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于萱仅有的两项功能:床伴跟应酬女伴。
也是她自结婚以来一成不变的生活模式。
***
「进来。」
简洁而带有权威的口吻,由「梦园」里的工作室门内传出。
于萱得到允许后,端着一壶咖啡与咖啡杯走进霍培豪的工作室。
她将咖啡放在他半圆形书桌上的一侧,倒一杯于杯中后转过身看着专注坐在计算机前、手指快速在键盘上移动的霍培豪。
听见他又干咳了几声,于萱担忧的问:「培豪,你去看过医生了吗?」
「看了!」他头也不回的继续盯着屏幕,继而移动座椅转向旁边的文件,由满坑满谷的档案堆中抽出一份,仔细查看档案里的数据。
二天前他由日本洽公回来后,就染上了轻微感冒。
「医生怎么说?」于萱柔声又问。
「没事!」他继续翻着资料,口吻中已开始透着不耐,从于萱进门就没看过她一眼。
于萱望着书柜旁的古典落地立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了。
看来,他还是没有休息的打算。虽然想劝他说生病了要多休息才会好得快,但是已略摸清他脾气的于萱可不敢说出口,因为她的温柔关怀可能招致他一顿冷嘲热讽。
叹口气,轻移步伐离开他的工作室。
一会后,于萱又站在工作室门前轻敲门。
「进来。」依然是冷酷的回答。
「培豪,这是舒喉锭,可以减缓喉咙的不舒服,我放在咖啡杯旁。」
结果得到的是一陈静默,他似乎连响应她一声都吝于。
望着坐在计算机前专注工作的他,于萱落寞的转身。
但在步出门时,身后却传来霍培豪严厉、冰冷的话:
「不要再进来了,这样会打断我工作的思绪。」
「好……对不起。」于萱回头看依然埋首工作的他,卑微地道歉,轻合上门。
回到卧室的于萱虽已上床就寝,却依然了无睡意,她侧过身想着许多事情。
一直到凌晨三点,才听见霍培豪回卧室的声音。当听到他脱下睡袍的沙沙声,并感觉他健壮的身躯睡在她身旁而使床垫下陷时,于萱屏着呼吸侧身不敢动。
这张宽大的古典大床,要是彼此不欲碰触,是可以各自占据一侧,而不会接触到对方。除非霍培豪想与她进行床第间的亲密关系。
否则,他会睡在他固定睡的床侧,碰都不碰于萱。
约黄二十分钟,于萱猜测他应该已熟睡后,轻转过身望着与她有些距离的霍培豪。
他背对她侧身而睡,宽阔的背虽然只有一小段距离,但却冷冷地拒她于千里之外。
她望着他的背,明了这么多年来下意识的不接受任何男士的追求,就是心中有一个影子存在,而这影子已清楚的跟霍培豪重叠在一起。
于萱哽咽着喉头,心中一股酸涩的痛楚在她胃里一阵翻搅。
她缓缓靠向他的背,将面颊轻轻贴上他宽健的背脊,呓语般的倾吐着:
「培豪,你知道吗?我愿用我的一生来补偿你所失去的,即使你多么无情的待我,我都愿意承受……」
这些话甫落,霍培豪在幽暗中就睁开了双眼。
但是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任由凛冽的心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让刻意展现的无情灼烧他每一根神经,也不愿回过身去拥抱他甜美、温柔而谦卑的娇妻。
此刻,两人的身躯虽然距离如此的近,却因他冷漠的心,而在他们之间筑起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
于萱自黎明的晨曦中清醒过来后,望着身旁的床位,照往常的已空无一人。
霍培豪已经到公司去了。于萱在下床时无意间看到了床侧边的小柜上放着霍培豪的药袋。
糟糕!他忘了带药去公司了。要是没有按照时间吃药,这样感冒的恢复会延迟的。
她继而灵机一动,干脆将药送去公司给他好了,反正自己也一直闲赋在家。
这想法一涌上,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踏着轻盈的脚步去梳洗。
顺便泡了一壶胖大海的热茶放入保温瓶中,希望能减缓他喉咙的不舒服。
换上可以当小礼服的洋装,薄施脂粉后上了呼叫来的特约出租车。
来到「霍氏超科技集团」的楼层,于萱看看自己身上的模样是否完美,因为他要求她在外面一定要亮丽而容光焕发,所以做了最后的审视后准备按进总裁办公室的楼层。
「安妮!妳怎么会来公司?」施浩田下来二十二楼和会计部主管谈一些事,正要上楼回自己的办公室,没想到会在电梯口遇见于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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