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着小脸犹豫了下,对他说道:“把你的拳头借我。”
“要做啥?”
“塞到我嘴巴里!”
“啊?”
“我能破坏这锁,但我无法保证不喊出声来!”
将内力集中于一点破坏力十足地发出时,她习惯跟着大喝一声,若憋着会让她得内伤,但出了声竹会惊动屋内的人们!
杜夷方清楚她的能力,晓得她说得出必做得到。
“我的拳头很大。”他比了比就知道塞不进去小嘴。
“那你想办法把我的嘴巴捂住吧!”
“嗯!”大手捂上她的嘴。
管蒲剑以眼神示意,要他捂紧一点,她要动手破坏这难度高的锁了。
杜夷方点点头,管蒲剑遂低首,将内力灌注于掌心,大喝一声,企图粉碎金属制成的大锁。
大锁在金库门上弹跳、静止,未依她所愿粉碎,仅出现一道裂痕。
杜夷方望着她,浓眉高挑。
“计算错误!”管蒲剑红着脸低嚷,“再来一次。”
这是她第一次出差错,就算光线昏暗,他也看得出她的小脸因难为情而涨红,羞惭的模样煞是可爱。
他想要她!这欲望早存在他体内。
他想爱她!这愿望早在第一眼初见时就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渴望着她!所以无所不用其极,用尽各式各样的歪理将她缠在身边。
“再来一次!”她不过是偶尔出一次错,干啥用这样不信任的眼神看她?“这次一定会成功,快把我的嘴捂好!”这次一定成功给他看!
“嗯哼!”杜夷方点点头。
管蒲剑屏气凝神,右手微抬。
捂着小嘴的大掌在她正欲将内力集中于掌心的时候移开,扣上她的后脑勺,改以自个的唇代之,封上红唇。
第4章(1)
过度的惊愕,让管蒲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明眸瞠得更大,吃惊地瞪着离她不过咫尺的杜夷方。
还好她尚未凝聚内力,否则必先伤到自己──
当下,第一个闪过脑海的,竟然是庆幸。
“你……你……你在干啥?”她结巴得非常严重,声音都含糊了。
他终究还是冲动了!
抵挡不住情感的驱使,他情不自禁吻了常在他面前浮晃、让他心猿意马的红唇。
大手捧住嫩颊,让她浑身紧绷,被他抚着的颊面也快变成石头了。
“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推开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低喃,“你办得到的!”他的功夫在她眼中不过是三脚猫,要推开他自是轻而易举,可她却只是瞪着那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的清俊脸庞,小手僵硬抵着两侧地地板,眼睁睁见他再次将薄唇贴上她的。
在双唇相贴之际,她好似……好似看到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
不似适才的蜻蜓点水,这回他吻得可深入了,软舌直接探入因过度惊讶而微启的嫩唇,轻尝她的甜津,点弹着同样不知所措的嫩舌。
初时的轻柔充满了试探意味,确定她未将他当成金库锁一样,一掌轰坏,他即大胆而狂肆地夺取她的呼息,将一对又娇又嫩的唇瓣咬啮、吸吮得红红肿肿。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像失了心魂,在他的唇碰上她之前,脑子还杀风景地想着,在这种地方亲热未免太危险;下一个瞬间,她就晕糊糊了,柔软的身子不住地往后仰,最后整个贴在地板上,水眸也闭上了,任由他索吻个过瘾。
她的雇主、“伪”清高县令、实实在在的窃贼,正在轻薄她,吃她的豆腐——脑中残存的理智在咆哮,可却虚弱得完全无法命令双手抬起,且接将他打成肉酱。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餍足地放开她,拇指恋恋不舍地摩挲微肿的唇,低声道:“来吧!该办正事了。”
她迷迷糊糊地眨眨眼,他泰然自若的神情,好像刚刚是她不小心昏过去,作了一场梦似的。
“起来!”他将她扶正,“帮我把锁毁了!”
“那个……”
她激动的质问才刚溜了个音出口,早在她眉头一皱就晓得她想发难的他,连忙捂住小嘴。
“轻声点,别把人引来了。”下巴朝仅裂了道口子的锁点了点,“快让我看看你的能耐有多少。”
心高气傲的管蒲剑最激不得,完全掌控她弱点的杜夷方这招立即奏效,她恼怒地抬手对准锁,凝聚内力轰出,金属制的锁瞬间裂成数块。
“成功了!”杜夷方扫掉锁块,拉开金库大门,里头果然藏了半箱白银。
他暗忖:知兴县三户被诈骗人家损失白银的二百两,可金库内至少有五百两,可见仍有其他受害者,或许是邻近县城,不仅是知兴县的县民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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