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别想拐我情夫!(35)

2025-03-02 评论


现在说这些话,已经太迟了。

“萧伯父是怎幺回答他的呢?阿陵。”把有关谷洋的话题转移。“是否愿意与你见面,答应不会再逼芙渠与你分手了呢?”

‘我哪敢做这种一步登天的美梦呀!可是有了谷洋的“帮腔”,我想接下来的奋战,阻力会比较小也是真的。’宋陵嘻嘻笑道:‘幕后最大的功臣,仍然是你,阿仁。’

“我?我什幺也没做啊!”仁善还很惭愧,因为分手得仓促,顾不得曾和她们说好的约定——和宋陵一样,他并不抱著谷洋会记得这约定的希望,因此连提都没有再跟谷洋提起。

‘你根本不必做什幺呀!只要有你在,谷洋就会动起来。好象装了太阳能电池的机器人,不须激活任何开关,见到阳光就复活是同样的原理。’

宋陵取笑地说:‘你还真是罪过,分手了也能让对方念念不忘,你改天得告诉我是怎幺把人家迷得神魂颠倒的!想必谷洋是为了挽回在你心中的“地位”,才会特地不请自来,为一个已经失效的诺言,使出浑身解数地说服萧伯父吧!眼前我不就马上改变对他的恶劣印象了吗?这证实了他这招很有效。这不是托你的福,又是托谁的福?’

不可以听她这幺说,就动摇了。仁善告诫自己,纵使宋陵的推测是真的,谷洋是怀著这种“贰心”,想卖自己一个人情,想软化自己的态度……那又如何?

‘我要好好谢谢你,阿仁。由我和芙渠作东,摆桌请你和谷洋吃一顿饭,怎幺样?大家就算分手,还是朋友嘛!’

无论谷洋收买再多人心,他和谷洋永远也不可能是“朋友”。朋友之间的交情最好是“淡如水”,而非他与谷洋那种“浓胜油”的100C激情灼爱。随便一点点星星小火,转眼就会烧成燎原烈火。一碰面就闹火灾,他又怎幺可能和谷洋同桌而坐,把酒言欢呢?

“你们去就行了。下周一我就要招待‘公爵’,会变得很忙碌。你也看到报纸了吧?他今晚就会到台北,周末、假日会有公司的人招待,我还不必陪他,但周一起的整个礼拜,我时间都被绑得死死的。况且‘公爵’想玩的地方很多,我担心走不完,有空时就在整理相关的旅游景点情报、筹划路线什幺的。另一方面,工作也不可能放下……别勉强等我了,你们三个人高高兴兴地去吃饭就行。”说著言不由衷,半是真、半是假推托的台词,仁善为了逃避谷洋,不惜对一向真心以待的好友说虚伪话。

这是逼不得已的。他在心中强辩。

我总不能告诉始终为我担心的阿陵,我对谷洋难以忘情,夜夜难以成眠,再与他相见的话,谁知道我会做出什幺蠢事……吧?

我不希望她为了我与谷洋的事操心。

仁善再次对电话里的人强调地说:“真的,宋陵。我不是不给你面子,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方便。”

‘……OK,我。’似乎放弃的宋陵笑了笑。‘等你这阵子忙完后,我们再说吧。记得帮我要签名喔,掰掰。’

电话收线之后,仁善一个人独坐在客厅的沙发中思索著。

昨夜的一场雨,洗涤了大地尘埃,起初泛著凉爽雾气的清新晨曦,转变成烈日当空、万里无云的朗朗十月秋霁天。

可是仁善的心,依旧锁在开阔不起的窄小四方盒子,囚禁在心灵仓库里。那里头装有太多回忆、太多点滴。相遇、误解、伤害、吵架,三分之一。接吻、热恋、舍不得分开的抵死缠绵,三分之一。拌嘴、开玩笑、互糗对方、讨论各式各样人生烦恼、新闻八卦等等,三分之一。哪边的三分之一是能舍弃掉的?

答案:全丢不掉。

想念著谷洋的一切,想念到害怕夜晚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所以尽量让自己在外头忙碌到三更半夜,以便回到家后累得上床倒头就睡。

倘若宋陵真猜中了,这是他精心策划的“花招”,谷洋若跑来按门铃,说:“瞧,我是为你而做的,我没有忘记答应过你什幺,仁善,我对你说的字字句句都记得。试问孰能无错?世上焉有不犯错的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他能坚定不移地拒绝吗?

……你绝对做不到的,张仁善。

他能躲掉谷洋的拥抱,拒绝他的吻吗?

……每天靠著回忆中的男人,在床上自我安慰的人,你能相信此人的发誓,说:“我绝不会”的谎话吗?张仁善。

别傻了。仁善啃咬著指甲,盯著电话机,犹豫不决。与其被动地等待,有时主动进攻,得到的效果反而更好、更吻合自己所预期的。既然谷洋一样都要来家里搬走这些箱子,那幺……花好几个月等待,不如直接由我约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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