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山坡吗?”琥珀感受到陡峭的石壁,“阿海你要带我攀过这山坡吗?”
手中一紧,是阿海的回答。
“阿海,对不起。”琥珀低声道歉,不应一时之气而毒哑他的,想着就主动拉过青峰,伏在他身上。
没有言语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海青峰对投怀的小美人无法不受诱惑,手慢慢抚上背部直到后颈,一边轻咬耳垂,念念不忘的美味。
琥珀无法再借助阿海的花言巧语去忽略他的真心,身子所带来的yù望也来到极限了。
只是凌志要怎么办?虽然他自己对贞cao意识薄弱,但若果那是自己喜欢的人所重视的事qíng,自己又怎能去破坏。
而且这样对阿海,只把他当成yù望的对象,不也是伤害吗?
在思考之间,对方却是手上不停,正在抚弄可爱的窄臀,“阿海听我说,如果你觉得我这是侮rǔ,之后你要杀了我也可以,唔…”受忍不住刺激而低哼一声,海青峰更是无法忍耐的轻舔白嫩的细颈。
敏感带被侵犯的琥珀差点就整个人软倒下来,勉qiáng的继续说话,但也忍不住渐重的呼吸,“呜,阿海,在我以前的地方有一个…唔…可以说是习俗吧…停一下…”快哭了,这姓海的居然似有还无的轻碰他大腿内侧,是什么时候分开他的双腿的…
“阿海…”已经是哀求了。海青峰稍停一下,浓重的呼吸显示他也在忍耐。
“阿海,我们的习俗是,可以只放纵qíngyù,不关乎感qíng。你可以拥有这个身子,但以后不能纠缠,怎么样?”qíng动的小美人绯红一脸的问。
One night stand. Yes or No?
=44=
(有H…算是H吧…)
朝思暮想的人兒﹐在自己身下﹐染上qíngyù艷色的臉孔問自己說﹐這身子你要是不要。
自己的身體不堪長久渴望而渾身發痛﹐是感qíng也是yù望。
為什麼不許過問感qíng?一直明白自己的小琥珀為什麼可以這樣的忍心﹐想辯駁想索取想得到更多卻口不能言。
他在問。
要﹐還是不要。
要此刻﹐還是要以後。
為何他要問?為何他竟會這樣問?
琥珀背靠山壁﹐衣衫凌亂髮絲纏繞﹐胸膛隨輕喘起伏﹐端是一幅惑人的風景。
青峰氣息一樣紊亂﹐終於垂首倒在琥珀胸前﹐不敢再看。
不敢﹐卻更不捨﹐而且琥珀輕輕撫弄青峰的髮絲﹐聲如綿﹐“阿海的頭髮是否一樣黑如深夜?”
被那柔和的聲音催動的人手上使勁撕裂琥珀的外衣﹐青峰咬上吸引無比的鎖骨﹐叫身下的人兒輕聲呼痛。
理智不復存在﹐掀開琥珀身上所餘不多的布塊﹐青峰只是埋首勝雪的肌膚﹐完全不明白為何同為男子﹐這小人兒的身軀卻可誘人至此。
“阿海﹐別忘了﹐這也是承諾。”即使喘息連連﹐還是可惡的提醒青峰壓根兒不想記得的條件。
乾脆直接封印那不識相的小嘴﹐誘惑這小人兒跟自己一起沉淪。
手並沒有停下來﹐只是拼命的在對方身上點起火頭﹐琥珀按下要逃走的yù望﹐卻無法不扭動身子避開更深的略奪。無謂的掙扎只是更挑起青峰肆nüè的本xing﹐追逐每一處敏感的泉源﹐使得琥珀不由得發出羞恥的呼聲。
享受著悅耳的輕吟﹐解開腰間的布條﹐褪下礙事的褲子露出因緊張而微微抖動的美腿﹐可愛得讓人目不轉睛。感受腿間一道冷意的琥珀低聲發話﹐“這身子未經人事﹐要是敢讓我痛的話﹐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虛張聲勢的警告﹐青峰實在很想大笑﹐可惜喉間只能發出如野獸受傷的嘶啞嗓音。
“嗚…”
是阿海惡質地逗弄那半揚的青芽﹐十五歲的琥珀應算是成人了﹐可是身體底子不好的琥珀卻總帶著孩子的稚嫩﹐像是沒有長大的樣子。
“阿海是混蛋﹐別這樣的折磨人。”初次被另一名男子擺弄的琥珀有著無名的恐懼﹐ 縱然喜歡這名男子﹐即將被佔有的陌生卻仍然造成生理上的害怕。琥珀主動雙手擁抱青峰﹐靠到他胸前呢喃﹐“別逗我了。”
阿海一道戰慄直竄背骨﹐想把這人兒嵌進自己的身子之中﹐吻著他的額﹐他的眉﹐唇﹐頸﹐胸前的微窗﹐下腹的肚臍﹐然後把青芽都含進口中。
濕潤的溫暖叫琥珀想狂呼﹐抖動著﹐想要得更多﹐感官的刺激讓人瘋狂﹐可惜快要解放的沖動為阿海所察﹐在要緊關頭煞停﹐只能張口呼吸的琥珀想哭﹐本就敏感的身子受不了折磨﹐想要伸手自行解決﹐卻被阿海搶先一步捉緊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