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在害羞吗?」
「我觉得丢脸,拜托你行行好,快点滚出我的房间。」
「好。」他继续盯着她左闪右闪的眼神。
「好就出去啊!」她踢着双脚,感到他身子微微沉下,有个「东西」硬邦邦地抵在女性最柔软的地方。
即使隔着牛仔裤、即使隔着西装裤,她还是可以感受到它的震颤与热力。
他他他、他有反应耶!难道他想、他想要……不会吧?
「不必觉得丢脸,我对妳有相同的感觉,但必须等到今天,我才能对妳展开行动。」
「啊?」她傻住了。他他他、他在说什么啊?他要展开什么行动?
他单手撑在床垫上,性感墨发垂坠而下,比魔鬼更英俊,婉吟看得意乱情迷,什么「阶段性的朋友」、什么「阶段性的任务」,迅速被抛诸脑后。
他就在她眼前,这房里、床幔之下只有他们俩,她的眼里就只有他、他、他。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盈满了多少爱恋。
她不知道,就是为了让这双眼睛永远闪亮耀眼,他从不认输。
她不知道,她眼里的爱恋让他多么痴迷,让他变得多么强悍。
若说如今的「聂氏」,是为了她而建立的商业王国,绝不为过。
「婉吟,我爱妳。」
好像是梦啊!她傻呼呼的笑。
「我要妳。」
真像梦境成真,她还是傻傻的笑,笑得甜甜的。
「做我的女人吧。」他玩弄她的牛仔衣扣,一颗颗挑开,发出清脆的声响。四年来第一次,正大光明碰触她颈部以下的美丽风光。「点头啊。」
她看着他燃着烈焰的眼眸,既不冰,也不冷,没有嘲讽,也没有不屑,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熔岩在其中缓缓流动,诱惑她一跃而下。
在他霸道地噙住她的唇时,她才意识到一件事--她刚刚……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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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裸娇躯的美女呻吟着,翻了个身,绝艳的脸上还是娇憨的睡意。
她的气质、容貌、身段还是维持在女人与女孩的最佳综合体。
女人身边的男人,侧着身,顽皮的长指在她的雪峰上溜来溜去,享受滑「雪」的细致质感。
女人原本属于浅眠,一点点细微动静都会让她清醒过来。但这一年多来,单身女郎双人床,床上多了个野男人,多份安全感,总算不再受浅眠之苦。
「……别闹!」女人轻嚷无用的抗议。
男人霍然起身,将蓄势待发的男性象征置于她的双腿之间,手臂勾着玉腿,直冲到底。
「嗯……啊。」犹在睡梦中的人儿发出不堪承受的娇吟。
婉吟终于清醒过来,她抬起眼儿,双颊酡红地瞪着一脸得意的他。
「下去啦!你这个好色鬼!」
他坏坏一笑。「如妳所愿。」
他从善如流地「躺」下去,转换了姿势,太过深入的接触,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她的眼神被情欲氤氲得水气朦胧,不平地低叫:「我才刚起床,就叫我做剧烈运动,你这样会不会太不人道了?」
「错了,我正在行『人道』。」他调侃地笑着。
快速冲刺间,他状若不经心地问起:「对了,妳什么时候才愿意让我这个地下情夫曝光?」
「什--什么?」她半装迷糊,半真迷糊。
他进攻动作不断,但也很好讲话地重复一遍。
「妳什么时候才肯让我这个地下情夫曝光?」
「啊?那个啊……你没听说过……嗯啊……『见光死』吗?」
他动作倏地打住。
「我要的是一个时间,不是推托的理由。」
他抱着她,翻了一个身,他上她下,比较好控制局面。
「聂尔璇!」要却得不到,她有点动怒了。「不要在这个时候要我。」
「是妳耍我。」看她因为想要他而抓狂,满足了他的男性自尊。「我不会那么傻,要是每次都让妳满足,我能得到什么承诺?」
「不要这样……」
「只要说出我想听的话,我都给妳。」
她挫败低喊,手指开始撕抓床单。「……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说妳爱我,说妳要我,说妳愿意承诺我们之间的关系。」
前两项OK,但第三项……「还、还不到时候。」
「真是遗憾。」他侧着头,虽然欲望仍然昂挺,却没打算让彼此「好过」。
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樱唇微张,眸中有无辜又激切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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