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吻一下:“可是,你似乎总是忽略,我也是男人……”
吻上他的喉结:“男人都是有独占yù的,我也不例外!”
手指下滑,解开内衣的结。
吻上他胸前绯樱:“我不想让那些女人这样地碰你这里……”
嘴唇一路吻下去,在易澜结实的小腹上辗转:“也不想让那些女人这样地碰你这里……”
挑开裹裤的带子,将白色的织物褪下。
轻轻吻上那已经遵循本能而半抬头的yù望:“更不想让那些女人这样地碰你这里……”
说完,启唇,已是将皇帝的yù望含在口中。
吞吐之下,即使是睡着的人,全身也是微微颤抖,不一会儿,便在彦潋口中释放。
彦潋咽尽口中浓白,抬头,看着皇帝沉睡却沾了qíngyù的脸。
谁料想,沉睡的人,却猛地抬起手臂,抱住了彦潋。
紧紧地搂着,稍稍抬起下身,与彦潋的下身摩擦。
刚刚为皇帝做了那些事,彦潋自己又岂能没有感觉,小腹早已绷得紧紧,yù望蓄势待发。皇帝这一蹭之下,他便险些没泄了出来。
彦潋被吓了一跳,苦笑着想推开皇帝,没料到,却被抱得死紧,推也推不开。
而皇帝的小腹,却更加变本加厉地与他相磨蹭暧昧地、温柔地、绝望地……
彦潋深深吸气,紧紧闭上眼睛,一点一点地,缓慢却又坚定地,将纠缠着自己的人从自己身上慢慢推离。
只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彦潋眼看着就要离开那个怀抱。
谁知,最后,又是被紧紧地抱了回去。
这一次,两个人贴得更近脸贴着脸,唇挨着唇,滚烫的胸膛熨着滚烫的胸膛,坚硬的yù望烙着坚硬的yù望……
彦潋觉得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就在这是,睡梦梦中的皇帝发出了一声呻吟着的叹息妩媚的、妖娆的、勾魂的叹息。
彦潋好不容易聚积起来的理智霎时烟消云散。
扯掉自己身上的遮蔽,彦潋定住了皇帝的头,急切地吻了下去……
皇帝沉睡的身体,遵循动物xing的本能,燃烧了起来,柔韧结实的双腿张开,缠上了彦潋的腰。
芙蓉帐中,两条人影纠缠。
急急地呻吟喘息,却似乎与往日不同;良久,帐内传出了一声低低的呼叫和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彦潋自yù望的漩涡抽身之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彦潋看着昨夜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九五至尊、一国之主。
而此刻,易澜正因“酣香”的功力和昨夜疯狂所带来的极度疲倦而昏睡着。
再看看易澜的下身,虽然彦潋做了万分的准备,但那个初次接纳他人yù望的地方还是撕裂流血了。
彦潋从自己内衣上撕下极柔软的一块丝绸,沾了屋角铜壶里仍有几分热度的水,细细地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帮他擦拭。最后,替皇帝换好崭新的内衣,掩去一身承欢的痕迹;免得外人进来,看见皇帝一身吻痕,又启事端。
收拾停当,他自己换好衣衫,再看看chuáng上的人。
忍不住,还是走了过去,看着皇帝被他吻得嫣红的唇,因为失血有些苍白的面色。
不舍啊,不舍!
其实,岂止是不舍。
彦潋觉得自己的心正被人用刀子一点一点地割,他更清楚,那个用刀子割他的心的人,其实就是他自己。
低头,想再吻一下爱人的双唇。
最后,还是没有吻下去他怕一旦吻上,便真的不舍得走了。
推开屋门,走出来,又把屋门轻轻关上。
嘱咐小武子,说陛下决定明早要动身回京,今日在屋里休息,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搅。
再走过几条长廊,遇上等在那里的青梅若离。
三人同往马厩前去。
马厩里,对这马夫仍是那套说辞。
“陛下明天要启驾回宫,今天在屋里休息,就不和我们去玩了……”彦潋镇定心qíng,脸上神色不变,“今天我带两位姑娘出去遛马。”
吩咐马夫牵来皇帝的雪中飞给自己骑。
若离本是将军女儿,自然也会骑马,于是又吩咐牵了彦潋自己的坐骑给两位姑娘,由若离带着青梅共乘一骑。
这几日,雪中飞都是彦潋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