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煜不答,抱起她便往门内走去。
“砰!”叶煜踢开自己的房门,把吕恋秋抛到床上。
“煜,你怎么了?”她害怕的看着他。
不是她多疑,而是他今天真的很怪异。不,也许应该说是从他自以为被骗了之后,行为就变得很奇怪。
他扯下恋秋手上的花束,往地上重重一丢,继而大脚使劲一踩:“你是喜欢花还是送花的那个人?”
“你不要胡说,我和建达只是好朋友而已。”她辩称。
“我胡说?”叶煜生气的抓着她的肩膀大力摇晃着,“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敢狡辩?”
“你真的误会了。”他的力道抓痛了她,但她还是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误会?”早已被嫉妒冲昏头的叶煜,气不过的捆了她一巴掌。“我只不过二夜没和你睡而已,你就和别人调情,那么我之前到外国出差时,你不就和他上旅馆了?”
“你—”被打得侧过脸庞的恋秋,泪水终于落下。
她不懂今天的煜是怎么了,为什么每说一句话都带着刺、不给人留颜面,虽不成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见她掉泪,叶煜的心不断的揪紧、揪得他好疼、好疼,但一思及她与岳父的“用心良苦”,心疼又全转为怒火。
“怎么不说话?”见她没有任何动作,叶煜更是不满地大吼着,“你承认了是不是?”
被他的吼叫给惊吓住的恋秋连忙开口:“我和他真的没有任何瓜葛,你不要乱想。”
早已听不进她的任何话,叶煜怒气腾腾地将她推倒在床上,粗暴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扯开,大掌一使力,罗裳应声撕成半,“有没有我看就知道了。”
“住手!你不要这样。”看着身上的衣服全被他撕裂,恋秋惧怕地惊叫。她白晰的双手拚命地往身上遮掩着,可是却敌不过他的力气,身上的衣服还是被他扯得稀巴烂。
“你—”恋秋霎时惨白了眼,恨他竟把两人的恩爱看得一文不值、怨他这般令人不齿地羞辱她。
“怎么?恼羞成怒呀?”他嘲弄地看到她双眼间的二簇火焰,“你有资格不高兴吗?也不想想自己是我用钱买回来的,还敢不高兴!”
因他一句用钱买回来的,恋秋的心防“砰”地一声全垮,泪水再也忍不住扑簌簌流下。
“不要这样,你真的误会我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恋秋泪水四溅,痛心地哭喊。
这不是她所熟悉、深爱的叶煜!她爱恋的老公绝不会像对妓女般对她!不会—吗?她不再确定了。
从那一夜开始,他的爱更加淡了、逝了、没了……
叶煜神色复杂地注视着她,末了竟转变成一抹—怨恨。
“误会?我从来没有误会过你。”他扯掉她仅存的遮蔽物,粗鲁地折磨着她。
“求求你!煜,别这样对我。”她害怕的哭喊着。
此时的叶煜听不进她的求饶,心中的怒火不断地高升,一心只想要她难过、只想要报复她与岳父的欺瞒,那妻子被调换的耻辱满满的倾倒在他向来宽广的心胸。
不小心睡过头的恋秋,忆及今日是婆婆返家的时间,急忙地下楼为婆婆煮一桌饭菜为她接风。
谁知,她终究是慢了半步,人还未下楼就听到婆婆叶林桂那向来尖酸刻薄的话。
“哎—真不知我们家煜儿是娶到怎么样的懒媳妇,已经中午了还未见人下楼煮饭,更不用说是为我洗尘了。”
“妈。”恋秋讷讷的向婆婆打招呼。
“嗯。”叶母随口应声。
“伯母,她就是叶煜的达令啊?"莎拉问着从一进门就显得很不高兴的叶母。
“可不是,她就是我那个不成材的媳妇。”
“她看起来好年轻哦!”莎拉虽会说中文,但比较文诌诌的话,或是不够白话的字眼她可就听不懂了,所以也就不把叶母的“不成材”当作一回事,只以为那是赞美词。
“年轻归年轻,那狐媚的功夫可是不得了呢!”叶母旁若无人似地讽刺着吕恋秋。“要不然怎能把叶煜牢牢抓住呢?”
从头到尾莎拉只听得懂前后二句话,所以也不明就里的直冲着脸色好似纸张苍白的恋秋微笑。
莎拉眼尖的瞄到叶煜下楼。“煜,你想不想我?”她奔向他,两人紧拥着彼此,且当场热吻了起来。
叶母见状笑得阖不拢嘴,一边暗示着吕恋秋赶快进厨房。
接收到婆婆的懿旨,吕恋秋乐得离开那令她难堪的大厅,但不料婆婆叶林桂却尾随进来,“我告诉你!你可别去妨碍他俩的交往,要不然我可不轻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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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煜
吕恋秋
误会重重
婆媳关系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