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翌耸耸肩,「这倒是没有,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她顺口问。
「裴伯母对我似乎不是很满意。」看来她也知道裴云非喜欢Hermitt的事。
她扯了扯嘴角一笑,笑意却没有传达到眼中,「你没有必要介意,我母亲她当然要支持自己的儿子了,就算你再怎么完美,她还是不会满意的。」她故作轻松地道。
他忽然迸出这么一句,「妳不觉得累吗?」他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当然也明白在她故作轻松的语气背后是怎样的煎熬。她渴望亲情的慰藉,却为了彻底斩断裴云非对她的爱恋,不得不狠下心来说一些无情的话。
「什么?」Hermit纳闷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妳心里明明很难过,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们现在已经离开裴家,妳不用再伪装了。」他不想看她强颜欢笑。
「我没有……」她防卫性地转开头。
他无意与她争论,只是陈述道:「我答应假扮妳的男朋友让妳大哥死心,我们现在算是盟友,在我面前妳没有必要浪费力气伪装。」
她沉默了,心中却激动不已。她不用假装无情、不用假装坚强,多么诱人的提议。理智还没作出决定,她的身体却已有自主意识般地放松下来,她这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来压抑住心中的难受和痛楚。
「没有人是完美的,脆弱也不是罪过。」他心疼她的坚强,「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肩上扛,不要太苛求自己,偶尔也该让自己休息一下。」
「我……」她欲言又止。
「我只是想说,如果妳想和人分享心事,我会是个很称职的倾听者。」这些话就这么脱口说出,「要是妳想哭的话,我随时都愿意把胸膛借给妳。」
感觉到自己不是孤单的,她的心情好转,斜睨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经常对女人这么说?一定有很多女人因此而爱上你。」
「很可惜,妳猜错了。」
「没有?」怎么可能?Hermit一脸质疑。
「当然没有了,妳当我的胸膛是职业场地啊,随随便便就能廉价出借的吗?」萨翌没好气地回道,「我只说过一次。」
他的用词让她噗哧一笑,「那也不错啊,包准你生意兴隆赚大钱。」
「真是谢谢妳的宝贵『建议』啊!」她笑起来很好看,应该多笑。
「不用客气。」她唇畔的笑慢慢漾深。
许久之后,Hermit才突然想起他说过的一句话--我只说过一次。换言之,她是唯一让他愿意出借胸膛的女人,她的心跳没由来地快了好几拍。
突破藩篱之后,他们两人的距离就在这一天拉近了许多。恋人(Thelovers)在正位
单恋有了结果、罗曼蒂克的恋情、热情的爱的告白、爱的机会到来、处事果断、情侣间的了解加深。
Hermit在教室前方认真地讲课,萨翌依旧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单手支着下颚看得目不转睛,没有发现这一个星期来,有双眼睛一直注意着他和Hermit一同出同入、形影不离的情形。
终于到了下课的时间,Hermit通常都会被好几名女学员缠住问一大堆问题,耗去十几分钟之后才得以顺利地离开职训所。
学员们已经差不多都走光了,却临时出了一点状况--
一名女学员忽然软软地倒了下去,Hermit眼明手快地接住她,「明明,妳怎么了?」巩明明,她要不记得她的名字也很难,她已经连续来上四个梯次的调酒课了,而且从没缺席过。
「我……我头昏……」巩明明虚弱地回答。
教室内只剩下她们两个和萨翌。
「妳身体不舒服吗?我送妳到医院去。」Hermit摸摸她的额头。嗯,没发烧。
「不用了,这是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
Hermit有些纳闷。
「贫血。」巩明明解释的同时试着站起来,身体却还有些摇摇晃晃地,彷佛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去。
以她现在的情况不宜只身行动,要是途中又昏倒就不妙了。Hermit不假思索地道:「我送妳回去吧。」
「谢谢你。」巩明明靠在她的身上,有气无力地道谢。
「别客气。」Hermit扶着她来到车边,将她安置在后座。
Hermit坐进驾驶座,准备发动引擎。
萨翌亦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巩明明迟疑地问:「对不起,他……也要来吗?」
Hermit回过头看向她,「怎么了?」
「我、我一个人住,不习惯让陌生人上我家,所以……」她的眼神充满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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