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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问。
最好是从头到尾,把所有详情都给他吐出来,例如那晚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又做了哪些事。要是不嫌麻烦的话,如果能每一个细节都巨细靡遗的交代清楚那就更好了,例如说,有没有把最想告诉对方的话说给对方听啦,有没有和对方上床啦,步骤又是怎么进行的……等等这类。
对不但得一手张罗个展事项,还得三不五时跑去抢救初恋的富四海来说,只是知道个事情经过,不过个小型的报酬,他自认在他已忙翻了天,而老板却只躲在一边发呆晾凉,这个报酬还算是合理。
只可惜至今那个行为发生人,仍处于魂游天外天的状态,镇日啥事都不做,就只会继续当个跟踪狂与监视狂,也不好心的来跟他讲解一下剧情究竟发展到哪儿了。
富四海两手叉着腰,满心不痛快地站在某人的椅后,看着那具自上班时间一到后,就准时来到窗边报到,隔着一座中庭远眺对面办公室的身影,从早上到现在,还是连动也没动过。
「陆同学。」他清清嗓。
等了一整早都没等到咏童来上班的陆晓生,听而不闻地继续坐在窗前,一手再次轻拉下百叶窗的叶片,视线直落在对面那张失了主人的办公椅上。
「陆大爷!」隐忍他已经很久的富四海,这次直接在他的耳边大嚷。
「干嘛?」陆晓生忙不迭地捂住受袭的耳朵,没好气地转首瞪他一眼。
「见客啦!」如来神指往旁一指,直指向刚刚来他们这报到的另一个同学。
「永泰?」两天前才见面的老友,令人在这心却不在这的陆晓生,总算抓回了些许的心思。
「在忙?」探首进来的赵永泰,四下看了看这间没什么公事,却被他给拿来当小窝的办公室。
「你家同学他完全不忙。」经纪兼管家的富四海朝天翻了个白眼,「你们慢聊。」
「找我有什么事?」在门扇一合上后,陆晓生旋过椅子看向坐在对面,样子看来似有些紧张的他。
「我想问……」赵永泰犹豫了一会后,像是豁出去了般的启口,「你和咏童之间怎么了?」
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没半点心理准备的陆晓生有些呆愣,半晌,他微撇过脸庞,只含糊其词地说了个大概。
「她快结婚了,我想把她找回我的身边,就这样。」他的企图有这么明显吗?明显到永泰还特地跑来这里关心他?还是说,那天咏童对他说了些什么?
赵永泰抚着下巴问:「她不肯?」如果他们之间真是顺顺利利的话,相信他也不会出现这号表情了。
「我还在努力。」坚持不接受失败的他,一手爬梳过额前的发,脑中直回想起那晚咏童眼里的泪光。
坐姿优雅的赵永泰迭着两膝,交握着双手好整以暇地问。
「当年在你出狱后,你为什么不等她从英国回来?在她回台湾后,你又为什么不来找她?」在咏童等了那么多年后,他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两件事。
「这事说来话长。」陆晓生顿了顿,并不想在老友面前揭开自己过去阴暗的伤疤。
他微笑地颔首,「我很有耐心听。」
在他那双摆明了不说清楚不放人的眼瞳下,陆晓生撇了撇嘴角,实在是不愿在人前再去回想那一段过去。
花了点时间听完他那些关于十三年来的往事后,根据他的性格,自行推测了他为何要这么做后,赵永泰不可思议地拉长了音调问。
「就只是因为……你不想她陪你一块吃苦?」怕讨债的人会找上咏童,怕她的生活会破他给拖累?他难道一点都不觉得他想得太远,考虑得太多了吗?这家伙摩揭座太过固执和脚踏实地的性格,会不会太离谱了点?
「可以这么说。」相当具有实际人生观,更具责任感的陆晓生,颇不自在地把自己感情的观念摊在他的面前。
「要是她不是一个死心眼的女人怎么办?」深感受不了的赵永泰一手抚着额,「你怎么知道她会永远等你?」他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还是他早就盘算好他吃定了咏童?他有没有想过万一咏童根本就等不了他呢?
这些年来,一直都对咏童很有信心的陆晓生,垂下了眼睫,微带怒意地握紧了十指。
「几年前,在我刚回台湾的时候,我遇到了绚丽。那时她告诉我,咏童已经有论及婚嫁的男友了。」
趟永泰瞪大了眼,「这样你就相信?」他那颗聪明的脑袋瓜跔哪去了?她说的能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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