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还有事,明天见。」
他明白她们在期待什么,不过他的奖牌已有所归属了,只能让她们失望了。
阎御丞十分绅士地笑了笑,帅气地将背包甩上肩头,礼貌地向众家少女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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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烦、烦、烦死了!
纪忻然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拼着阎御丞丢给她解闷的一千片拼图,心里烦躁不堪。
一想起今天是期待已久的运动会,却被迫要窝在家里养伤她就很气闷,而且已经两天没活动,窝久了,开始浑身不舒服。
她一手撑着下颚,手指夹着不知道该往哪放的拼图在半空中晃来晃去,耳边听见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阎回来了吗?一抹愉快期待的光彩闪过漂亮的黑眸。
「大小姐。」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而后林管家探了头进来。「有个叫邢烈的男生找妳。」
「邢烈?」他来干么?纪忻然愣了愣,有些惊讶,半晌才回答。「请林伯让他进来吧。」
「进来这里吗?」林管家的表情有点古怪。
「是啊。麻烦您。」
她丢开拼图,露出漂亮的笑容。虽然不是什么值得欢迎的人物,不过有人来让她打发一下时间也好。
不一会儿,邢烈的身影就出现在房门口。
「有事吗?」纪忻然甩过长长的马尾,漂亮的黑眸淡淡扫过他。
邢烈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她半晌,才阴沉开口,「妳受伤了?被揍了吗?」
「干你屁事。」她爆出秽言,神情不悦。
虽然阎御丞讲话也常这么刺来刺去的,不过那是他的特权,这种话从别人口中听来,让她毫无理由的戒备起来。
「今天我来,是有话要跟妳讲清楚。」邢烈不以为意,自动自发地找了张椅子坐下来。「看样子还是连累妳了。」
「不要这么说,这是我自找的。」纪忻然虽然口吻不佳,却说得坦率,她早已将当日的事情抛诸脑后。
邢烈被她洒脱的反应弄得一愣,随即笑了出来。
枉费他还特地想来跟她解释,当天之所以改口,是怕她一旦扯出私奔的原因和不让他接任帮主之位有关,会替她带来危险,却没想到她居然毫不放在心上,这种连男人都少有的大方气度,令他对她更加感兴趣了。
「不如当我的女人吧,怎么样?」他忽然开口,嘴角带着笑意,眼神却极为认真。
这辈子他还没遇上这么合他胃口的女生。
「不怎么样,没兴趣。」纪忻然瞪了他一眼。「你才几岁就要找女人,未免也太早熟了吧?」
「哈。」一点也不早,他从十四岁开始就有床伴了。邢烈对她单纯又理直气壮的样子感到有趣。「妳可以去问问看妳那位保镖,找女人这种事,跟岁数没有绝对的关系。」
「下流。」纪忻然毫不迟疑地送他两个字。
「妳不用急着回答我,先考虑考虑再说。」他站起身,深沉地看着她。「邢天盟的帮主令我已经接下了,当我的女人,我不会亏待妳。」
「很抱歉,没什么好考虑的,我这辈子最恨黑道。」她不客气地表明立场。「门在那边,不送,再见!」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我会让妳不得不考虑的。」邢烈别具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才慢条斯理的离开。
「妈的,跩什么啊!」
纪忻然瞪着被关上的门板,低声咒骂着。半晌,才将注意力转回床上四散在框板边的拼图,继续埋头苦拼。
「不是那里,错了啦。」
熟悉的嗓音突地自她身后扬起,吓了她一跳,一转头,才发觉阎御丞不知何时已经来了。
「才四点半,运动会提早结束吗?」她看看墙上的时钟,困惑地问。「会后不是还有什么落幕活动?」
「是啊。」抓过她手上的拼图,轻松地将它坎进缺口,他随意答腔,一面漫不经心地发问。「刚我在门口看到邢烈,他找妳干么?」
「嘿嘿,叫我当他的女人。」纪忻然神情放松不少,像在讲笑话似的阐述刚才的经过,浑然不觉一旁的阎御丞脸色微微一变。「很白痴吧?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妳答应他了吗?」静默了几秒,他才开口,声音显得有些紧绷。
「当然没有啊!谁会答应那种白痴事啊!」她很受不了的看了他一眼,兴致勃勃地将话题转回到运动会上。
「喂,不要转移话题。你怎么没参加落幕活动?你那群亲卫队不是一直在等你爱的奖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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