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不见崔姬的话,那就选有封苍征在的地方过过干瘾吧!至少在他养好身体回到英国之前,还有一张跟崔姬相似的脸在他身旁。
他以为他对崔姬的感情是爱情。
……在还没遇到虞飞鸟那个小呆子之前。
「是恋爱、不是恋爱、是恋爱、不是恋爱……」坐在后台等彩排的封士泉,随手摘来一朵送给他的花朵,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数着花瓣烦恼。
因为休假的时间告一个段落,他只得回到工作岗位,不知为何,离开那栋破公寓一个月的时间,他居然想念起那个小呆子。
想念和她说话时会怒气冲冲教训她的事情,还有她那些来得突然、更不知所以然的怪异论调,和那些她所培养出的异次元空间。
「崔士,你还好吗?」正巧走进来的经纪人,讶异地看着他诡异的举动。
在镜中和经纪人四目相交,封士泉大吃一惊,尴尬的扔开花朵,故作镇定的转移话题,「要彩排了?」
「舞台出了些问题,大概再二十分钟。」
「嗯。」虚应了声,正好手机响起,封士泉暗自叫好,匆忙接起电话。
打电话来的是远在台湾的封飒月。
「你可真红啊!」没有问候,没有寒暄,封飒月劈头就给了他这么一句,而且口气不好。
「啥?」封士泉有听没有懂,只知道她不像恭维,反倒像是兴师问罪,但为什么?
封飒月正看着一系列的「崔士追踪报导」,对这个停留台湾不过几个月的堂弟,所造成的后遗症十分不爽。
「不知道是谁告密的,你来台湾的事情曝光了,你知不知道?」百分之百不悦的情绪,透过电话传达过来的威力依然不减。
「告密?」他去台湾的事除了她和封苍征以外,就剩他的经纪人知道,会有谁告密?「就算曝光也没差吧。」
反正他现在人在英国,媒体追逐他也没用。
「谁说没差!」封飒月的语气倒是极差,「最近每天睁开眼,一想到要应付那些赶不走、打不死的记者,我就觉得自己老了几十岁,这种精神衰老,你要怎么赔呀?」
「应付记者?干妳啥事?」他们的对话好像一直没说到重点。
「你不知道台湾记者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能挖出一个人的祖宗十八代吗?」
封士泉皱起眉,综合她的话做出结论,「妳的意思是,记者已经查到你们跟我有血缘关系?」
「说清楚一点,是堂兄姊弟关系。」封飒月对这些小地方很在意。
他翻了个白眼,「随妳怎么说。」
「算了,其实记者也不确定,只是常常打电话来。」是封苍征懒得应付,要不以他的能力要压下这条新闻也不是件难事。
听她突然松懈的口气,封士泉立刻确定她不过是打电话来抱怨。
啐!如果要抱怨不会去找别人呀,不然至少也替他带点那小呆子的消息……吓!他已经病到这种程度了吗?居然想从别人那里得到她的消息。
「噢……」该死!
察觉封士泉不太对劲,封飒月正要开口问,他倒是先说话了——
「堂姊。」
难得听他这么叫她,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怎么了?」
「如果突然很想很想见一个人,那是为什么?」他向来白皙无瑕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还好封飒月不在现场,否则定会狠狠的吐他槽。
很想见一个人?而且还是「很想很想」?那不就是超级想了吗?
「是男的还是女的?」要是别人她不会问这个问题,但如果是她这个看起来男女通吃分不出性向的堂弟,这个问题就很重要。
男的还是女的?
想了半晌,封士泉才回答:「是一颗香菇。」
「我想你只是饿了。」电话那头的封飒月愣了半晌,怀疑他是在寻自己开心。
嘴巴张了又张,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说起虞飞鸟。
「不说?那我要挂了。」省得浪费国际电话费。
没时间给他拖,封土泉不甘不愿的承认,「好吧,是个女人。」
「恭喜你从执着于崔姬的年纪毕业了。」话筒里传来封飒月有一搭没一搭的鼓掌喝采声。
不是她在说,举凡有长眼睛的,谁看不出封士泉对崔姬抱持的感情是崇拜?只有他一个人认为自己爱上封苍征的妈妈,也就是他的婶婶,其它人是觉得好玩才闷不吭声,没想到这呆子一路从青少年时期不长进到现在,终于对其他女人认真了,真是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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