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浪费心力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呢?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又不是神,操太多的心只有落得庸人自扰的下场,而世界仍在运转……
从来没想过要去窥视那所谓的豪门秘史的,尤其是报章杂志特别钟爱的——偏向多金公子与痴情小姐感情世界的那一种。
原来,这些都是与我无关、压根儿犯不着也构不成我失眠的因素,但……当其中天真、单纯的当事人是我最好的朋友;而我又已经过她数年来—以继夜的潜移默化时,一向有脑神经衰弱倾向的我也理所当然的就这么的给它失眠了。
这一切,全怪苗纬樵!
要不是他临行前的那番话,我也就不会在这边翻来覆去、努力去思索有关于这对兄弟与天爱间的关系,更不会一个人在这里一边失眠一边懊恼,懊恼于不该一时没多细想,让天爱单独跟着苗纬樵出门,这不仅徒增苗纬樵痛苦、让他陷得更深,也有可能让这三人往后更纠葛不清罢了。
放弃了变换第四十九种的睡姿,不得已也很不情愿的,我只能对这一屋子的闇黑承认——
我、睡、不、着!
多讽刺啊,在感冒大有好转、再也没有鼻塞到睡不着的症状显现、原该得到近日来难得一求的好睡眠时,那个莫名其妙的苗纬樵却破坏了这一个小小的奢求。
叹口气,我知道我这几日好不容易才睡习惯的床与我下半夜的归依是绝对无缘了,而书房……看来,我只能选择在那里度过了。
基于夜半三更,小猫仅剩我一只的状况下,说我是汉奸也好、卖国贼也罢,素来钟爱什么日本货的我——没办法,人家的产品品质就是好嘛——穿着我钟爱的日制可爱睡衣悠游的躲进藏书丰富的书房中,选了我最喜爱的金庸名著,写意的窝入那近来几是让我霸占了的真皮大椅。
为了这全套的金庸武侠小说,那位索未谋面的未婚夫先生让我可以不计较他冷落天爱的部分,将他的分数加至及格边缘。
瞧,我是多么的公平、公正、公开啊!注意到我所强调的及格边缘吗?我夏意映绝非是见异思迁的人,基于我对天爱的忠诚,我顶多也是给了个及格边缘的分数而已,不因一己的私利而忘却朋友的幸福与未来。
在书中的世界,时间的流逝与否已经不重要了,加上小美的休假让我没有被挖起床的后顾之忧,浑然忘我的我早将失眠的困扰抛到九霄云外了,就连天爱与那对兄弟潜在的复杂三角懊恼,也自动被储存搁在一旁。
目前,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令狐冲受害、武功全失重要。
不知经过了多久,将我与人世再度接连在一块儿的,是我极度口渴的生理需求。
要放弃我好不容易才调整好的姿势兼又坐暖的舒适位置,还得中断剧情走到有一段距离才能喝到水的地方……恋恋不舍的看看手边的书,再正视我因熬夜而导致的生理需求,我花了两分钟还没有办法做出我的抉择。
抿了抿过度干燥的唇,蓦然想起身后那个小巧精致的橱子里正巧放了几瓶液体饮料
酒?!
不知是恰巧读到那一段品酒情节的缘故,或者是受了令狐冲精神感召、受他畅意自在性格的薰陶使然,那一刹那间,一股大口喝酒的豪气满满的填满整个心房,促使我想也没多想的转过大皮椅,兴匆匆取出其中一瓶造型精致的洋酒。
可能是因为它已拆封,也可能是因为这一瓶精致特殊的瓶身最顺我的眼,瞄了下它的酒精浓度——?这样是算高浓度吗?
这问题对于二十二年来仅尝过不到三口啤酒的我而言,实属一高难度的问题。
大概不多吧!取过放在它旁边的水晶杯,我以我的逻辑下了这个结论。
毕竟,依百分比来衡量的话,它连百分之五十都不到,想来、应当、错不了的它是一瓶不是太浓的酒。
个性中的谨慎让我不敢一次倒太多,约一口的份量,浓郁的香气让我迫不及待的一口饮尽——
好、喝?!
连自己都有一些意外;没有难以入口、没有想像中的辛辣苦涩,浓馥的香气中仅有一些淡淡的酒味,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甚至觉得它还带着丝丝的香甜,让人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当仁不让的先灌下两杯解渴后,我才开始赞叹起自已无以伦比的运气与逻辑观,竟一挑就挑到这么一瓶酒精浓度“不高”的美酒,血液中的浪漫因子为了自己的好运道再倒出一整杯,预备一会儿后一面品尝一面再与令狐冲大战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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