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凌方仔细地看了看,其实他的小爹真的蛮美的,长了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黑溜溜而且水滑水滑的头发、看起来白白软软的皮肤……
忍不住一时鬼迷心窍,凌方伸出食指碰触着趴睡的卓文君。
细滑的颈,上头点点红樱与青紫jiāo错的印子;浑圆的肩,上头一个牙印,谁咬的?臂上放松却仍显得有力的肌理,抓痕两道;曲线优美的肩胛骨,瘀血四处;凸浮的脊骨,散落接连不断的齿痕与红点点;瘦削的腰侧,不明红圈三个;被软毯遮出yīn影的光滑屁股……
「嗯……宣……」压根儿不知不觉的卓文君扯了下软毯将自己罩起来,发了几声呓语后翻身继续在梦里治国平天下。
一点红渲染在软毯上,渐渐染织成红花。
「小爹……怎么……怎么……怎么会?」蒙受巨大视觉惊吓的凌方愣在chuáng上动也不动。
惨不忍睹!
小爹他……小爹他……他……发觉自己无法用词语形容,凌方急得红了眼,眼眶里有打转的清澈不明液体。
对他这么好,指导他跳来跳去,照顾他生活起居,教育他礼乐文化,告诉他世界有多大的小爹……他敬若神明的小爹居然……
伸手把不明液体抹掉,深受打击的凌方跳下chuáng往外头跑去,连撞到小柱子都没注意。
他忍不住啦!
「啊——」凌方一出房子就大声惨叫。「快来人啊!小爹要死掉啦!」
他最爱的小爹在流血啊!
小爹的漂亮屁股被不明武器弄得惨不忍睹,流好多好多的血还化了脓,红红白白的好恐怖啊!
才叫完没多久,就看到或飞或跑,几个大男人匆匆赶来。
一马当先的当然是广宣,只看他身影模糊地一跃,人就已经进了屋。
「原来爹这么厉害啊!怪不得小爹说如果爹生气要躲远一点。」凌方也赶紧回神想再跑回屋里。
房里已被眼明手快的小柱子收拾过了,身为小爷最最忠心的仆人再加上平时也常处理这种事,一进屋就自动自发地做出最完善处理已经成了小柱子的反she动作。
然而这一回,收拾完残局的小柱子却一脸忿忿不平地怒视「飞」进来的主人。
「怎么了?」广宣略带担心地问。
「少爷,不是我说您,您真是太过份了,小爷这回可要因为您的过分躺上个十天。」小柱子端过冷水浸入毛巾。
「你先出去,挡着他们要他们别进来,还有……去请个大夫来。」广宣对小柱子皱眉命令。
接过拧好的冷毛巾放置在卓文君的额上,广宣坐到chuáng头温柔地拉起卓文君柔软无力却散发着热度的手,心里的愧疚足以装满十七八个水塘。
昨天自己确实是过分了,广宣苦笑着叹了一口气。
真亏得他的文文能忍,「逞一时之勇」这种事还是少做一点比较好!
事qíng的起因实在是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他的文文天天都在做的事,极简单的一个小动作——脱衣服。
对卓文君而言,脱衣服,没别的用途,纯粹是要让自己上chuáng睡觉舒服,所以,为了舒适感,在chuáng上他很习惯只着里衣和裤子。
不知是否昨夜月色太柔和、烛火太迷人、气氛太佳……
总而言之,对坐在桌边喝茶的广宣,那角度……不管是怎么看,他的文文就是「可口得要命」。
子曰:「食色xing也。」
看得神魂几乎脱窍的广宣不知不觉地就露出láng子本xing……呃!不是,是大展男xing雄风。
被广宣瞧得浑身痒的卓文君卸下衣物,转身微微挑起一眉,那眉、那眼在广宣的眼里变得尽是勾引。
「广宣,我觉得你的眼神好可怕。」手脚并用爬上chuáng的卓文君小小声地说。
废话!想吃人的眼光哪个是不可怕的?
看到卓文君好像很怕的样子,在恃qiáng凌弱的本能蠢蠢yù动之下,想当然尔,不吃的是傻瓜!
正在兴头上的广宣当下不分青红皂白就扑了上去,采「恶虎扑羊」之术。
没想到他的文文居然扮猪吃老虎,随随便便两招花拳就招呼上他的眼窝,确实地告诉他,羊,也是有脾气的。
「噢!」双眼受袭,广宣顺势将反抗中、丝毫不知「心甘qíng愿」如何书写的小羊压倒在chuá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