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开水。」突然意识到自己来得很鲁莽,可优手足无措地站在房间中央。
他们不是在冷战吗?她这样不吭一声跑来他家按门铃算什么?
有时候都不免佩服起自己的少根筋。
「没有冰水。」他皱眉,每次含泪抱怨生理痛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喝冰水?「热红茶?」
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她摇摇头。「不要。」
他自己都热得脱掉上衣了,竟然要她在闷热的夜晚喝热红茶?他当她疯了不成?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喝就算了。秦子鞅在她对面坐下,心平气和地问。
「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既然没事,妳干嘛泪眼汪汪地跑来我家找徐雅莉?」啧!不老实的家伙。
有种被抓包的心虚,可优咬咬牙,别开脸。
「蛇魔女告诉我,她今天要在你家吃晚餐。」要不是和蛇魔女积怨太深,她不禁怀疑蛇魔女是不是故意挖陷阱给她跳。
「就因为这个原因?」
「这原因不对吗?」她咕哝。
对她而言已经够严重了。
忍住笑,秦子鞅眸底温柔的光芒闪动。「就因为以为徐雅莉要来,妳连我们闹得不愉快的事情都抛诸脑后,大剌剌地来狂按我家门铃?」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啊?
粉颊不争气地绯红,可优有些老羞成怒。
「我是为你好,怕你掉入蛇蝎陷阱,到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已经够呕了,请别再亏她了行不行?
「何必呢?妳今天不是和郑什么的有约吗?」他才不会轻易放过她。
「是有啊!」她点头。
「妳放他鸽子?」
「我才不是这种人。」可优嘀咕。
「所以妳有去赴约。」听见她还是赴了郑什么的约会,秦子鞅忍不住脸色一沉。
感觉真差!
「只是去一下子。」她满脑子都是他和蛇魔女卿卿我我的画面,他以为她能待多久?
「约会开心吗?」他皮笑肉不笑地问。
「都结束了。」
「什么东西结束了?」
「我和郑世朋,以后不会再有瓜葛了。」
沉默了三秒钟,秦子鞅终于不确定地问:「妳该不会又被抛弃了?」
连健美男都不要她吗?
「才不是!」可优受到侮辱地抬头瞪他,「你以为我是来找你哭诉?」
「我没有这么说。」干嘛一副想找人拚命的样子?他是出于关心耶!
「是我告诉他,我们不可能。」她想起来就觉得内疚。
没想到她也会变成利用男人的坏女人。
「妳和他这样说?」秦子鞅不是很相信。
「我告诉他──」别开脸,可优不自然地拨拨头发,「我有个很重要的朋友有难,我非要马上赶过来不可。」
绽了抹自己才懂的笑容,秦子鞅朝她伸出手。
「过来。」她的「难」是指蛇魔女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理由听在他耳里还挺受用的。
「干嘛?」她没好气的应。
他们冷战结束了吗?
「过来。」他好脾气的重复。
迟疑了一下,可优还是乖乖握住他的手。
「拒绝别人的滋味不好受吧!」他问。
这女人向来是情场败将,第一次拒绝别人铁定让她感到很内疚。
「是不好。」这男人别这么了解她,行不行?
「所以妳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他的邀约。」抓到机会怎能不好好说她一下。
「你──」不服气地扬睫瞪他,最后,她还是示弱了,「我承认我是故意气你。」但是他也有错啊!没事和蛇魔女纠缠不清。
「知道错就好。」他反手赏她一个爆栗。
「好痛!」揉着发心,可优含泪控诉,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这代表他们和好如初了。
「妳用过晚餐没有?」
「没有。」她的牛排被她剁成肉酱了。
「我们出去吃点东西,」他望住她,该说出口的话还是没说,「然后送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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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深夜,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五层楼高的旧公寓前,秦子鞅迟疑了下,突然按住可优欲打开车门的手。
「子鞅?」可优不明白地回头。
「我刚刚忽然想到,妳今天解释了那么多,好像没有解释到妳为什么掉眼泪。」
清亮的美眸缓缓地眨了眨,可优神情复杂。
耶?那件事还有必要再讨论下去吗?
不是已经事过境迁、天下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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