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可以走吗?”叶煜眉峰不悦地高扬。
恋秋正眼凝视他:“我可以不走吗?”
叶煜冷瞟她一眼:“只要我未签字的一天,你就是我叶煜的妻子,而我不准我的妻子离开我家。”
“妻子?”她冷笑了声,“你、我都知道我是不是。”说完,拿起行李就要离去。
他真的以为在他昨天那样明白表示后,她还会留下来吗?连个替身都不是的她又留下来做什么呢?
“不准你走。”他跳下床,抢走她的行李。
她生是他叶煜的妻、死也是他叶家的魂,不论生死她都不准离开他叶家、不准离开他叶煜。
“我不懂你还要我留下来做什么?”恋秋云淡风轻地问,但眼中的那抹坚持却不容人忽视。
对呀!他都不爱她了,连个替身都不让她当了,还要留她做什么?虽说如此,但叶煜还是不许她走,“我要你留下来—赎罪,为你和你父亲所做的事赎罪。”
赎罪?她何罪之有?一颗心被骗了、一身也给了人,连最后的尊严都赔了出去,她有何罪?
而她也相信父亲对于叶煜娶错人之事,一丁点也不知情,因为他连姊姊那一天有没有回来都不知道,岂会故意陷害他娶错人?
赎罪?他言重了。
其实平心而论,父亲、她、叶煜三人都没罪,有罪的是老天的捉弄、有错的是他所言不清、自己的痴心—
“话我早已说得很清楚,我和我爸也是受害者,信不信由你,今日我是决意要走。”
“你—”他深深的望进她眸中深处,看见了她的决心与—心死。
“我说了,不准你走,要不你父亲的公司肯定保不住。”
“你下流。”闻言,她不屑的骂道。
“我是下流。”他的脸一沉,“但还是比不上你和你爸的下贱。”
恋秋气得浑身颤抖:“你别逼人太甚。”
“决定权在你。”他无谓的说,但也明白她能走的路只有一条。
“为什么不让我走?既然都不爱我了,为什么还要留我在身边?”恋秋忍不住的咆哮。“看我痛苦你很快乐是不是?”
“你说呢?”他神色复杂的反问道。
“变态。”她啐了一口,便要下楼去。
虽见她未拿行李,但—“你要去哪?”她恨恨地说道:“除了下去煮午饭我还能去哪?”刚出差回来的叶煜没想到会见到这种场面。
“你们在做什么?”叶煜车子未熄,即怒冲冲地跳下车,走向站在家门口的两人。
“那—我先走了。”见来者不善,送花的男子快速地骑着停在一旁的小绵羊离去。
“你怎么那么早回来?”恋秋一脸疑惑地看着快步奔来的丈夫,不是跟她说要出差三天吗?怎么才第二天就回来了?
“我怎么那么早就回来?”叶煜毫不怜香惜玉地使劲抓住她的皓腕,“我要不那么早回来岂会看到你出轨的这一幕。”还未到达家门时,远远的他就瞧见她与人在那里拉扯着,简直是气炸他了。
虽说他不爱她了,但他也不许她给自己戴绿帽,是他的女人就不许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即使是他不要的女人。
“你误会建达了啦!”见花束跌落在地板上,她下意识的挣脱他的箝制,“他只是把我所购买的花送来而已。”
未料她会有反抗的举动,一时竟让她的手挣开,“建达!你叫的还真好听。”他愤怒的眼眸像要喷出火似的。
她轻拍着花束上的灰尘:“不叫他建达要叫什么?”
叶煜的眼紧盯着她轻抚着花朵的手:“他没有姓吗?难道说他没爹没娘?所以没姓!?”
“你小声点。”恋秋受不了他的大嗓门,“他是有姓氏,但是以我和他的交情,如果叫他李先生那不就有点奇怪?”真是搞不懂他,今天怎么火气那么大?
“交情?你和他有什么交情?”他的双眼危险地眯起。
“你今天真奇怪,不和你说了,我要进去做饭了。”受不了他的神经质,恋秋转身离去。
购花者与送花者除了顾客与老板的熟稔度,还能有什么交情?瞧他说得是风又是雨。
“我真奇怪?”他扯着她的发,“明明就是你做贼心虚。”
“叶煜你干什么?放开我。”未料及他会有这一招,恋秋整个人往后仰,“放开我啦!”
“怎么?你平常不是很喜欢我的触碰吗?”叶煜紧紧抓着她的下巴,“怎么今天不喜欢了?”
“你究竟是怎么了?”她扭动着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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