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眸残君(2)

2025-03-02 评论
不速之客──老鼠易雪

话说某夜,易雪端坐书桌前和爬不完的格子拚命时,眼角不经意的瞟到门外廊间的阴暗处似有某种东西在探头探脑,原先自己吓自己,易雪马上跳离椅子一探究竟,结果──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易雪只能搔搔头,怀着疑惑再回去爬格子。但爬没几字,一奇怪声音自客厅响起,于是,易雪迅捷的冲进客厅,打开电灯──

你(你)猜怎么着──狗碗打翻了,而令人气愤的是,狗碗的使用者竟还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那床是易雪的床而不是狗床)

看到翻倒的狗碗,易雪约莫猜出是老鼠搞的鬼,只是,不先揍一揍睡到打呼的狗儿东东,易雪打心里就不爽。(我在拚命,它在睡觉,有没有搞错)

接下来的几天,易雪不断的看到老鼠出来逛街,且还无法无天的由大门缝口自由进出、来去自如,简直将易雪的家当旅馆了。

害怕养鼠为患,易雪找来一只捕鼠笼,但放了四、五天,连颗老鼠屎也没见,倒是那只贪吃的狗儿东东,三不五时走到笼前「关心关心」。

就在易雪痛下决心想买药来毒死老鼠兄时,大老爷(易雪的老公)突然说老鼠兄从破掉的纱窗钻出去了。哇,太好了,易雪和大老爷赶忙拿胶带封住纱窗破损处,哪知,隔夜鼠兄竟再次莅临。直到此刻,易雪才知,鼠兄未必是兄,有可能是妹,简单一句,就是一对、一双、两只。

也不知这对老鼠是感情太好,还是屋内没东西可吃(自那次翻了狗碗,易雪便如临大敌,只要狗儿不吃,绝不放饲料),就见屋中老鼠四处流窜,甚至去抓胶带封住的纱窗。

于是易雪将胶带撕开,在胶带上粘上一只塑胶带,再微微的粘回纱窗,待老鼠经过发出声响后,易雪再重新封住破洞,到此大功告成。

嘿、嘿,如何?本着不杀生,亦不违背自己的原则将鼠辈赶出住处,方法虽有些笨,倒也不失为好点子。当然,这点子是刚好家中纱窗有破损,而不是要各位为驱赶老鼠将家中纱窗弄一个洞,但是,各位如果想,易雪也不好反对,只是,如果被骂,可别说是易雪教的。

老鼠历险记,到此告终──咱们下回再聊。「不!我不答应。」叶观云猛地自椅上站起,难以置信的看着养育她十八载的继父──詹显盛。

十八年前,她的母亲带着满足岁的她嫁给了甫丧妻不久的詹显盛。

也许是天妒红颜,叶观云的母亲在嫁入詹家不到一年的时间,就丧命于一场意外的车祸中,留下未满两岁的她。然詹显盛并未因她不是自己亲生女儿就将她送走,反将她视如己出,待她比待自己亲生儿子詹子权还好。

几年过去,小小年纪的她也知詹家对自己的好,对詹显盛更是怀有感激之情,但这一切全在詹显盛的第三任妻子陈艾琳产下一女后烟消云散。

也不过一天的时间,叶观云从天堂掉到地狱,先是被迫改回原姓,紧接着她就被送至南部的寄宿学校就学,而那年的寒假返家,终于让她了解到,她不过是个外人,是一个和他们詹家毫不相干的人。

此后,叶观云便不曾再踏进詹家一步,因她心知自己是个多余且不受欢迎的人。

想不到八年后,詹家电召她回来,竟是给她一个她连作梦也想不到的「惊喜」。

「不答应?」詹显盛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他斜睨着他曾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继女,冷笑着说:「叫你回来只是知会你一声,并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

叶观云瞠大了眼,失望于继父眼中的算计,「但这是我的婚事。」

詹显盛重哼了声,「你的婚事!当年如果不是我收留你,你早不知流落在什么地方了,还敢在这里跟我分你我。」

叔叔这是在跟她讨债吗?叶观云感到可笑的看着詹显盛那高高在上、犹如救世主的嘴脸。

「叔叔,我很感激您这些年来的照顾,但这和婚事是两码子的事,不能混为一谈。」自从叶观云被「外放」后,她就改口叫詹显盛为叔叔了。

詹显盛眯了眯眼,沉声道:「不管一码还是两码,总之叫你嫁,你就嫁,没得商量。」

「叔叔……」

「爸。」詹子权接过发言权,以眼神暗示叶观云别说话,一切有他。「观云才十九岁,而葛庆祥已年近六十,他老得可以当观云的祖父了,这对观云太不公平、也太不人道了。」

反了,儿子竟教训起老子,詹显盛瞠眼怒视着儿子,「什么叫不公平,不人道,说的好似我要将观云卖了一样,是,葛庆祥是老了点,但他在政商界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观云嫁给他有什么不好,不愁吃穿、跷腿当少奶奶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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