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当,干得好!
呜,竟然吓人吓输了……老查德深深觉得自己的尊严扫地。
「咳,这位小姐您好,我是夏氏的管家查德。」他重振旗鼓,优雅地行礼。
「查德您好,我是凌家来的客人凌苳。」铃当学他必恭必敬地弯腰。
两人随即伸手交握,雷电劈啪闪过。
嗯,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我一定要吓到她一次!
--我可不像我娘那么胆小!
一老一少眼中同时掠过战斗意识。
凌曼宇努力稳住呼吸,「查德,谢谢你,凌苳今晚睡我的房间就成了。」
「也是,您的房最近都没人睡。」查德躬身道。
凌曼宇倏地娇颜一红。
「我今儿就把她抓回房,免得打扰府上的人。」铃当马上接口。
「稍晚铺床时,您喜欢稻草或是竹枝?」
「不必太麻烦,普通床单就行了。如果您真的有多余的时间,我很乐意来一场五呎深的羊奶浴。」
「地窖里正好有一大桶,放了十多年没人用。」老管家棋逢敌手,眼神飞扬了十倍不止。
「那拿来泡药酒,按摩老年人的硬筋硬骨刚刚好。」
「羊奶酒其实主医口舌麻利症呢!」
「好了好了,我自己带她上楼吧,不耽误你的工作了。」凌曼宇闪身到两名荒野大镖客中间,以免他们再杠下去。
噢,真不好玩。查德眼神一黯,恭恭敬敬鞠躬,缓缓退场。
「他自己也想杠的嘛!」铃当抢在她叨念之前说。
「妳啊,不要一出现就欺负人。」凌曼宇用食指推她脑袋一下,带她上楼。
走到楼梯一半,母女俩齐齐回身。
「嘿!」
「……」查德蹑手蹑脚的身形再度僵住。「……我只是回头确定两位需不需要一点热茶?」
完了,不只小姑娘吓不到,现在连曼曼小姐都学乖了,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呜!
「不用了,谢谢。」凌曼宇忍笑道。
老管家泪光盈然地退场。
铃当对她扮个鬼脸。「妈咪,妳什么时候要回台湾?」
「啊!我一直忘了去问护照的事。」公司的人八成也忙忘了,她才会没收到回电。
「护照丢了,到驻外办事处去拿一些表格签一签,领一张入国许可的临时证就好啦。」
「这里没有台湾的办事处。」
「怎么没有?我刚刚才从那里问路过来的。」铃当轻快地道。
「这里有台湾的办事处?」凌曼宇大愕。
「嗯。」铃当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我还亲自去问过的!」她喃喃道。
虽然铃当不晓得怎么回事,不过猜也知道,八成被那只大熊和其他人给联手诓了。真是用心良苦呀,熊先生。
「算了,等晚一点佐罗回来,我再和他确定一次好了。」凌曼宇摇摇头,「对了,妳怎么一个人跑来找我?郎霈呢?」
「噢,我跟他分开了。」
嘎吱,紧急煞车!凌曼宇旋身面对女儿。
「妳……妳说什……妳说……?」喉咙彷佛被人掐住。
「就是分开啦。」凌苳绕过她继续踏上二楼的大理石地板。
她火速拉住女儿的手臂。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两个为何会分开?」当初不是闹得要死要活,就为了要跟郎霈厮守吗?
「也没为什么,就是交往了一阵子之后,觉得两个人的年纪和想法都差太多了。再这样勉强下去,他辛苦,我也辛苦,所以就先分开了。」凌苳抽回手臂,走到其中一扇门前,好奇地打开看看。
她看着女儿的背影许久,终于轻叹了一声,「终究妳还是太年轻了……」
「妈咪,你们老说我年轻,其实我今年也二十三了耶。二十三岁可是女人一生中最--」
「慢着慢着,我今年才三十四岁而已,我记得很清楚自己是十四岁当妈的,请问姑娘妳如何会今年二十三?」她走到自己的房门口。
「太扯了吧!妳前年三十四,去年三十四,今年还是三十四?」凌苳受不了地摇摇头,走进房里间,倒头往软绵绵的大床一瘫。
「前年三十三,虚岁三十四;去年年底满三十四;今年过三十四未满三十五,所以还是三十四。」一谈到年龄问题,女人绝对都是精打细算。
「那我年底出生的,实岁二十一,一般的虚岁说法算二十二,台湾人的习俗是加两岁,所以是二十三哪!」
「胡说八道,妳是年底生的,所以到了年底才满实足岁二十一!」凌曼宇跟进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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