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敌人共枕(28)

2025-03-03 评论


「所以,我决定用婚姻来延续这份快感,此时,我从未如此赞叹人类的婚姻制度,因为它使我理所当然的可对妳的身子予取予求,并且将妳拴在身边一辈子,慢慢的凌迟妳、折磨妳,以延续这份快感,这不但有法律保障,还完全合法,我实在忍不住要开怀大笑了!」

他蹲下身,望着她已苍白如死灰的小脸,板起她流满惊骇泪水的下巴道:

「现在妳知道我为什么要娶妳为妻了吧?若是有人问我,与敌人共枕(28)的滋味如何,我可以坦白的告诉妳——」他低下头,在她的耳际用如恶魔的声音,一字字咬牙切齿地说:

「棒、透、了!」

在此之前,即使任何的艰苦日子或遭受讨债的恐惧,都比不上听到这些真相来得让于萱痛苦至极。此刻,她尝到了何谓——世界末日。又是一天的开始。

于萱在豪华柔软的床上睁开眼,混沌的思绪一样让她过了须臾才清醒。

她转向床旁应睡着男主人的另一侧,依旧是空虚而冷清,这是他又出国的第五天了。

三个月前,她在他母亲的墓园前经历一场震碎心灵的浩劫后,刘妈告诉她,她当场昏倒在冰冷的花岗岩地,是霍培豪抱她回来的。

之后听刘妈的转述,才知道他竟冷酷地看着她昏倒在地,依然任由细雨洒在她身上,像中了邪一样,直到他唤刘妈过来,由刘妈的担忧惊呼声中,他才缓缓将她抱上车,然后再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后,立即无情的转身离开「梦园」,回公司工作。

她为什么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因为,如此对待一个「仇人」,已算是仁慈了。

杀一个人要被判二十年的牢狱,而他让她过着衣食无缺的生活,只是将她拴在身边一辈子,然后禁锢她的心灵,玩弄她的身子罢了。

于萱不知自己为什么对他的残酷甘之如饴,或许,是十五年来的内心歉疚,终于找到了补偿的机会……

平日,他时常穿梭于世界各地忙碌,在台湾的日子不会太多,这使于萱可以有个喘息的机会,因为伴随恨自己如仇敌的他,毕竟不好受。

但她却又盼望能看到他的身影,即使他每次回来都无情地玩弄她的身心,但她在心中依然有一种渴望、一种期待,希望有一朝能奇迹出现——得到他的原谅。

「已经日晒竿头了,还赖在床上?」一道如冰柱般的讥诮声由门边传来。

「我……我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这熟悉不过的语调,让于萱蓦然地坐起身。

「也好,省得再上床。」霍培豪走近床畔,一面脱下外套和上衣。

这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将要行使身为丈夫的权利。

每次他回来都是毫无预警,而在他踏进家门后,占有她、玩弄她的戏码一定不会少,而且这索求是不分白天还是夜晚。

「过来帮我脱衣服!」他坐在床沿,一把拉过她的身子,一手就探入她露背睡衣的胸前,邪肆的抚摸两乳。

「好……」她顺从地帮他解开衬衫上的剩余钮扣,以及皮带上的扣环。

「每次碰妳,都是一副僵硬的模样,妳真的要我在外面再找女人来满足吗?」他执起了她的下颚紧捏着,目光严厉的瞪着她一张不知所措的惊惧大眼。

每当他讲这句话的时候,都让于萱有一种错觉,像似她第一次出卖肉体时,他睥睨地看着全身赤裸的她说:敬业一点,妳到底值不值五百万?

「对不起……」她用着哀哀如泣的晶莹眼瞳柔柔的望着他,准备主动亲吻上他的胸肌时,他忽然捉住她胸前的衣料,用力扯下——

「啊!」于萱惊呼一声,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的睡衣已经被他撕裂成两半,丢在一旁。

这是他撕坏的第几件睡衣,于萱已经数不清了。

每次他这样做的隔天,又会送来一件崭新的一模一样睡衣。

所以用这种方式玩弄她,他似乎乐此不疲。

他蛮横的推倒她,结实的身体压上她,开始在她全身上下啮咬、吸吮,直到她禁不住地呻吟、娇喘后,就强硬的进入她体内。

接着一场颠覆于萱身心,使她筋疲力竭的性爱活动,就会在她的身上展开。

两个半小时后,结束了激烈的床上游戏,他从浴室淋浴出来,已俐落的开始穿回衣物,并冷峻地对被褥底下还赤裸全身、蜷缩在床头的于萱说:「晚上我要宴请美国来的二位参议员,好好打扮一下,穿正式礼服,六点钟我会派车子回来接妳。」

交代完这些话后,他穿回西装,阔步走出卧室,步下楼由司机为他开车,载着他离开「梦园」前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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