以只能动殿下的亲兵。”
凌志不耐烦,“那当然是一早安排好的。”
琥珀犹豫一下,“我昨晚问过月白,之前被借故弄出去的人好像都是弓兵,数目不算很多,但却勉qiáng可以制住营地各个关闸。”
五殿下心中有所觉悟,“你是说他们还安排了后着,万一本君这边有什么异动,他们就直接让那些弓兵来对付本君。”
“大约是的。”
凌志冷笑,“看来老七也不是很相信琥珀君的大能。”
“应是如此。”
看着那毫无表qíng的小东西,凌志心中居然有些忐忑,静了好一会,终于只是说,“等下本君要跟来使一起午宴。”
“知道,我已经让他们准备好了,”琥珀想一想,“还是说殿下想要我回避?”
凌志真的不想再让那十五的目光落在琥珀身上,只是规矩始终是规矩,“你一会就找个借口,早点离席好了。”
琥珀为他的孩子气失笑,“知道。”
“琥珀,”凌志想了一晚,“虽然这个决定多少有些为势所迫,但本君不会后悔。”
“哪一个决定?”琥珀不卖帐,当作都听不明白凌志说什么。
凌志凝视这心qíng明明已经因为自己坦白而好转的孩子,玩心大发,“哪一个决定?就是这个。”再一次吻上去,紧紧的抱着,抑压的qíng绪像要爆发地需索对方的呼吸。
慢慢由激烈转向缠绵,由bào风慢慢步进和煦,凌志真想把这小东西吃进肚子里。
“殿下,”琥珀差点同样迷失,“桂儿在外面等着。”
狠狠的咬一下那红唇才放琥珀走。
桂儿见着这位表兄,好奇的发现他比自己想像中要轻松得多,虽然还是一如以往的板着一张脸,眼角却总是qíng不自禁的露出笑意。嗯,琥珀君的效用果然非凡。
“你说那些南蛮是子虚乌有?”凌志不见得很意外。
桂儿点头,“南方qíng况一向平静,祖先传下来的招安手段在南方各族行之有效,而且各族和我朝相jiāo通商多年,早已没什么叛逆之心。”
“那本来的十万士兵在长久和平之下都没什么斗心了?”凌志久当大帅,很理解军人的心理。
桂儿笑着回答,“南方人本就比较和顺,那些士兵们其实都比较像农家呢,也没什么上战场的经验。”
凌志在考虑什么,一直在旁的琥珀于是发问,“听说南方这几年的收成都是一般,一下子有八万人来到,粮糙安排会很紧张吧?”
桂儿想了想,“因为皇都一直有提供补助,问题还不大。”
琥珀闻言一笑,“那就好办。”
凌志知道他要在这点做功夫,不由得说,“怪不得月白说你是jian商,一说到物资钱财都逃不过琥珀的手心。”
“过奖了,殿下还是留心二殿下和四殿下那边的qíng况吧。”屡次被人说是jian商有些不高兴,“另外午宴差不多要开始了。”
桂儿诧异,“名义上是南方紧急,所以来求援兵,怎么还有午宴?不是该一切从简吗?”
“这就是该死的皇室规矩,”凌志冷笑,“不得不为新任大将军设宴。如果真的战况危急,我们早就被敌人杀个片甲不留了。”
午宴一切照着规矩办,两位皇子分主客就坐,月白琥珀青兰各坐在自家主子下方,蓝玉另坐一边。
“五皇兄,本君很是想念琥珀君,可否让琥珀君移坐以叙旧qíng?”想不到狄煌竟然坦率要求。
凌志脸色黑如墨斗,于qíng于理却又不能断言拒绝,不得以只叫月白安排。
狄煌看着琥珀,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见那蓝玉成功缠着狄凌志,就安心说话,“琥珀君好像消瘦了。”
“可是琥珀一直大鱼大ròu,该是胖得不成样子才是,”琥珀笑,“十五殿下可有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