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妳对我又啃又亲又咬,我会这么冲动?」他的声音拔高了起来,动作却无比轻柔,像怕揉坏了她似的。
冲动?!喔~~原来男人冲动的时候会很喘,她明白了。
「欸,我是在表演野蛮给你看的啊,不然你还笑我嫩咧!」她格格笑道,把罪过推回到他身上。
「妳是嫩,很嫩。」嫩得让人想一口吞了她!
「欸,你别小看我喔!」她就是不想让他看扁!
眸光落在她撑起浴袍的浑圆,他勾起邪恶的笑容。「是不小,握起来刚好。」他人高手长,手掌相对的也大,能让他一手掌握,不简单!
「寒、星、野!」小脸火速胀红起来,急呼呼地想拍掉他的魔手。
「我不会跑的,妳不用喊这么大声。」朝她的脸吹了口气,吹瞇了她的眼。「相信我,对于奖品,我一向『物尽其用』。」包括小时候老师送的铅笔,他都用到手抓不住了还舍不得丢掉,更何况是她?
「你……」童芯还想说些什么,但那些「什么」全被他吞到嘴里,没有出头的机会。
唔……他的唇好热、身体好烫,舌头像蛇般纠缠着她,连带的她也跟着热烫起来;一股陌生的骚动窜过四肢百骸,喉咙好痒,像有什么要冲出口似的,她难耐地逸出一声娇吟。
眨眼,再眨眼。
噢,老天!她终于知道他刚才为何「鬼叫鬼叫」了!
「才开始耶,妳叫是无所谓,不过我怕到明早妳的声音会哑掉。」他轻笑,忍不住调侃道。
要是明天她声音真哑了,全局里不就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他一个大男人皮厚肉粗,被取笑调侃都没关系,问题是她受得了吗?
「叫几声声音会哑掉?」她的眼底写了两个字──骗鬼。
「不相信喔?」他咧开嘴,决定陪她一起「实验」。「那我们就来试试看!」天杀的!全身酸痛!
身体像被肢解开来再重组般酸痛就算了,更夸张的是,她的喉咙好痛,即使激情事件已过了两、三天,她的喉咙仍隐隐作痛。
声音真的哑掉是她失算,不幸被奸人一语成谶,含恨啊~~
「感冒了喔?」雅惠和她一起挤到茶水间,见她吞了颗润喉糖时问道。
「没啊,喉咙有点痛而已。」童芯摇摇头,无奈地翻翻眼瞧了瞧天花板,很难对雅惠解释其间的「玄机」。
真奇怪,既然传承后代是如此耗费体力的事,为何还那么多人喜欢去做?她宁可选择像某些一辈子只「交配」一次的动物,确定有了后代便不再「重蹈覆辙」,那么人生或许会变得轻松许多。
「我看妳好像不舒服好几天了,最好去看看医生。妳或许不知道,这波感冒不怎么单纯,往往会连带引发肠胃炎;不只小孩,连大人都难逃『魔掌』。」打开麦片倒入杯里,再注入热水,雅惠的早餐遂告完成。
「了不起,妳还有时间去研究那些医学常识。」童芯拍拍手,差点忍不住向雅惠弯腰鞠躬。
上头压下来的案子终于完结,加上自己「不可言」的全身酸痛,她慵懒地无所事事乱晃兼休息,好好放松之前的紧绷及疲累的筋骨。但雅惠竟还有闲情逸致去看些医学报导,怎不教人感动呢?
「不用太感谢我,该感谢的是我那医生老爸。」雅惠笑着走出茶水间,不敢居功地供出资料来源。
呆立两秒,童芯啜了口茶,对着没人的茶水间自言自语。
「嗯哼,有个医生老爸还真不赖。」原来雅惠不过尔尔,她实在想太多也感动太早了。哎~~
「童芯姊!」警校实习生何蕙蕙冲进茶水间,一脸兴奋。「晚点有人要来报到耶!」
「啊?什么报到?」一手拿着杯子,一手端着小蛋糕,童芯显得有些错愕。
「吼!就抓到春仔之后,长官不是有宣布,今天将有位优秀的警员由别的分局调过来吗?妳都没在认真听厚?」何蕙蕙翻翻白眼,拿这大事精明、小事迷糊的学姊没辙。
「有吗?我没印象啊!」她是真的没印象,不是装迷糊。
「真的有啦!」何蕙蕙差点没跳脚。
「好好好,有就有,妳别激动。」安抚着毛躁的何蕙蕙,童芯并不认为新人请调过来对她会有什么影响。「我以前也是由警校直接分配到这个单位来,应该是很正常的调动吧?」
「不是喔,据说我们抓到春仔之后,引起很多单位注意,那位『号称』很优秀的警员是主动请调到我们单位来的耶!」何蕙蕙脸上闪动着荣耀的光采,即使她只是个内勤实习生,对于追缉春仔的行动全然没有参与,仍觉得与有荣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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