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观岳掌权后并没有“迫害”异母手足,或对异议分子秋后算帐,他迅速将永旭的运作带入正轨,气象清明。
在私人感情方面,罗观岳颇有乃父之风,虽然不像老一辈人把三妻四妾光明正大地“娶”进门,但在公开场合绝对不缺红粉知己。
小老婆的新潮名字叫“情妇”,张莎萍、姜郁紫皆是其中之一,只是先后次序不同而已。
“郁紫。”罗观岳含笑唤她。“住得习惯吗?”
“嗯!”她点头,“可是也不能老住这里,这裹一天的房租就够在外头租一个月的心套房了。”
郁紫的理智令他哑然失笑,“别急!这两天我先叫人去整理一下鸿星山庄的别墅,让你搬进去后再好好布置,过几天再过户到你的名下。”
郁紫低头想了一下,“跟总统、行政院长为邻?我想不太好吧?”
罗观岳大奇,她知道自己得到的是价值一、两亿的不动产吗?
“报纸炒过一阵子,但我不配。”郁紫笑笑。“何必呢?我只要一间小房子落脚就够了。”
罗观岳扬眉,“再说吧!”
侍者适时地为两人布上中式西吃的晚餐,食物精致可口,将“桧不厌精”的中餐精粹发挥得淋漓尽致,满足了口腹之欲也兼顾规觉享受。
他看著郁紫从容优雅地进食,不点自红的朱唇随著咀嚼动作而合启,吃得开怀却有股撩拨男人另一种“食欲”的性感。
啜饮一口葡萄酒,罗观岳放弃了满足口腹之欲的念头,跷起二郎腿静心等候,等候郁紫用餐告一段落,他一向很有耐也往往不需等候太久。
“来。”他伸出右手温柔地召唤。
一抹红霞涌上郁紫双颊,令罗观岳著迷。
他发出轻笑,他的小宠物还很羞涩,对性爱艺术的领域还不够充分了解。
男人的骄矜自大,使他很乐意做她的散蒙教师,即使她的年龄比她的女儿还小一岁。
浅蓝色的丝质洋装在他手中滑落,年轻少女的胭体洋溢著青春气息,肤如凝脂,光滑且紧绷,他喜欢观赏郁紫的表情,略微羞涩而激动,毫无矫饰的狂野。这令他觉得年轻,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因他的双手、身躯而颤抖娇吟,双眼迷蒙。他很满意,得到郁紫的初夜更今他对郁紫另眼相待;即使是其后的几次欢愉继绪,也无法打消他对她的渴念缺少经验使得郁紫有股新鲜诱人的性感,要挑逗她的情欲必须花更多的耐心,可是却值得。
“罗……罗……”在欲望风暴中郁紫失声喊叫,反应激烈。
“啊!我知道……”罗观岳满足地微笑,“任它去!”
虽然年轻稚嫩却敏感郁紫不是那种经验老到,为了金钱可以假装激情兴奋的娼妓。男性荷尔蒙在罗观岳体内亢奋。
此时此刻,他不再是年近半百的老人,也不是企业界推崇的“经营之神”,只是一个心满意足的男人,热切地奔赴伊甸园。
郁紫,是他的夏娃。
“不要走。”郁紫说。
正在整装的罗观岳停顿动作,微微一笑,“怎么了?”
郁紫说出他心中所想,坦白而无修饰。“我不要你再去张姊那边过夜。”
已经学会争风吃醋了,只是欠缺技巧,罗观岳不无惋惜地想。
“莎萍就要出国了,有些事当面说比较清楚。”罗观岳轻描淡写。
“我不要!”郁紫语气乖戾,“你对她太好了!”
“她跟了我十多年,是我的得力助手……于公于私,都该好好做个结束,我有我的作风。”罗观岳不甚在意地挥手,郁紫该认清楚谁是做主的人,他想。
“她害惨了我……”郁紫有些不平地说。
罗观岳抚平西装上的细褶,稳重地说道:“关于照片的事,并没有确切证据显示一定是莎萍做的。听我的话忘了吧!嗯?”
罗观岳要测试郁紫有多“听话”。
从未发嗲撒娇的郁紫身体一僵,怒气勃发,“你明知道,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会做出这种事来!”
“冷静一点!她对你已经不再构成威胁,挨个角度来著,她反而帮了我们一个忙郁紫,我们不必再偷偷摸摸的见面,这不是很好吗?”他轻松一笑,“乖!好好睡一觉,从明天起床不必再去上班了,人事部会将你的档案销掉,先放松心情度个假,做个听话的好女孩。”
郁紫握紧双拳,表情狂野。“对!我忘了“情妇”的职责就是要听话!”
“郁紫,”罗观岳颇有耐心地继缤安抚她,“别钻牛角尖。人生得意须尽欢,忘了它!看是要逛街购物,或是听音乐会什么的,开怀去玩,别再想这件事。等会儿我叫谢秘书再送点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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