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进一步将手探向她衣衫内,覆盖在那柔软圆润的乳房上——她为何不拒绝?他在欲火高涨之余仍有困惑。他主动结束热吻,喘息凝望着眼前的女人。
他希望能再多看清她一些,但昏暗令他力不从心。隐约中,他意识到那是一张美丽雅致的面容;唯一得以在黑暗湛放光亮的明眸,漾着似水柔情,微微浮现一丝难以言喻的娇爱,不住撩拨着他的心跳、勾引着他的灵魂。
为了弥补无法将她看个仔细的遗憾,他以细碎的吻取代双目,感受到了她五官的秀气,以及唇瓣的细嫩。
“你到底是谁?”他梦呓般呢喃。原本静止覆盖在乳房的一只大手有了些许的不安份,逐渐与她的肌肤厮磨了起来,缜密的充实她每一寸敏感处。
她在陶醉中惊醒,睁大眼睛,寒毛根根倒竖——他的指尖正逗弄着她乳峰至高点,这感觉和刚才的舒畅快意截然不同,太——太刺激了,她受不了,体内像有千万只虫群起钻动,搔痒难耐。
“你是谁?”他又问,同时配合着一路下移的吻。
“我——我是——”她口吃的厉害、呼吸困难。当她感应到他搜索的吻最终目的是何处时,差点尖叫出声。
只是差点,因为她及时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知道这种事,但仅限于知道而已,她首次体验到自己向来视为极度隐私的蓓蕾没入男人温热的口中,竟是如此不可思议的感觉,巨大的震撼令她一时无所适从,她不知该怎么排解这份突如其来的生理变化,她呼吸急促,一波波酥麻狂潮几乎教她灭顶,浑身抖得说有多夸张就有多夸张。
她也不想这么没出息啊!但她实在控制不了。
他像个婴孩般满足的舔吮着。她算不上丰满,适中的双峰饱实而富有弹性,温暖的迷人,他忍不住一再逗留,完全无视她所负荷的情欲折磨。
他迫不及待褪去两人所有的衣裳,他要彻底感受她每一寸滑腻的肌肤——一声低吟,他紧紧拥抱住这副赤裸的娇躯,贴合得密不透风与她细细交缠,由上而下的爱抚不曾间断,绝不敷衍含糊任何一个步骤,即使是非常微不足道的小细节,他仍是那般全心全意,像个体贴浪漫的情人。
他不能只顾着自己满足,他也要她因此而得到快乐,做爱的美好在于两情相悦,双方都该有所收获。
努力是有成果的,她已在他的如火挑情下,沉沦于欲海深处,不可自拔,虽然她仍紧张得手足无措,也配合的相当笨拙,但出于本能的丰沛润泽正默默暗示着他时机已然成熟。
他这才发现她是那样的抖颤异常,她真的、真的很紧张——这反应背后所隐藏的意义是什么?
莫非今晚是她的第一次?他怎能相信,岂会有女人愿意将自己的贞操随随便便地给了一个陌生男子?
想法瞬间扫过脑海,并不持久,他将这多余的疑问抛得老远。
是又如何?他已经无法停止了。
他要了她,心中的疑惑也在此时有了明确的答案。顺着斜坡蜿蜒而上,有一处纯住家的社区。红瓦屋、镂花矮门、以及小巧别致的前院,户户相仿的建筑物双排对望,井然有序、整齐不紊,也许算不上豪宅,但住户水准自有一定的程度,是个相当高尚的社区。
由右排数去第三户,住着风氏一家人。
男主人有个豪气万千的名字——风云天;但他也像一般普通人一样,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份安定踏实的工作,朝九晚五、作息正常,为人正派耿直,是个好丈夫兼好父亲,更是邻居眼中的好好先生。
女主人刘玉臻,温婉贤淑、和蔼可亲,由于保养得宜,四十几岁了仍然犹存风韵,窈窕身段从未因生育而走样,年轻时的貌美轮廓直至今日依旧分明。天生丽质,或许就是当年下嫁丈夫时不断被人调侃‘风刘(流)联姻’,而她总是一笑置之所深具的自信吧!
事实证明,风云天非但不风流,相反的还对老婆死心塌地的很呢!夫妻俩感情好的叫人妒嫉,更传为社区间的美谈。
就像风家三姊妹一样,全社区无人不知这三个美人胚子,暗地里赞她们为三朵花,都说她们遗传了父亲的俊、母亲的俏,实在讨人喜欢。
既然如此,当然得好好介绍一下这三姊妹了。
她们最大的特色除了美貌,就是人人有个好听好记的名字。
老大风波,老二风霜,老么风采。
在风家玄关处,挂有一幅山水画,此画出自风云天手笔,上头另有三行题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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