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惜,但好像增加了点挑战度,可以慢慢调教,呵。
顺过呼吸后,婉吟张开眼睛,绯红的双颊与左右闪避的眼神,纯真复古到让人以为,这种羞容只有在刚圆过房的新人脸上才看得到。
都什么时代了,还嫩成这样,真让人想狠狠欺负、狠狠蹂躏。
他慵懒开口,距离太近,两人的唇总是不小心碰在一起。
「我想妳应该知道,这,只是『感激之吻』而已。」
她愕然启唇,又被他快速攻入。
这一次他没有客气,吻到心情爽爆为止。自从聂尔璇宣布,他「付出」的「感激之吻」足足有一整年的份量,而且还随时补充「存量」之后,婉吟就「被迫」每天到「聂氏」来报到。
尤其是在上了大学之后,学校以外的时间,他通通霸占到底。
她表面上微恼,私底下却雀跃不已,她可以更长时间、近距离,贴近她的心上人--只要她努力,别忘神地盯着他一直傻笑就好。
目前的「聂氏」百废待举,他们一直在讨论要转什么型。
「纺织虽是老本行,但的确不再具备竞争力,要不就迁厂到劳力便宜的国家,要不就是转投资。」聂尔璇在文件上猛点着笔。「与其迁厂,我偏好做跟纺织业相关的投资。」
「我也是这么想。」翻遍以前「聂氏」的转投资,要不是餐饮业、营建业、电子业,就是一些阿里不达的琐碎小投资。「有道是,生意不熟不做。」
「妳有什么想法?」
她偏头想了一下。「进口高级布料,代理国外名牌衣饰,赞助国内设计师的作品,开设名品百货广场,专人仔细规画,总有一个配套流程可以赚饱荷包。再说,以『聂氏』曾在纺织业的赫赫威名,走这条路其实很有说服力。」
他沉吟了一会。「听起来还算有见地。」
她终于找到机会为自己澄清。
「对于一个从小就因为『奇装异服』,而坐惯冷板凳的女生来说,她有很多时间可以看书,或者溜进大人的办公室,装作古董洋娃娃,听他们在讲什么。」
「嗯哼。」他放下笔,闭目颔首。
「就算她穿古里古怪的晚礼服,打扮像个万年小公主,也不代表她的大脑就生锈、卡住、不会动。」
「嗯哼。」他二度闭目颔首。
可恶,他都不会想为当年残忍的话道歉吗?就算随便讲讲的也好!
决定了!她要将此当作是毕生的挑战,一定要让他承认她有脑袋才行!
然而,聂尔璇却完全没在想她心中激愤之事。
「多讲一点刚刚妳提到的那些。」
她心里一怦。原来他还是在意她的感受,只是表达的方式很糟罢了。
「我当然会独立思考,虽然我曾经表现得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但事实上,我--」她准备长篇大论,题目是:不能以虚假的外在论断真诚的内心。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他无情地打断她。「是关于转投资的部分。」
「噢。」糟糕,又糗到了……她窘迫地搔搔鼻尖。
「妳的大脑只能运转到刚才那样,就卡住了?」他坏坏地激怒她。
「才怪!我告诉你,大多数女人笃信有姣好的外型才钓得到好男人,所以在置装方面会毫不手软地砸下大钱,近年来,男人也渐有『人要衣装』的概念……」
她滔滔不绝讲着,聂尔璇双眸沉敛。她讲得口沫横飞、沉醉其中,即使他应都没应一声,她还是说得很高兴。
虽然她不是服装设计科班出身,但对于打版、剪裁、制衣都有相当程度的了解,这全归功于以前爷爷礼聘的那位裁缝师爱碎碎念,念久了她也通晓一二。
再者,她生在富贵人家,摸多了好料子,也玩多了奢侈品,什么是好货、什么会吸引人,她都了若指掌,只是以前没啥机会像现在这样大论特论。
「我敢断言,掌握时尚的脉动,绝对不会有错,未来美丽产业的前景绝对是无可限量,做关于『美』的生意,绝对不会吃亏,但是一定要讲求精细、特别,让人有一种『如果我不消费,真是对不起自己』的奢华感受……」
她说到一个段落,停下来,喝口茶。
「我的说法会不会太梦幻了?」
他沉吟了一下。「有一点。」
果然……她神采飞扬的小脸立刻黯淡下来。
他大概又要揶抡她是个没大脑的笨蛋了吧?一天到晚只会作白日梦的傻瓜!
聂尔璇忽然睁开双眼。
「妳可以尽情作梦,执行的部分,让我来就可以了。」反正遇到挫折,再跟她撒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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