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索情自认起得颇早,却在到餐厅觅食时,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一个人。
想提高印象分数?这个人还真是好笑。
瞧见她坐在餐桌旁,两只脚还在桌下晃啊晃的,面前摆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一手拿着早报在看,似乎已用餐完毕。
或许她的目的不是为了加分,因为她整个人看起来太悠闲了。
「老板?」阮行歌很快察觉他的存在,立刻将手上的报纸递还给他。「报纸已经送来了。」
他不动声色的接过后,在她对面坐下。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但之前也偶有同样的错觉,此时尤其明显……
是了,关于他的事她总是做得很顺手。
「要喝吗?」瞧见他似乎打量着她的茶,阮行歌问了一句,没等他回应便已起身去沏茶,好像知道他不会拒绝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有边吃早餐边看报纸的习惯?」
「没有啊,因为报纸一早就放在这里了,我想应该是老板的。」
「说起来……之前都忽略了,仔细想想,你似乎知道不少关于我的事。」今天找到比看报纸更有趣的事。
「因为老板也算是公众人物。」大半年不曝光的大牌而已。
「是吗?连没有公开说过的习惯也一清二楚?昨天你一到这里的那番言论,可真不一般。」他不会告诉她,她说得完全正确。
还在怪她大放厥词啊……
阮行歌端着茶走过来,看来他不仅任性恶劣还很小气。
「因为我很喜欢老板,所以就跟其他喜欢你的人一样,仔细研究过你。」
「那你研究得还真彻底。」语带哼笑,他半嘲半讽。
对啊!怎样?够感天动地了吧。
「不喝咖啡、偏好对比色、喜欢新鲜的事物、早餐时要看报纸……我可不记得有告诉过谁这些事。」
「有喔。」她平静而肯定的语气,打破他戏谑嘲弄的表情。「老板可能忘记自己曾告诉过别人。」
阮行歌走到他身边将茶杯放下,转身离开时忽然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回头瞧见他似笑非笑,一丝调笑中抹闲,懒洋洋的睨着她。
「我发现到这里来后,你给人的感觉有些变化。」
她暗自一惊,才一天他就察觉了?还是说自己太没用了,因为这里的气氛而松懈下来?
「你过来。」话虽那么说,他已经开始强势的将她用力拉近身边。
不知为何,阮行歌总觉得,在他眼前自己有点卑微。
好吧,其实她本来就很卑微。
舒索情的眸光忽明忽暗,抬起手像戏弄般的碰了碰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下拉一点,修长的手指一会儿卷起她的发丝,一会儿绕到她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弹着。
他在撩拨什么啊……阮行歌神色一紧,身体明显起了变化,被他抚触过的地方泛开一阵波动,禁不住有些颤抖。
如果是戏弄她的话,她会忍得很辛苦。
「不妨说说看你的来历。」他似乎还挺高兴的,有趣的观察着她的反应。「你对我不可能只是一般程度的了解吧,真的这么喜欢我吗?那就说来听听啊,你那份变态般的痴心妄想,浓厚到什么程度了?」
动作虽然轻柔,但他的话却似冰刀,猛地刺进她的心脏,扎得她又冷又痛,差点忘记这个男人有多么恶劣,差点被那温情的动作给迷乱了心志。
阮行歌一个颤抖,猛然退后脱离他的桎梏。
「对不起,我无意探听老板的隐私。」真可悲,被当成变态了。
「你已经做了。」
「不,其实不是故意探听的,是……」她皱了皱眉,忽然不再说下去,这反而更让舒索情不悦和怀疑。
「我可以保证,不是用老板所厌恶的那种方式取得……关于老板的一切。」
她该收敛,到这里后似乎过于得意志形,有点忘记告诫过自己的话,对他,不可以有任何的随心所欲。
舒索情眯着眼,若有所思的盯着她,虽然嘴上不留情,但其实他并不认为她有多恶心,只是没想到她的保护壳那么坚固,连激烈的反驳都没有。
「想要我相信,你就说出一两件事实来听听吧。」
「老板想了解吗?」阮行歌已恢复正常,再看他时目光平缓而坚定。
舒索情眸光一紧,似乎被她那种眼神给刺了一下。
「我可以全部都告诉老板,只是老板这样想了解我,还有听完之后的反应,都会让我更加在意老板喔,即便如此,也还是要我说吗?」
之前她立下誓言,绝对不会对他紧缠或贪求,不过那是建立在天平完全倾斜的绝望之上。得到一点施舍后,或许就会想要更多,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控制那种局面,这样……他还想自掘坟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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