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们会认为,我们之间只有性,其实不然,这中间的矛盾很难讲厘清,我想找出答案,却一直逃避问题的症结,没有结论,没有结果。我把自己封闭了起来,防卫心变的很重。就像格林童话中的长发姑娘,住在高塔中,看的到,摸不到,你真的想上来,那你也要有跌下去的准备。
这首歌曲不知Repeat了几次,醒来的时我还是卧在床缘,还是同样的梦,有山,有海,而我是站在悬崖上,身旁是一棵颜色相当鲜的大树,这一定是某部电影的场景,我一定要想起来…
「你今天也太猛了吧!」区学长捧著西瓜,一进办公室就摇著头说。
「还好,我只用了十分之一的体力。学长你们也该反省反省了,当体育老师打没几场就软掉了….」
说十分之一是骗人的,其实我整个人也像快挂掉了。打了十九场羽球都没有休息,打到最後变成反射动作,麻痹了。
「老了…老了…再说我们这些上年纪的人还是可以教学技巧来祢补体力不足。」
学长一边剖西瓜,一边想为他只打几场就撑不下去的窘境找台阶下。看他的刀法一定是个行家。
「哈!哈!是吗?那大嫂还瞒幸福的,你都以技巧取胜…」
我以大笑两声来赞助我的联想,佩服我自己。可是…怎麽突然安静下来。
「…….」
学长拿起西瓜刀示意性的对著我微微的挥了两下,突然发觉周围好像变冷了。
「听说最近办公室好像流行一种皮肤病…」
学长说到重点时,使刀特别用力,好像跟西瓜有仇…不,他好像把西瓜当成是我。
「对!对!我也有发觉哩。有跳蚤吧?总觉得皮肤痒痒的。」
我一本正经而且认真地附和著,毕竟刀在他手上,刀口可以随时向著我。
「那你皮痒喔…」OH,MyGod!又是一刀。
「不会!不会!不痒了。」这时後反应就要快一点了。
「诺,最大的给你,这西瓜是大嫂今天送来的,不便宜,应该很甜。」我就知道,标准的「刀子口,豆腐心」。
「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我在学长了脸上亲了一下。对他-就男人来讲-我想只有我才有这种特权吧,他从不拒绝。或许大家会觉得他骨子里就是同志,以我对他的交情,他绝对不是。他的老婆是他第一个也是最後一个女朋友,感情稳定,两个小孩,其中一个是我的学生。其实有时後,两个男人之间的亲密动作,如果我们不要以预设的立场去看,它应该都是温馨美好的。
「你又来了,都几岁了,还像小流氓一样,真受不了!快滚,快滚,等一下被学生看到又要解释了。」我常常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好啦,我滚了,真奇怪,为什麽大家都说我还是小孩,我觉得我很稳重啊!」
我理直气壮的说。
「心情比以前好多了?最近发觉你常常笑。」
「怎麽突然提起这个?」一脸疑惑的我,已经知道学长接下去想说什麽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好好定下来。就是因为没有人管你,你才敢这麽胡作非为。大嫂又发现几个不错的新进女教师,大学刚毕业,涉世未深,,最适合你了。」
我就知道,又要相亲了….大嫂真是勤快。
「别来了,上一次在教师联谊介绍给我的女老师,聊了一晚,跟我说:再联络。结果我那经过ISO9001认证的形象全毁在她手上,而且还成为她们学校的拒绝往来户了。」
「那是你自己不争气。况且你的认证也不是ISO而是CAS发的。」
「哎约,想不到幽默竟然会出现在学长身上。」在学校,学长的幽默,可是一件奇闻怪事呢!因为他在旁人的眼中是一位极严肃的人。
「要不要安排时间?」
「唉…帮我谢谢大嫂了,我已经想静下来了。」
「有对象了?」
突然之间,这句话似乎直击我的心坎,脑中迅速地转过好几个模糊画面,就好像电影胶卷一样。
「或许…应该吧….」
「啊!我怎麽不知道。」
「没啦,开玩笑的。我要去上课了,这件事我们再讨论。」
步出办公室,告诉自己心不能再乱了。
画面刚好格在他身上,那个傻傻的上班族下午第三节突然接到老姐的电话。
「晚上回家前,请我喝个咖啡如何?」老姐的口起好像就是理所当然。
「要不要脸啊?一开口就要我请,你这锅查某怎麽那麽计较的啦。」故意用原住民腔调呼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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