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的路悠抬眼一瞧。「是我的。」她拿过来将背包翻了翻,任何属于她的东西一样也没少,不过却多了一张纸条。
这只是一个警告、一个小教训。
警告?教训?为什么?她自认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为何会有人要这样对付她?
是曲衡吗?思前想后,只有曲衡勉强算得上有与她有仇……
「有缺少什么吗?」警员问,在寻获她的背包,看过她的证件之后,他似乎愿意相信她的清白。
路悠摇摇头。
「按照规定来,我们必须先完成笔录……」警员话还没说完,一群男女神色紧张的冲进警局,看到路悠一人孤单无助的坐在椅子上,就一拥而上。
「天啊!能不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先歇斯底里叫出来的是琳,她一接到路悠的电话便顾不得手边工作还忙着,就飞也似地赶来,真想不到她介绍的工作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她实在自责不已。
「警察先生你听我说,路悠是被陷害的……」朋友们不约而同替路悠喊冤,并七嘴八舌的说明来龙去脉。
「好,慢慢说。」警员为了维护安静和秩序,安抚他们激动的情绪。
「路悠,妳没有被侵犯吧?」古耘担心的是路悠有没有被性骚扰或……更糟。
路悠摇摇头。「没有。」
然后她看到潘其胥,默默地站在众人的后方一语不发,只是拿一种近乎责备,却又充满痛苦的眼神盯着她。
路悠知道他在想什么。
会的,她会如他所愿的,不抗争了,出警局以后,她就跟他回去……结婚。
警员接了一通电话后,对路悠说:「我们局长说是妳男朋友打电话来关照了。」
「男朋友?」路悠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
「曲衡喔?」一旁友人异口同声,只有潘其胥一脸臭和……绿。
「那我们可以走了吧?」琳紧张地问,事情都是她未做仔细调查才发生的,她只想赶快让路悠离开这个有可能让人名誉扫地的鬼地方。
「原则上是可以,可是,曲先生有交代,请路悠小姐务必在这儿等他,他已经在半路上了。」警员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况他还是人民褓母哩!
「是吗?」朋友们说。
「为什么要等他?」潘其胥抗议。「根本不关他的事!」
「你太大声了,这位先生。」警员提醒他这里是警局。
「我看你们就到警局后方去谈吧!」
警员这个建议不错,不过除了潘其胥,大家都急着返回工作岗位,于是就只剩下路悠和潘其胥在那里。路悠知道自己不是因为要等曲衡才留下;她只是没精神再做任何事情,她只想一个人……好吧,就说想一个人在警察局里反省她为何像被催眠一样,乖乖的配合那些坏蛋,而没有在第一时间脱逃吧……
「妳闹够了吧?」潘其胥叫着,一向温吞的他,这次可是被「妨害风化」这四个字吓死了!
「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一点?」路悠的心情就只有一个烦字可形容。「你以为我很好过吗?」
「不好过的人是我!」
「没人叫你这样。」
「也没人叫妳非得赚一千万不可!嫁给我吧!妳在怕什么?」潘其胥几乎是用求的了,而且他已经不只求一次。
我不是怕!是对你没感觉!你不是我梦想中的那个人!
路悠不知该如何对潘其胥解释,也不敢轻易承诺,虽然理智告诉她应该妥协,可她就是不甘心,进退两难闻只好沉默以对。
「跟我回去!妳马上回去收拾东西,我今天一定要带妳回去,我们马上举行婚礼……」潘其胥大手粗鲁的拉着她。
这时,曲衡的身影倏地出现。
「我有没有看错?有人想将我的女人带去哪里?」他的语气冰冷又带点威胁。
路悠恶狠狠的瞪着她恨之入骨的曲衡,她现在对他是愈来愈反感,谁是他的女人?他根本满口胡言!
说不定她今日的一切遭遇,都是他导演的--他想给她警告跟教训,目的就是叫她不要再追债。对,一定是这样!
「你是不是该放开手了?这女人可是众所皆知登记在我名下的。」曲衡侧身站着,在潘其胥耳边冷冷的说。
他的酷、他的严峻、他的盛气在在让温文的潘其胥备感压迫。
「我不放!」潘其胥说。可是他的手机偏偏在这时候响了。
路悠在挣扎、曲衡虎视眈眈、铃声拚命催促,潘其胥迫不得已只好放开路悠,乖乖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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