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翌才跨进一条腿,听见她的话,不以为然地皱起浓眉。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怀疑他会对她图谋不轨吗?还来不及开口驳斥,就听Hermit道--
「单身女子是应该小心一点。那--萨翌,你自己想办法回去,我送她,把门关上。」
他悻悻然地缩回脚,关上车门的同时瞪了那个叫明明的女人一眼,却意外地捕捉到她眼里的谴责和示威意味。这女人是什么意思?那一瞬间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贫血、身体不舒服的人。
他瞪着绝尘而去的车子,百思不得其解。
Hermit好人做到底地把巩明明送到床上,「那妳就好好休息吧,我离开的时候会帮妳把门锁好。」
「Hermit。」巩明明叫住她。
走了几步的她回过身,「还有事?」
巩明明下了床,「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她狐疑地打量她的神色,不动声色地道:「他是我的男朋友。」暂时假扮的。
她的预感果然没错。巩明明深受打击,「为什么?」
为什么?Hermit一头雾水地望着她深受打击的心痛模样,「我们正在交往,所以他是我的男朋友。」
他们两个明明都是那么出色的男人,为什么会走上这条不归路呢?巩明明心痛不已,「一定是那个男人诱惑你,害你堕落的。」
诱惑?堕落?她越听越胡涂了。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各式各样、环肥燕瘦的美女供你选择,你怎么会喜欢上同样都是男人的他呢?」这是错误的,幸好那个男人才出现在他的身边不久,他们这种错误、不正常的关系应该也才刚开始,还来得及斩断。
原来--Hermit终于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忍不住笑了开来。
她的笑容几乎夺走巩明明的呼吸和思考能力,一颗心开始在胸腔内脱序狂奔,更坚定了要将Hermit导回正途的意念。
「我会让你明白女人的温柔、女人的好,让你重新喜欢上女人的。」她伸出双手环上Hermit的颈项,凑上她的唇。
Hermit大吃一惊,反射动作地将她推开,一出手她立即察觉自己的力道失控了。
巩明明重重地跌在地上,「哎唷!」
「抱歉,我不该那么用力的,妳没受伤吧?」
「好痛哦……」她呼痛。
Hermit趋前要将她扶起,却猝不及防地被她扑倒在地上。
一手往她的「胸膛」一按,巩明明拉起Hermit的手放在自己波涛汹涌的胸线上,「女人柔软香馥的身体抱起来的感觉肯定比硬邦邦的男人好--」手下摸到的触感怎么这么熟悉……
锵!她的脑神经忽然断裂。
Hermit十分难得地红了脸,「现在可以让我起来了吗?」
「啊--」巩明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连滚带爬地从她身上逃开,一张脸霎时红得可以媲美猴子的屁股。天哪!她究竟是让自己闹出什么样的笑话来了?
Hermit低头整整衣装,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俊脸上的红晕已经淡了一些,「事情过去就算了,不用太在意。」
巩明明只觉双颊像火烧般滚烫,「妳、妳是女人!」她刚刚摸到的绝对是女人的胸部,天啊……怎么可能?
「我生下来就是。」
她刚刚竟然还想勾引她!噢……真是愚蠢到了极点。巩明明抱住头,直想昏倒了事,「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她双手合十地迭声道歉。
Hermit微扬起嘴角,勾勒出一个漂亮迷人的弧度,「没关系,妳也是一番好意啊。」
她的呼吸又是一窒,「Hermit,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欢妳……」那她和她就不可能有任何发展了,希望彻底破灭。巩明明的表情有掩不住的失望,她偷偷爱慕Hermit好久了,没想到、没想到她竟然跟自己一样是女儿身!
Hermit歉然地一笑,「抱歉,让妳误会了。」
巩明明叹了口气,「算了,我自己也有错。」
「所以妳根本就没有贫血的老毛病?」她了然于胸地陈述。
巩明明不好意思地笑笑,「嗯,那是为了要让妳送我回家演出来的。」
她点点头,「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我也该回去了。」
巩明明觉得很过意不去,「对不起,造成你们的困扰,请帮我向妳的男朋友说声抱歉。」她送Hermit到门口。
Hermit挥挥手跨进电梯内,没有回答。
这种小事没必要大肆宣扬,更何况萨翌并非她的真正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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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出机场,视野顿时开阔了起来,道路两旁起伏的绿意盎然,大片澄净的蓝色天空以及表情生动的云儿,在在都让来花莲旅游的游客心旷神怡,留下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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