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跟昊说,你想要这幅画当成结婚礼物之类的话吧?难怪他会突然宣布结婚的讯息。」奥罗说出自己的臆测。
那日,奥罗在偷听到连家三口的对话后,他便耗尽心思,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华天昊房中将画带走--这一点也不困难,因为这幅中国仕女图,根本是华天昊房里唯一的一幅画。
现在郁家人应该已经发现画不见了,所以他必须抓紧时间,立刻跟连以恬完成交易。连以恬可以得到画,但她同时也得放弃华天昊。
奥罗很清楚,自己的计画成功机率相当大,只要连以恬对华天昊真的没有感情可言,那么他的希望便指日可待。
连以恬沉默了,她费尽心思要得到的画,居然这么简单就被奥罗挟带出来,虽然他提的条件对她而言是有利的,但连以恬却怎么也无法点头。
其实答应也没什么不好啊,反正她跟华天昊之间本来就是做戏。收下画,对她一点损失也没有,还可以重得自由。只要点了头,她就可以永远从拒婚俱乐部里除名。
点头啊!收下画啊!
连以恬眼睛死瞪着包裹,在心底对自己大声喊吼。
然后她颤抖着,伸手--数日后
最近的华天昊显得特别焦躁,因为连以恬一声不吭就无故旷职,当他打电话询问她原因时,她也只是淡淡丢下一句--
「我在两个月前就已经提出辞呈,现在只是辞呈生效罢了。」
之后,无论他再怎么打电话想要联络她,甚至亲自上门拜访也找不着人。最后还是连以恬的表妹告诉他--连以恬已经离开台北了。
华天昊根本搞不清楚事情始末,为什么她会一句交代也没有就离开?
他还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下同于以往,为什么她仍将他拒于门外?
因为找不出连以恬离去的原因,又碍于工作正处在繁忙阶段,种种因素逼得华天昊只能留在台北无法南下--虽然她的家人说她并没有回去,但华天昊相信她一定已经返回老家了。
华天昊的焦虑全看在奥罗眼底。
明明就是个为了目的不惜接近昊的女人,为什么昊却会这么挂念她呢?想到这儿,奥罗就不由得生气起来。
「昊,你就别再找她了,反正她是不会再出现的。」
看着华天昊焦躁地踱着方步,奥罗再也忍不住出声讽刺。因为连以恬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了,当然不可能再跟华天昊见面啊!
闻言,华天昊倏地转过身看向奥罗。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这还是他今晚第一次正眼瞧自己吶!想想还真是悲哀,他怎么会喜欢上这种可恶的男人呢--奥罗虽然这么想着,但迷恋早已深植心中,由不得他否认。
「知道又怎么样?这也不能改变她离去的事实。那女人有什么好的?你何必为她的去留担心?」奥罗眯着眼,不由得怨恨起连以恬--即使她已离去,却仍操控着华天昊的心。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她从头到尾都是为了一幅画才留在你身边的,现在她既然得到东西了,还留下做什么?难道你真以为她是爱你的吗?」
「画?难道姑姑家的画是被你拿走的?!」华天昊一把抓住奥罗追问道。
不久之前,原本挂在客房--也就是现在华天昊所住的房间里一幅仕女图像突然消失了,虽然报了警却尚未找出嫌犯,原来是被奥罗拿走的吗?
「你、你干嘛说是我偷的?为什么不说是连以恬偷的?!」奥罗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华天昊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因为画是在白天消失的,而以恬绝不会在大白天动手。」华天昊冷声说道。他与她交手过两次,以连以恬的个性,在哪里失败就会从哪里站起来,她绝不可能改变行动的习惯--起码现阶段不可能!
「你早就知道她接近你的目的?!」奥罗不敢相信,为什么他明知连以恬另有所图,却仍把她放在自己身边?
「我是知道,但我一点也不在乎。」刚开始他只是有所怀疑,直到跟着连以恬去了台南,他的怀疑才得到证实。「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突然离开?」
奥罗肯定知道一些他不晓得的事情,刚开始华天昊还只是怀疑,但当他看到奥罗倏地转变的眼神时,便更加相信他的怀疑没有错。
「我做了什么?我只是把画交给她,然后叫她消失。接下来的事你也知道啦!她走了,干干脆脆地走了,因为她根本不爱你!反正她的目的只是要画,你何必留恋那种没有真感情的女人呢?」说着,奥罗顺势攀住华天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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