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夷方指指房屋西侧,管蒲剑点点头,一马当先在前,探过情况无危险,方招手要他过去。
有了管蒲剑的帮助,两人很快就进入屋子的中心内部,也京是金库之处。
门口,有护卫守着,管蒲剑如幽魂一般,在护卫尚未察觉人的气息逼近时,昏穴就被点,无声无息地被管蒲剑放倒在地上。
这一切的发生,只不过是眨了下眼的时间。
杜夷方心想,他花这个钱,真是花对了!
若只有他单身前来,光是要在不惊动屋中人们的情况下解决掉守门护卫,往往就要花上一刻钟的时间用上调虎离山、突击等方法,好顺利进入金库。
她朝隐身于走道后头的压夷方比了个手势,两人连手将护卫壮硕的身躯藏到另外一间空房。
管蒲剑的手触上金库门把,发现门是锁上的。
杜夷方指指自己,自怀中拿出一套开锁工具。
他蹲在地上,手上的工具在小小的锁洞中勾弄数下,“咔嚓”一声,木门应声而开。
“你连开锁的技巧都具备了?”管蒲剑惊愣,“你该不会以前就是个锁匠,顺便当起小偷的勾当吧?”
利用职务之便偷钱,十足十无良啊!
守门的已被她弄昏,若有其他护卫接近,管蒲剑必会在第一个时间先察觉,故杜夷方也放胆低声说话了。“我学过开锁的技术。”
早在他决定用以牙还牙的方式将诈骗盗匪骗取的钱财偷回来时,他就跟着县里的锁匠学习开锁技术,太过艰难的锁他还未具备那功力,但若只是一般的门锁、大锁之类的,还算轻而易举。
两人闪入屋中,那是一间无窗的房间,空气十分窒闷。
掩上房门后,杜夷方熟门熟路地走向右侧墙壁,在上头摸索了一阵,左手抵着墙,右手轻敲手背,不一会儿,墙上开了一道小门。
“你专偷这一家?”管蒲剑又问。
他对这屋子的方位十分熟悉,就连暗门都清楚,显见他绝对不是第一次“到访”。
“不只。”县内的诈骗盗匪还有其他两家,但这家最为嚣张狂妄,另外两家在吃了瘪之后,早就停止“营业”。
杜夷方拉开小门,愕然发现里头空无一物。
“金库被移走了。”他沉着脸色道。
“搬到别的地方走了?”
“若是搬走,为何还派人守卫?”杜夷方未理管蒲剑的问题,自言自语,咬唇沉思。“是空城计?还是藏到别处去了?”
“要去查看其他房间吗?”管蒲剑指向门口。
他也是多次潜入屋子才找出金库放置的地方,若是空城计,说不定金库已经换地方藏,或许根本就不在此处。
一切,都得重头再来!
心头怒火雄燃,杜夷方强自压抑。“先去别的房间找找。”
“嗯!”管蒲剑点头。
照例,她要杜夷方走在她身后,让她先去探看情况,解决危机,然而她才刚迈步,就突然停下,同时伸手要杜夷方别动。
“怎么了?”难不成已被发现他们入侵?
管蒲剑原地来回踱步,待确定之后才抬首道:“这块地板的声音不太一样。”
“地板?”杜夷方蹲下,大掌贴上她踏的青石地板。
那地板模起来与其他无异,没有特别突起或低陷,杜夷方耳贴着地,手指轻敲之后,才确定地板下方的确是空心的。
“我来。”管蒲剑手指嵌入地板的缝隙,用力将厚重的地板整个拿起,下方果然埋藏着杜夷方寻觅的金库。
她现在是真的为虎作伥了,还帮着找金库!
金库上了厚重的锁,开锁工具再次上场,然而这次杜夷方冷汗都滴下来了,还是开不了那繁复的锁。再拖下去,恐怕匪徒巡逻的时间又要到了!
“这锁已超出我能力范围。”杜夷方脸色败坏。
既然他开不了锁,那他们就可以打道回府,她不需要再为虎作伥,帮他做偷钱的无良工作
端她只是名保镖,保镖就是被雇来保护主子安全,他偷不了钱可不关她的事,她这个人可还是有道德良心的啊!
“混账!”想到被骗乡亲的血汗钱就在里头,他却无能为力,心头不禁愤恨,他不过是个无能县令!
找不到诈骗盗匪骗钱的证据,抓不到首脑到案,就连钱都拿不回来!
见他气恨得牙痒痒,握紧在地的拳头颤抖,管蒲剑想叫他打道回府的建议到了口边就卡住了。
小手摸了摸厚重的锁,衡量这锁应该是难不倒她,但她真的要做出如此泯灭天良的犯罪行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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