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曜曦看了她一眼,他真的不是这种重“量”不重“质”的人啊!
“罗咏恩少说有Ecup!男人啊都一样,公司里有多少男职员往意到那对豪乳?还在背后说什么叫女神,这才叫女神啦!没事还把我拉去消遣,说什么我的两颗小笼包还小于人家的一颗大肉包,要是他是池曜曦,当然选罗咏恩!池曜曦是难民吗?还是饥民!”俪梦姮很不平的说。
她这些话到底只是发泄自己对罗咏恩的不满,抑或多少也有些吃醋的意味?
她喝醉了,因此说了不少想说的话和一直放在心里的感觉,慷概激昂的啐念后她声音忽然放轻。
“真是的,为什么要提那个人,都没关系了!龟毛又难搞,我刚被、被安排到他身边当秘书时还曾想,这种男人不知道哪个女人前、前世造孽太多,才会嫁他。结果,没想到我居然就是那个前世造孽太多的女人,更造孽的是结婚的时候我还很开心。”
“开心?”她不就是因为嫁给他很不开心才想离婚的吗?
“你到底……”
“学长说,女人一定要是为了得到幸福才走入婚姻。幸福?又不是说得到就能得到的……”
学长?曾德勋!这时候提到他做什么?
俪梦姮看着眼前晃动得厉害的人影,这人好像、好像池曜曦呢!如果他们没有结婚,那么就不会离婚,她也就没有现在的痛苦……两年前的尾牙,她一直记得,而池曜曦只怕忘了的承诺。
打勾勾时她好开心,真的!
“一年后如果我们彼此还是没结婚对象,那就结婚吧……你知道吗?那时的话,我记得、一直记得!”
池曜曦抬起头着她,她这话是对谁说的?曾德勋吗?胸口的无明火窜高。
“你给我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头好晕……天花板为什么一直在动,好想吐……”
池曜曦连忙搀扶着她往浴室移动,但等不及进浴室她就吐了,扶着她的他当然也无法幸免于难!
池曜曦先清理好俪梦姮,把她安置上床,然后自己才回浴室清洗,等到他也可以干净清爽的上床安歇时都快凌晨一点了。
原以为这一夜会就这么过了,可世事难料啊……头痛!头真的要命的好痛啊!
每一个离婚的女人,除非是诈婚集团成员,一离婚表示钱到手了,否则都有权好好的为此大哭大醉一场。
大醉就像在和过去做切割,醉醒后要好好的过新生活,把过去的婚姻当做梦一场!很多人不是这样吗?可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俪梦姮一觉醒来全身酸痛到像平时不运动的人有天忽然挑战五千公尺。
腰酸腿疼不说,腰部以下更像是脱离身子独自去劳动似的,宿醉的筋骨酸痛她有过经验,可那是全身性的,不会全聚集在下半身,最离奇的是,难以启齿的某处还隐隐作痛!
俪梦姮忍着全身无力的不适,想去盥洗一番看看会不会比较清醒,哪知脚才踏在地上想站起来,差点一屁股摔到地板上去了。
“怎、怎么回事?”
有人喝酒喝到变残废吗?不会吧!她低头看自己发软的脚,少根筋的没往意到其他,而是先注意到地毯……她住的旅馆是木质地板,哪来的地毯?
抬起因为还在宿醉不太能思考的脑袋,环顾了一下四周环城,她清楚的听到自己倒抽了口气。
这里、这里是……池曜曦的家?!
妈呀!她她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前夫家?!
浑浑噩噩的脑袋终于清醒了许多,她努力的回想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泽香心情不好找她喝酒,她心情更不好的欣然前往,好像聊了好多……对了!她还喝了Spirytus,喝了三杯吧?太可怕了!那种烈到可以点燃烤鸟鱼子的酒她居然当水喝!
然后呢?然后……发醉的酒精也一并把那之后的记忆烧掉了?
天呐!不行不行!非得想起来她到底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她连忙拿起手机打给罗泽香。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
“咦?梦姮,你怎么这时间打电话?”罗泽香知道女强人前室友不会在上班时间打电话给她。
但俪梦姮没心情解释。
“我问你!”
被她严肃的语气影响,她也正襟危坐了起来。
“什么?”
俪梦姮有些歇斯底里的问:“我、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池曜曦家?”
“啊?这个啊?”罗泽香暗忖: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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